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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讓給了皇后。皇后跪到了擺在共鳴堂的兩副棺木邊,雖沒有哭出聲,但眼淚一直在往外流。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之後,侍衛回來稟報了:“侯爺,沒發現活著的人。”
鎮國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他揮揮手讓侍衛退下,後來到皇后身邊,將韓執臨死前握在手裡的東西遞給了皇后:“這是你爹死前捏在手裡的,你看看吧。還有,我看過那些棺木了,你要好好活著,韓家還需要你,你要是再出事,韓家就真的沒了。”
皇后原本抖動的肩膀,一頓,她抬頭看向鎮國侯,見他眼神裡有痛、有可惜,就是沒有幸災樂禍,後她把目光投向了他遞過來的東西,伸手接了過來,啞著嗓子說:“多謝侯爺。”
鎮國侯把東西給她之後,就準備離開了,只是他剛走了兩步,還是不忍出聲了:“你要小心奉國夫人,韓家出事應該是趙寅下的手。看在韓老狗的份上,我只能提醒你到這,信不信由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皇后看著她爹留下的那張沾滿血的信,再看看那枚棋子,梗著脖頸,深吸了口氣,眼神不再空洞:“韓秋兒……哈哈……”
當逸王趕來的時候,皇后已經暈厥在共鳴堂的兩副棺木旁,嘴角還流著血。看著擺得到處都是的黑色棺木,逸王第一次覺得心寒體寒:“這就是代價嗎?”
鎮國侯回到家,還沒進府門,就被平陽侯錢仲平給攔住了:“小子錢仲平拜見侯爺。”
“你怎麼來了?”鎮國侯看著跟在錢仲平身後的一溜排的孩子,就知道他是什麼想法了:“你們跟老夫進府吧。”現在這京城人人自危,也就鎮國侯府跟安平伯府沒人敢動,比較安全。
平陽侯錢仲平也沒法子,韓國公府都被滅門了,他能不怕嗎?他也怕沒臉見祖宗:“多謝侯爺。”他跟趕鴨子似的,把他身後的那群孩子趕進了鎮國侯府。
鎮國侯讓家裡的下人先帶著那些小子下去,就領著錢仲平去了前院書房。一進書房,鎮國侯就開始罵道:“屎到屁眼了,才知道急,早幹什麼去了?”
錢仲平低著頭,不敢吭聲。
鎮國侯也是積了一肚子的火,不過他還是想要弄清一件事:“你知道韓國公府為什麼會被滅族嗎?”
這個錢仲平有點知道,他也不敢隱瞞:“小子知道一點,大概是因為我娘留下的那兩本脈案。”
鎮國侯從早上就在想韓老狗昨天說的那什麼脈案,現在又聽這小子再提,他就留心了:“說清楚,什麼脈案?”
錢仲平用舌頭舔了舔唇,開了口:“我娘跟奉國夫人一直不對付,其實不是我娘故意針對她,是那奉國夫人的確不會做人事。我娘知道奉國夫人跟皇帝的一些事,就收集了一些證據。把他們分開藏在了韓國公府跟我府裡,估計韓國公府這次被滅門大概跟那些證據有關係。”
鎮國侯一雙不大的眼睛瞪著錢仲平那小子,怒吼道:“證據呢?”
錢仲平嚇得雙手抱著頭,連忙回道:“我家的證據在被我找到的時候,就讓我放到了我女兒的嫁妝箱子裡,帶進昭親王府了。”
當時找到那本他娘留下的書,都嚇傻他了。要不是因為那本書,他怎麼可能會聽皇后的話,把他家華貞送進昭親王府?那是他的嫡長女,他也是要臉的,好在他家華貞是個想得通的孩子,沒一直死扒著昭親王,現在也另嫁了。
聽了這話,鎮國侯才歇了口氣,要是這錢仲平還死把著那證據,他鐵定會敲死他:“還算你小子有點腦子,那些孩子留在這,你滾蛋。”
錢仲平從懷裡掏出一沓銀票,放在鎮國侯的書案上:“這是兩萬兩銀票,要是平陽侯府躲不過這一劫,還請侯爺給那幾個孩子一口飯吃,”說著他就跪下去了:“求您看著我家華貞女婿是昭親王爺手下的兵,就行行好。”
“你起來吧,”鎮國侯有些高看這錢仲平了:“你比你舅舅識相,有決斷。”
“多謝侯爺,”錢仲平心裡苦得很,識相有個屁用,那些賊人還不是一刀一個,連稚童都沒放過。韓家幾代就出了那麼一個禍害,竟害了全族,還連累他家不得安寧。他到處鑽營不就是想要保條命嗎,怎麼就那麼難?他現在是真的想昭親王了,有昭親王在,他也算有個靠山。
“你也不要太害怕,”鎮國侯看他跟要死似的,難得好心安慰了他兩句:“黃石青最近皮會繃得比較緊,像昨夜的事,應該不會再發生了。你要是實在不放心也可以舍些銀錢,僱傭些鏢局。”
“已經僱了,”錢仲平現在只想保命,到了這個時候,錢財就真成了身外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