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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珩笑了笑:“都說了你要專心才行。你要是真的心無雜念,理會我做什麼?”
沈菱月漲紅了臉:“你不要賊喊捉賊,倒打一耙。”
“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只是一心想和你一起唸經而已。”張珩故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沈菱月臉色通紅地說道:“那你也不許離我這麼近。”
“你跟我一起在景瀾院生活那麼久了,我們有比這更親近的時候。”張珩邊說邊笑看著沈菱月。
沈菱月看著厚顏無恥的張珩,一時間氣憤難平,隨即甩下經本,起身準備離去。
一旁的張珩連忙也跟著起身,跟在後面:“你念經唸到半途而廢,就不怕先皇在天之靈怪罪嗎?”
沈菱月咬牙切齒地看著衣冠楚楚的張珩:“要怪也是怪你。”說完之後,沈菱月加快腳步,走向旁邊的房間。
“怪我做什麼?我可是一心一意準備唸經,反倒是你,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張珩還未說完便只聽“嘭”地一聲,沈菱月將面前的房門緊緊關上。
張珩碰了一鼻子灰,心裡無可奈何得緊。
不遠處的小德子一臉的無奈,他家張大人總是有本事把氣氛弄得僵之又僵。看來自己十分有必要編纂一本《與姑娘的談話之道》,以供張大人參考了。
先皇的祭禮還未結束,便有訊息傳來,青鸞山上的庭院因廚房失火而燒得青煙四起,所有房間雖不至於面目全非,但也一時間沒法住人了,需要重新修葺才行,工期大概十個月左右。
沈菱月並未多想,只一心在陪伴在惠太妃身邊。然而,惠太妃卻不住地嘆氣。
“月兒,往後的路,需要你自己走了,姨母恐怕照顧不到你了。”惠太妃十分無奈地說道。
沈菱月見惠太妃神色有異,連忙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姨母?您身體不舒服了嗎?”
“唉!我本想清修一段時日,哪成想連個住處都要被燒。”惠太妃唉聲嘆氣道。
沈菱月連忙勸慰道:“姨母,眼下天乾物燥,不小心失火也是有的。您且放寬心,或者另找個地方休養。”
“傻孩子,你真當青鸞山失火是場意外?”惠太妃看著一臉懵懂的沈菱月,“山上的庭院住不得了,我一時沒別的去處,只能回宮。你也只能跟著我一同回去了。這樣一來,你覺得稱了誰的意?誰又有那個本事算準時間,不早不晚,偏偏在這個時候讓庭院著火?”
惠太妃的一番話讓沈菱月驚訝不已,難道說這一切是張珩所為?為的是逼迫自己回宮?
“月兒,無論前面是龍潭,還是虎穴,恐怕你一時都逃不得了,從一開始,你就誤入了歧途啊。”惠太妃一臉惋惜地說道,“事已至此,姨母也別無他法了,只能勸你,不要與他再正面衝突,儘量保全自己才是。” 與張珩那如鷹般的利爪相比,沈菱月就是一隻剛出窩的小白兔,根本沒機會逃出生天了。
第26章 回宮之路
另一邊; 正當張珩因為沈菱月即將回宮而感到高興之時,底下有人來報:沈菱月的弟弟沈靖前幾天在南部出事了。
沈靖年紀小; 心氣兒高,從小被錦衣玉食地養在清西王府; 爹孃百般溺愛,嬌生慣養,因而受不得太多委屈。
南部軍中有人嘲笑沈家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還時不時地聯合其他人一起擠兌沈靖。時間長了,矛盾終於在一次衝突中爆發了,沈靖和對方廝打在一起。然而; 未經過多少磨鍊的沈靖卻遠遠不是其對手,更被對方的其他朋友一擁而上,在衝突中受了傷。
“他人現在傷勢如何?”張珩眉頭緊皺地問道。
“回張大人; 現在南部療傷當中,情況還不明朗。”
“對方是誰?”張珩一邊敲著桌面; 一邊心中暗自思量。
屬下回道:“是吳將軍的侄子。”
吳將軍; 吳將軍……張珩在屋子裡踱著步子; 思索了片刻之後,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隨後吩咐道:“派最好的大夫立刻前往南部; 全力醫治沈靖。”
“是。”屬下領命而去。
屋外寒風凜冽,張珩在房間裡心情複雜,此事絕對不能讓沈菱月知道; 她一向對弟弟疼愛有加,若是知道弟弟受傷了,她肯定受不了這種打擊,自己務必要不動聲色地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才行。
另一邊,持續數日的先皇祭禮終於結束了。沈菱月跟隨惠太妃行禮之後,就不得不回宮了。沈菱月想在回宮後依舊待在惠太妃身邊,並不想過早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