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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藥非得晚上耽擱一宿才能拿到。
宋重也不答應:“我阿姐一個女孩子夜宿他府多不方便,我也可以去拿藥。”
“你這孩子不懂事,”麗娘敲了敲宋重腦袋:“你爹還在床上離不來人,我和你阿姐都是女人,照顧起來多有不便之處。你給我留下來。”
宋重實在沒想明白娘照顧爹哪裡不便了。宋貴貴知道麗娘把她向外推,就如同當日做大牢一般。宋貴貴是個外軟內剛的性子,平日裡柔柔弱弱,一攤上這樣的事情,血氣就上湧,當即脖子一昂:“我去,什麼時候來接我。”
“午後。”
周敬生完美地打好了自己的如意算盤,至於梁孺,早就被他甩八百里遠去了。回來的路上,周敬生鬼話連篇一番胡說企圖讓梁孺相信他實實在在帶了話。可週敬生是畫蛇添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話越多,紕漏不斷,梁孺穩準地探出周敬生半點沒有提到自己。
鬱悶鬱悶加鬱悶,兩個人路上誰也不理誰,到了鎮上就分家,一個去書院,一個回賭坊。
周敬生:“再問一遍,教不教我聽骰?”
“沒功夫。”
行吧,周敬生心裡齜牙:看你晚上還敢不敢這麼說。
☆、第20章 第二十章
眉山鎮,黃昏,燈會前。
月節推後一天正是燈會。原按照梁孺之前的計劃,日日去宋貴貴攤前買餅幫忙,再幫著她把生意做火做大,你來我往,一來二去此時她大約已與自己熟絡了。像今日這種難得的機會他當然是想帶宋貴貴來逛眉山淞御街的,可是幾日裡陰差陽錯,如今落地和宋貴貴一日竟是未曾見面。
淞御街上的人都出雙入對,梁孺卻如孤鴻落雁分外顯眼。他搖搖頭,嘆著氣進了家簪花鋪子。
老闆很熟稔地向梁孺打招呼:“上批單子這麼快就趕出來了?”
梁孺低笑,從懷中拿出一個錦囊,倒在鋪臺上。錦囊中滾出來的全是琳琅滿目的女子首飾,大到百子如意鐲,小到瑪瑙玉石墜。簪釵花鈿紋理脈絡細緻,做工上乘,老闆驗貨後很是滿意。
“梁公子真是天賦異稟,天造之巧工。”
梁孺收過老闆遞來的紋銀,客氣兩句:“只是閒散興趣,家中父親很是對此氣惱呢。”
“給,這是下一批訂單圖樣,下月初交貨就行,時間寬裕。寶石玉材稍後派人送到您府上。”
“哎,姑娘進來看看首飾呢?”
老闆有生意了,梁孺也不想多擾,正欲告辭,卻聽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低而羞澀。
“不,不我不看首飾的。”
梁孺欣喜若狂,轉身回看,店門口怯生生站著的可不就是宋貴貴。她今日打扮格外與眾不同,梁孺簡直要驚呆了。
宋貴貴兀自站在這淞御街,本就覺得格格不入,方才店老闆猛地招呼她入店,她更是惶恐不安,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站了。
周敬生午後並沒有如期到家中接她。等了又等,遲了再遲,終於在午後兩個時辰宋貴貴才坐上了去鎮中的馬車。車中只有一個馬伕,怎也問不出半句所以然,只說是賭坊周公子交代的,一路將宋貴貴送到這淞御街,再就駕車走了。
街上熙熙攘攘,人多車多,宋貴貴站在街中央被擠得幾個踉蹌,這才摸摸索索找到個角度剛站穩,未想卻是擋在別人店鋪門口了。
梁孺雀躍而出,身如輕燕:“宋貴貴!”
宋貴貴一驚未平,再是一驚,看清是梁孺,先是一愣,再是捂嘴笑個不停。
梁孺心花怒放:原來貴貴看見自己如此開心,竟是大笑不止,看來是自己妄自菲薄,低估了在她心中的地位。
梁孺也嘿嘿笑起來,實在是太高興了。
“你臉怎麼了呀。”
宋貴貴伸出玉指指了指,又羞又憋不住笑。傷口太有趣了好不好,爬在眉毛上一條毛毛蟲,臉頰正中間黑圓一塊,像個小烏龜。
梁孺嘴剛咧開一半,收也收不回來,笑也笑不下去。方才激動之下,竟是忘記臉上有傷的事情,真是失誤。
事到臨頭,梁孺決定硬著頭皮/上。裝作毫不在意,梁孺抬起右手,彈了彈額上碎髮,再微一仰頭,調整心緒。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有傷也抵不過好皮相。梁孺對自己的相貌,很有度量。
“真是太難看了。”
梁孺堅強的心臟被宋貴貴無情地又抽了一鞭子。梁孺不彈頭髮了,也不仰額頭了,他擋住了右臉,左手指揮宋貴貴:“站到這邊來,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