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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糾結的已經不是什麼小孩子的問題了,而是對他整個人有些都產生了懷疑。
因為深愛自己,就可以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傷害和陷害無辜的人麼?
她瞭解的他不是這樣的人,但是這些行為又要怎麼解釋。
難道愛真的可以讓人變得自私和陰暗?
那可真令人失望。
沐欽澤見她眼神不對,伸手就想要把她抱走。但是頭實在是太疼了。他身上脫力,臉色青白,連拉住她都成問題,更別說什麼抱走。只能緊緊地抓著她的衣襟。
那衙役估計也嚇壞了,從未見過世子這般模樣。想著竟然世子都來了,怎麼著都會把琴給他們帶回去的,畢竟拿琴原本就是世子的主意啊。
於是他便不打算再摻和什麼夫妻吵架,便輕輕鬆了手,想著乾脆把琴先給帝姬好了。
不料那琴很是有些重量。衙役頭腦簡單,未想到先說一聲,此時鬆手松的突然。
昭嬌沒幹過活力氣小,再加上一邊又要和沐欽澤糾纏。
於是那琴到她手上的時候,一個沒接住。竟然直直從她手中滑脫了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你做什麼啊!”昭嬌見琴掉地,心頭大震,火急火燎地朝沐欽澤吼了一句,連忙蹲下身子將琴囊開啟。
只見那琴筒直接被震開了一面,露出裡頭□□的內膽。琴弓也有些歪斜。
一把上好的花梨木胡琴,就這樣毀了。
眾人皆是望去,只是琴筒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更別提什麼兇器。
……
誰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琴筒已開,藏匿兇器之說自然破解,用不著送到衙門府上查驗了。
幾個衙役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覺得帝姬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有些恐怖。
沐欽澤擰著眉頭用那隻空出來的手微扶著額頭,彷彿面前的一切都糟糕極了似得。
昭嬌則一語不發地將那琴囊合上。吃力地抱住琴囊,轉身就想走。
無論如何都要先找個琴房託人把琴安置修好,待會再去衙門跟你們這些貪贓枉法的人一個個的算賬。
沐欽澤見她要走拉的更緊,差點就將她扯得一個趔趄。
“你都看到了,裡面沒有兇器了吧!你還不放開我啊!”昭嬌險些被拉的摔倒,回過頭恨恨看了他一眼。
眼神是令人心寒的厭惡。
沐欽澤彷彿被她的目光刺傷了一般,楞在了原地,腦中清晰地回想起,曾經在上書房的時候,有一次太子起了玩心想要捉弄昭嬌,不料玩笑過頭了,害的她被暄陽和一群貴女恥笑。
知道是太子所為之後,昭嬌也是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那眼神和現在的一模一樣,裡頭滿滿的都是厭惡和失望。
之後她氣了一個多月,一個多月都沒有和自己的親哥哥說上一句話。
又何況是他呢?
她嫁過來的時候一開始也是不樂意,說的話很幼稚難聽,眼神也總是帶著嫌棄。但是他知道她並沒有真的多麼厭惡他。
但是如今她又露出了這樣的眼神。
他腦海中霎時浮現了好多畫面,那些年少時默默仰望著她的,偷看她的,對她求而不得的卑微的自己。
他頭上和心中的痛意交織,整個人都快要支撐不住。
她卻沒有發現,冷冷哼了一聲,只是一抽身,就抱著琴走了。
對心愛之人產生懷疑和失望的情緒。她的心裡也不好過,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走得太急太急,沒有聽到身後那慌亂的“世子!世子!快來人,世子昏倒了!”
……
昭嬌抱著琴囊,走了幾里,就看到有輛馬車。她上了車便直奔著中街而去,想要去琴房找個修琴的師傅。
下了馬車,她覺得那琴確實是有些重了,在街上走得也有些吃力起來。
琴房要去哪兒找呢?她悶悶地想。
四處尋找一番之後,忽然看到牆上貼著一張告示,好像說琴房就在不遠的地方。
她便又喘上一口氣重新將琴抱了起來,打算就這麼走過去。
不料才往巷口走了兩步,心裡又出現了那日被人跟蹤的陰沉感覺,她回過頭出聲呵斥道“莫要跟著我了,我今日不想看到你,再跟著我便定你的罪。”她不想看到和沐欽澤有關的任何人,哼。
顯然她是和那位保護她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