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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送令官連城都沒進直接帶著屍體便走了,這一走,走到了楚邊,姜慈得了這麼個訊息,二話沒說,直接揮兵動手了。
兩國之間膠著了數月,粘粘糊糊的氛圍直接被撕裂,姜慈怒不可遏,只言在楚都遇襲,胞妹慘死,曉令三軍直~搗黃龍,務取楚王項上狗頭。
齊國氣勢如虹,烽火傳遞而來之時,楚國已連丟了三座城池。
原來入城之後,姜慈軍令嚴明,不搶、不劫、曉諭百姓,奉天子之令而決兩家之仇,並不牽涉百姓,市井除了更換駐防和政令官,金銀糧草,竟不動一分一毫,一切如常,
只得一點,所有城池只進不出。以防訊息洩露。
而遇見頑抗的城池,入城之後,姜慈直接屠殺守城兵士連帶滿門,再得城牆上掛滿守軍頭顱。
這兩天之內,竟然勢如破竹,駐邊的楚軍猝不及防,等回了神,已經被齊軍阻擊在邊城之外,和楚國攔腰截斷,若是向前,便落進齊軍纏鬥,更甚者,姜慈為了拖住楚軍,竟然將身染疫病之人以投石機投入楚軍,此毒招一出,楚軍束手束腳,軍中很快疫症流行,加之領軍守將一心求戰,使得大軍中人心浮動,軍心渙散。
加之齊人前期的秘密耕耘沿路信鴿盡數被毀,傳信的驛丞自戰區亦被誅殺,假冒的驛丞日日上報均是萬事皆好,待到終於有人察覺,早已為時已晚,齊軍已兵臨城下。
而真正得到訊息來源竟然還是從陳國的辛家,辛奕華派遣數撥信使,自陳楚邊境而進,一路避開阻擊,一路狂奔,跑死了幾匹備馬,這才在兩天之內趕到楚都。
然而辛家此刻也是危如累卵,陳王忌憚,將辛家長子派至邊防,此處疫症橫行,同時又以王后名義將辛家女眷請入宮中,名為做客,實為桎梏。
那信使將這資訊大略說完,已然快要虛脫,這一路上來,風餐露宿,幾乎沒有歇息,楚王忙命左右將他攙扶下去,好生休息。
然後~進來安撫了辛匯兩句,便即刻下令召集重臣,入宮敘事。
辛匯在後聽得分明,雖無比憂慮,但卻還是儘量讓自己安靜下來,她一時擔心家中,一時憂慮楚王,轉而想到這些時日,家中自從之前來了幾封不疼不癢的家書後,之後的信都是由父親那位得寵的如夫人代寫,說是因為父親手疾發作,不便寫信。
她心中因厭惡這位如夫人至極,後來竟然也沒有好好再看她的信。
眼下向來,頓時怵目,立刻吩咐了宮娥將書信帶來。
不一會,便看到美牙捧著一堆竹簡布帛緩步而來,一見她,還沒說話,眼淚珠兒便滾滾掉下來。
“小姐,奴婢,奴婢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這些日子,她因為病著,基本沒進飲食,倒是瘦了許多,隱隱透出清秀的輪廓來,“那日~你回來,聽著宮裡的內侍說,那模樣可怕極了,滿臉是血,王上的衣衫也都被那些惡魚咬成了碎布,他抱著你走進房裡,連夜將楚都叫得上名號的大夫全部從家裡拖了出來。只說,要是治不好,誰也別想走。”
她將竹簡放在辛匯順手的地方,抬眼看著她如今的模樣,眼圈兒更紅了。辛匯伸手拍拍她的臉:“你也清減了不少。恭喜啊。”
“小姐就知道取笑奴婢。這些日子,奴婢不在小姐身旁,小姐真是受苦了。那日,奴婢和劉嬤嬤想要過來,被人攔著,只說宮中的人一個都不得進——怕過了病氣給小姐。都是王上親自照料小姐。”說到這,她似乎頗為安慰,“小姐這遭罪沒白受,王上現在對您就比眼珠子還要看重哩。”
“他看重我和我這受的罪可沒關係。”辛匯伸手在信箋裡面劃拉,將幾封書信挑出來。
美牙又要開口,天知道,這些日子,她醒過來之後攢了多少八卦,聽了多少傳奇,還有多少疑問,單單就那坤和宮的鉅變就夠她說上一天了。
“去去,給我拿些鹽巴漱口,再準備些換洗的衣物。”辛匯支開聒噪興奮而又喋喋不休的美牙,小心將幾封信鋪陳出來。
這一看,便看出了問題。
閒話家常和客套之外——父親的書信最後一封,和如夫人的第一封信,開頭結尾恰恰湊夠了四個字。
鼎魚幕燕。
鼎中游動的魚,帷幕上築巢的燕子,這是何等危險的境況。
如夫人後一封,反覆又說家中曉旭日日牽念姐姐,盼得不知何日可一聚,眼下看來,分明便是想要她出口將幼弟接去的託詞。
這信是一個月之前,大約如夫人等剛剛入宮所寫。
而到如今,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