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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了金錢的壓力,這丫頭的靈感也隨之消失不說,為了拖稿,她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啊!
最起碼的,每天躲著他和阿芹走就不說了,後來見他催得緊,還攛掇著衛老爺不帶他,幾個人夥著江棟去遊山玩水,到最後,乾脆跟衛老爺吹了幾天的耳旁風,叫衛老爺找個藉口把他攆出了微服的隊伍!
這真是跟江東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親閨女,父女倆人都是那用過了就丟的沒良心人!
祁珏悽風苦雨下,給江月兒留了封信,意思是,等他回到京城之後,直接住她家不走了,看她這回還能搬誰當救兵!
這封威脅還是很得力的,有了之前阿芹背後靈一樣的催更,江月兒生怕祁珏學會了阿芹的本事。因此,這才剛一回來,就趕緊畫剩下的那點稿子,好趕在祁珏得知訊息前把差事應付了。
為了不再淪落到先前的境況,江月兒可是下了狠心,一定要把稿子儘快趕出來的。
江月兒閉門不出三天,終於把稿子全部寫了出來。
還沒使荷香把東西送過去,祁珏就像聞著味兒的貓一樣上了門。
“侄女,我——”
一疊稿子遞到他鼻子尖下面,江月兒臉上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什麼都不用說了,給你。”
本來祁珏今天上門,不是沒有催更的想法,但看見江月兒這副樣子,活像被人施了咒一樣,只差變成青面獠牙的夜叉了,還生出了點愧疚:“不是,侄女你別怕得這麼厲害啊。我不是來問你要稿子的啊。”
江月兒“哦”了一聲,“唰”地把稿子收回來:“不要啊?不要我就——”
“要要要!”江棟一把搶過那稿子:現在《諧趣畫》已經賣到了京城,在京裡百姓中興起了不小的風潮。如果不趁熱打鐵為江月兒豎名聲,把《諧趣畫》效應激化到最大,等到那些仿冒品出來後,他們的生意肯定會大受影響。
沒錯,江月兒的諧趣畫畫法簡單,只要稍微有點功底的人很容易模仿。只是以前沒有人用過這種畫法,才叫他們佔了個先。
想要後續獨領市場,必須趁熱打鐵,讓《諧趣畫》三個字深入民心。
而且他還有自己的小九九:“你的畫稿上怎麼沒有印章?”
“印章?”江月兒都快把印章的事忘到腦門後頭了:“這不是一直在趕路嗎?我還沒空刻印章呢!”
祁珏“啊”了一聲,連聲叫荷香:“快把你家小姐的印章,還有寫著‘染脂客’這三個字紙拿出來,快點去刻印章。”
江月兒看他著急得快上火的樣子,不明所以:“印章在那呢,祁叔叔,你著急什麼?”
怎麼不著急呢?急死了!
祁珏收了那塊雞血石,急趕著出門,道:“你傻啊,你想想,你那印章是誰賜的字?到時候你的畫印出來,再加上你的印章,我們不就可以宣傳你的畫是經過‘御筆’認定了嗎?”
這江月兒還真沒想到這裡去,這些日子她跟衛老爺天天在一起,差點都忘記他還是個皇帝的事了。
祁珏一說,她頓時變得比他還著急:“是啊,祁叔叔,我跟你一道去吧。”
祁珏也不跟她客套,道:“行。你爹呢?”
江月兒還奇怪呢:“我也不知道。這些天他早出晚歸的,連個人影都難見到,誰知道他在忙什麼。”
祁珏心說,肯定梁王世子那一出把他惹著了,他出氣去了唄。
不過,這些事他知道他這兄弟肯定不樂意他跟侄女多嘴,便問道:“那你不是一天到晚在這棟大宅子裡,不怕嗎?”
江月兒不明所以:“有什麼好怕的?”
沒錯,她就是這麼自信。從小有夢境為她預測吉凶,不管什麼危機都能安然而過,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祁珏也不是那無聊說話愛嚇唬人的性格,看侄女一出門,一排溜跟著十來個穿軟甲騎高頭大馬的護衛,頓時一笑:“你行啊,你這排場,比我家老太爺都大。”
江月兒早知道在路上從他爹嘴裡知道,他家老太爺是太后的父親,一等承恩公,也就是說,當今皇上還是祁珏的表哥呢。
不過皇上比祁珏和她爹都大,而且他一向不愛學習,從小就不招這位表哥待見,倆人之前也不是很熟。
他之前問江月兒怕不怕宅子大,江月兒沒嚇著,反而被他這隨口一句取笑嚇著了:“真的排場大嗎?那要不我讓他們回去?”
祁珏道:“回去幹什麼?這麼多人在路上不說排場,起碼它安全哪!都帶著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