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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看一看吧,這可都是皇上的命令。陸侯爺有膽子窩藏反賊之後,就沒膽子承認嗎?”
“什麼反賊餘孽?”長寧侯接過聖旨,匆匆瀏覽一遍,初時神色如常,看到後面,直接變了臉色。
陸顯今日自莊子回來,本要向兄長求助,可惜大哥不在。他想此事耽擱不得,便去書房找父親商量。誰知才說了幾句,便聽到外面的喧鬧聲以及啼哭聲。他與父親出得書房,看見來捉人的禁軍,不覺愣住。
此刻他忍不住道:“你說我們家窩藏反賊餘孽,證據呢?反賊在哪裡?”
季安笑笑:“證據?證據自然就是你們窩藏的反賊之後陸晉了。”
“大哥?”韓嘉宜與陸顯齊齊一怔,“不可能,大哥不是反賊!”
“是與不是,皇上自有定論,您說呢?陸侯爺?”季安哈哈一笑,招手命禁軍上前,“皇上有旨,長寧侯陸清窩藏反賊之後,欺君罔上,速速緝拿歸案,其家屬知情不報,是為包庇。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禁軍大步上前,當即便有人去捉韓嘉宜的胳膊。
沈氏厲聲道:“她是睢陽韓家女,並非陸家女眷,捉她做什麼?難道連八竿子打不著的客人都要受連坐嗎?”
陸顯還不十分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本著能摘出一個是一個的原則,立時接道:“她不是我們家的人,我們家戶籍上,根本就沒有她的名字。”
韓嘉宜眼中含淚:“娘!”
沈氏則在女兒手心掐了一把,寫下一個“舅”字。
韓嘉宜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娘……”
到了這個時候,娘想的是先把她摘出去。
季安哂笑,他伸手翻了翻陸家名冊,沉吟道:“確實沒這個人,既然戶籍不在陸家,那就算了。咱們也不能枉抓了無關之人。先放了她。”
反正一個小女子,也無甚要緊。他這次的目的是徹底扳倒陸晉,其他的,並不重要。
季安命人先控制住陸家諸人,包括年邁的老夫人。他又教人細細尋找所謂的陸晉參與謀逆的證據。
——不管怎麼樣,表面功夫總是要做的。
韓嘉宜的胳膊被鬆開,她深深地看了母親一眼,知道她與其哭鬧著與娘共進退,倒不如想法子離開,找人求助。
她被推搡著和丫鬟僕人們待在一起,窩在牆角處。
禁軍們說是抓人找證據,但隱隱有抄家之勢。精緻的花瓶、名貴的瓷器,毫不顧忌。往日祥和的長寧侯府此時一片混亂。
“季公公,這籍冊上還有兩人,不知所蹤。”
“嗯?”季安接過來一瞧,見指的是那個表姑娘及其母親,他輕哼一聲:“這種外四路的親戚,也值得在意?不必理會,找證據要緊。”
乘禁軍們不備,韓嘉宜終於尋了個機會,在下人的幫助下,越牆而出。
長寧侯府的院牆年前被加高過,她從牆上躍下,險些扭到腳。不過,她已經無法顧忌許多。
大哥根本不可能是反賊餘孽,這中間肯定有陰謀。她相信他。可是皇帝已經下了旨啊,陸家上下都因為“窩藏反賊餘孽”而被抓,那大哥呢?大哥怎麼樣了?
韓嘉宜回想起他們從宮中出來,途中大哥被皇帝叫回去,說有要事商議,那所謂的要事,是不是就是對付大哥?
她心裡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大哥現在究竟是生是死。
長寧侯府因為白天時常有主子出門,門口總停有馬車。但此時車伕已經不見,韓嘉宜也不多想,乾脆自己上前,充當車伕,勉強駕車前行。
娘讓她去向舅舅求助,可她很清楚,這件事舅舅未必能幫多大的忙。皇上這旨意太突然了,她連發生了什麼都不清楚。
她唯一能確定的是,大哥不是反賊餘孽。成安公主與陸侯爺的兒子,怎會是反賊餘孽呢?還是說這中間另有蹊蹺?
韓嘉宜能想到的第一個求助物件,就是太后。太后對大哥的疼愛,她看在眼裡。今日他們一起進宮看太后時,太后還異常慈愛,全然不像出事的樣子。
對啊,大哥還跟她說,讓她等他回來呢。
誰都沒想到皇帝會忽然發難。
韓嘉宜之前勉強能騎馬,從未駕過車,讓一輛馬車行的歪歪扭扭,橫衝直撞。她心知不妥,這樣極有可能會撞傷人,但偏生她又沒法讓馬車立刻停下來。
她正勒緊韁繩,試圖制住飛奔的馬車時,忽然有一道身影掠過,刀柄壓在馬背上,口中連喝幾聲,迫使馬停了下來。
“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