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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人敢攔。
而今天的朝堂上也是各方爭鬥、博弈,誰都不敢退步。
景盛帝坐在龍椅上,心裡是紛亂極了,黃石青一早就來請罪,只是止口不提交出京禁衛,而趙寅已經讓人給他遞了話。到了這時,趙寅的理由再冠冕堂皇,景盛帝也不可能再任由他胡來了。
幾年過去,五孃的大姐夫嚴明已經在昭親王的支援下,爬到了都察院左副都御史之位,他一早聽聞了韓國公府滅門慘案之事,並沒有急著寫摺子,而是跟鎮國侯一樣,想到了京禁衛。
果然早朝沒多久,就有人彈劾了京禁衛統領輔國公黃石青,斥其無能、失職,難當京禁衛統領一職,要求皇帝收回黃石青手中的京禁衛,另擇能者以居,還有人舉薦了奉國將軍府的趙昆。
一提到趙昆,嚴明心中一凜,那趙昆自出孝之後,就沒再隨其父趙寅回南邊,而是進了京禁衛。嚴明抬眼偷偷看了看景盛帝的臉色,便出列了:“皇上,臣以為輔國公黃石青的確有失職之責。但京禁衛是護衛京城安全的,京禁衛統領一職舉足輕重,臣以為趙昆並不能統領京禁衛。”
那位舉薦趙昆的官員,正是已經位居吏部尚書的傅天明,他冷笑一聲:“就不知左副都御史認為趙昆哪裡不堪重任了?”
嚴明瞥了傅天明一眼,就看向景盛帝:“皇上,趙昆才能的確出眾,也足夠能勝任京禁衛統領一職,但趙昆之父趙寅手中握著東南軍的兵權,”說到這嚴明便跪下了:“皇上,趙昆想要統領京禁衛可以,只要趙寅交出東南軍的兵權,那麼臣也力薦趙昆統領京禁衛。”
嚴明這話一出,殿內一時間沒了聲音。能在官場上混到今天這個位置的,誰都能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但有韓國公府滅門慘案在前,現在誰說話不是在嘴裡轉個三圈才敢往外吐的?
只是這嚴明就不同了,嚴明的夫人是昭親王妃的嫡親姐姐,聽說兩姐妹關係融洽。這嚴明身後站著的就是昭親王府,這話他說了,也就說了。對上昭親王府,奉國將軍府也就只能忍著。
黃石青也是個奸的,嚴明一把話挑開,他就立馬逮著機會上場了:“皇上,臣自知有罪,但嚴大人所說也的確在理。韓國公府一門被誅殺,豈知不是那歹人的陰謀?還請皇上三思!”
景盛帝看著朝堂下那些或站著、或跪著的臣子,心裡無力得很:“京禁衛的失職之罪暫時先壓著,但黃愛卿,要是京城再出岔子,朕就擰了你的腦袋。”
黃石青立馬趴伏到地上:“臣有罪。”
接著景盛帝又看向刑部尚書跟大理寺卿:“薛愛卿跟石愛卿,朕要你們徹查韓國公府滅門慘案,無論如何一定要查出真兇,以祭韓國公府那些枉死的冤魂。”
“臣領命。”
“退朝。”
鎮國侯到韓國公府的時候,韓國公府府門上的牌匾已經垂下了一半。他領著侍衛跨入韓國公府,院子裡還是很乾淨的,他來到前院書房,門推開一半,就見韓執的遺體趴落在地,身上穿著的還是昨天他們吃酒時的那套衣裳。
鎮國侯的鼻腔像是被人放了把火似的,他來到韓執的遺體邊,見其手上還握著一張紙,鎮國侯掃了那張紙一眼,這紙上寫著的是要將韓秋兒那賤人除族的事:“死狗,下輩子做事幹脆一點,不要當斷不斷,你這是在自斷生路。”
“侯爺,”一個侍衛進來回稟:“卑職已經勘察過了,全是一刀斃命,沒受什麼苦。”
鎮國侯點了點頭:“收殮吧。”
只是當侍衛抬起韓執的遺體時,他手中捏著的那張紙飄落了下來,接著又從另一隻手掉下來一顆象棋。鎮國侯撿起那枚滾落到他腳尖處的象棋:“將。”
一個時辰之後,侍衛們收殮好韓國公府的所有屍體,便請了鎮國侯過去查檢。當鎮國侯看到擺滿了整個國公府的那些棺木,心頭揪著。只是當他一番查檢下來,就發現不對了,韓國公府一向人丁興旺,怎麼孩子這麼少,不過他沒動聲色:“把院子裡再仔仔細細搜一遍。”
“是,”侍衛領命便下去了。
就在這時,皇后也終於到了國公府,她看著府裡擺滿了棺材,終於哭出來,她一個一個地認了屍:“大哥、大嫂、二弟、弟妹……”
鎮國侯聞聲就轉過身來看來人了,見是皇后,便嘆息了一聲:“你爹孃的遺體在這,你作為他們的女兒,過來哭一哭吧。”
皇后沒有想到會是鎮國侯幫韓國公府收殮遺體的,她嘴唇已經乾裂,顫動了幾次,才開了口:“多謝侯爺。”
鎮國侯退到了一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