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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曇挪開凳子在她旁邊坐下; 胳膊支在桌上拖起下巴:“可是對我科考沒有信心?”
顧青竹眨眨眼兒,搖頭否認道:“怎麼會; 沈大哥會錯意了。”
沈曇緩緩一笑:“如此; 那些心留著讓我操就行,我母親盼著這麼多年; 她聽了只能比我更急; 你便乖乖呆在府上等著做新娘子。”
想她從前的性子,凡是大事兒俱由自己做主,連父親和祖母他們,也會多多聽取她的意見,與傅長澤的婚事; 便是顧青竹親自吐口,顧家才暗中給傅家遞了信兒,長輩萬不能越過她拿什麼主意。而沈曇如此‘霸道’的話,聽到耳裡不僅沒半分不愉,反而有種做了那甩手掌櫃的舒暢。
新晉的甩手掌櫃倒很懂得隨遇而安,思考了會兒,便咬著唇同意下來,另外又忍不住微微擔心道:“也不知你家長輩對我是否滿意。”
顧青竹對於自己退過婚倒從無自卑的想法,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行的端正,不懼那些流言蜚語戳人脊樑骨的話,但這並無法阻止別人怎麼看她,人家府上要真想聘位沒那麼多牽扯事兒的閨秀,都是能理解的。
沈曇心領神會,明白她指的是前頭和傅長澤那點事兒,如果可能,他當然希望顧青竹由始至終只有自己一個,便是未婚夫的名頭,也不能讓人隨便佔了。但天定姻緣,所幸六公主橫刀奪愛,不然兩人怎能像眼下對坐著談婚論嫁?
“我父親恐怕會直接開祠堂,把列祖列宗拜過一遍。”沈曇笑了道:“說實話,他都做準備這輩子撈不到兒媳婦了。”
顧青竹哼了聲以表不信。
“我最初跟著四叔時,體質沒現在好,軍中兵士十有八/九對我有偏見,覺得是富家子弟來這混兩年軍功,鍍了金回汴梁好輕鬆入仕,且你也看得到。”沈曇嗓子仍帶著點沙啞,笑著用食指點點自己的臉,挑眉道:“我這相貌不說汴梁魁首,也差不多了,就是到後來將他們打成手下敗將,免不得還有人拿我同美貌姑娘比較,所以,那時候對小姑娘特別反感,父親便真覺得我成不了婚。”
她聽到前半句還想腹誹這人自誇也要有個限度,但後半句說出來,又禁不住設身處地的想沈曇在軍中的辛苦,半大的孩子為爭口氣,不曉得要努多少力,才贏得那些人的口碑。
顧青竹動了動嘴,安慰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話卻不是白說的。”
沈曇誠懇道:“青竹說的極是。”
待顧青竹反應過來,擔心事兒被他四兩撥千斤的化解掉了,偏偏另外一件被遺忘的問題,靈光乍現的浮上心頭。
“這麼說起來,我早前還聽過些不靠譜的傳聞。”她是有點提心吊膽的,怕惹了沈曇生氣,但不問,日後想起來還得要想這岔子:“關於沈大哥在軍中的。”
“喔?”沈曇好整以暇的睨著她,狀似好奇道:“青竹說說。”
那副樣子一看就是已猜出謎底的,卻還託著下巴笑望著她,顧青竹深感自己一言一行都被摸的透徹,埋頭再喝了口湯才道:“傳聞沈大公子武藝高強,徒手劈過好幾個山匪,還說是好男風。”說完,便把腦袋埋進碗裡,不去看他。
沈曇悶聲笑了笑,像是聽到了什麼奇聞一般,將臉湊過來道:“劈山匪的事兒還算所言不虛,可我要好男風,你豈不是要沒處哭去了?”
顧青竹被他調侃的嗆了口氣,捂著嘴咳嗽半天,沈曇趕緊倒了杯溫水給送到她嘴邊,喝過水方才緩解了些,梗著脖子道:“我為何要哭,好男風並非做了甚惡事,反倒是那種品行不端的才得以口誅筆伐一番。”
沈曇卻想不到她有如此眼界,不隨便以偏見論人長短,愈發感覺自己挖到了塊寶貝,忙順著她道:“若娶不到你,該是我沒處哭才對。”
羊湯熱乎,兩人吃吃說說足小半個時辰方用完,大鍋裡的湯早就讓人分了精光,紅日東昇至頂,站在院兒裡久了,還真曬的受不住,只牆角竹叢那塊尚存著點涼意。
劉大人慌張張的急走到後院,正巧碰見沈曇和顧青竹從屋裡出來,迎上去道:“大公子,昨夜裡顧大人派人審訊了陸佔,還真供出有用的訊息,許家小姐現下被他們關在城裡一處有名的莊子上,我們馬上派人去圍剿,如今先把您和顧姑娘送回許園。”
沈曇抬眼看了他,問:“哪個莊子?”
“福榮莊。”劉大人想了想,抬起胳膊指著東邊道:“偏東點方向,原先開過客棧,後來被我們本地一位富商買下來,翻蓋成園子,只招待有頭有臉的客商,按理說擄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