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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豈不是很沒有福氣。”
“你滿意就好。”
“有人煞費苦心的投我所好,我若還挑剔,豈不是矯情。”
慕徑偲笑道:“你真善解人意。”
阮清微輕哼道:“你沒少在暗地裡窺視我吧,你就那麼閒?”
“我把僅有的閒暇時光,都用在了你身上。”
阮清微挑眉,“我就那麼榮幸?”
慕徑偲一本正經的道:“榮幸至極,使我對你一見傾心。”
阮清微打趣的笑道:“那我可真要細細體會,不能辜負了你的一見傾心。”
慕徑偲跟著笑笑,道:“我晌午進宮赴宴,為魏晏接風。”
“他已經回到京城了?”
“可能還要一個時辰。”
“你會告訴他我在這裡?”
“會暗示他。”
阮清微咬了下唇,若有所思。
慕徑偲道:“我想讓你跟我一同進宮。”
她驚問:“一起赴宴?”
慕徑偲抿嘴一笑,“我想讓你進宮去見見莊文妃。”
莊文妃?阮清微回憶著在坊間聽到有關莊文妃的隻言片語,問道:“大瑞國的亡國公主?”
“對。”
“八年前,她十三歲,當朝皇上御駕親征,兵臨大瑞國的京城之下,破城之後,只帶回她一人,封她為妃。一年前,突然被冊封為莊文妃。”
“傳聞不假。”
文妃之位可不容小覷,在後宮中,皇后之下是三妃並列,分別是貴妃、淑妃、文妃。如今,貴妃是柳丞相的妹妹柳貴妃,淑妃是魏晏的姑母魏淑妃,一個亡國公主,竟然能成為文妃,曾令坊間的百姓震驚。
阮清微笑問:“讓我去見她,是有何意?”
慕徑偲道:“她跟我的關係非比尋常,我想讓你們認識認識。”
“非比尋常?”阮清微愕然道:“當朝太子與當朝皇妃的關係非比尋常?”
慕徑偲抿嘴笑道:“有沒有很奇怪?是不是能浮想聯翩出很多?想不想抽絲剝繭一探究竟?”
阮清微輕哼:“確實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去換身衣裳,我們即刻進宮。”
“可以。”
阮清微隱隱一笑,她是很想探尋與他有關的事,也想知道在他‘一見傾心’的背後到底是什麼。
回到院中喝了一碗女兒紅,她便跳上了備好的馬車,趴在馬車窗沿,好整以暇的看著慕徑偲在跟石竹說著什麼。
慢慢的,她的眼睛裡全是他,看他在很專注的說話,紅唇一啟一合,他的五官很英俊,充滿雄性硬朗的氣息。他穿衣裳的品味真的很好,簡約而精緻,與他優雅高貴的氣質相得益彰。
像他這樣的男子,任誰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看著看著,她就看痴了。
當他交待妥當,目光一轉,便迎上了她的注視,他捕捉到了她的眼睛裡散發出的光,柔和而欣悅。
他抿嘴笑了,無限溫存。
她的心一顫,不由得回過神,有些慌亂,若無其事的坐在馬車裡。
慕徑偲矯健的躍上馬車,坐在她對面,端詳著她緋紅漸褪的雙頰,張開手,把手裡的東西遞向她。
阮清微抬眼一看,他的手乾淨修長,紅潤,骨節分明,在他手中的是六顆花生。她把花生抓過來,剝殼吃道:“我突然想到我的墓誌銘該怎樣寫了,就寫:去問慕徑偲。”
“這個墓誌銘你肯定用不上。”慕徑偲握了握手掌,回味剛才她的指尖劃過他掌心時,他心絃的撩動。
阮清微輕哼一聲,自顧自的吃著花生。
慕徑偲溫言道:“進了皇宮後不必緊張,有石竹在,她知道如何帶你去見莊文妃。見到莊文妃,更不必緊張,她很好相處。”
阮清微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宴席散後,我們一同回府。”
“好。”
馬車行駛了許久,停在了明昭門前。石竹上前,對宮門的守衛道:“奴婢奉太子殿下之命,送太子府的管家大人進宮給莊文妃娘娘問安。”
明昭門的守衛們都知道,自莊文妃進宮為皇妃起,就跟皇后娘娘的關係甚好。當皇后娘娘健在時,太子殿下每日進宮,總是先給皇后問安,再去給莊文妃問安。是在皇后娘娘香消玉殞後,太子殿下不再親自前來,而是讓府中侍女進宮代為問安。
獲准通行後,阮清微初次踏進了皇宮。有石竹在前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