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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大公子的名字瞧見了嗎?”老太君關切道。
隨從一聽沈曇的名字,更是臉兒都紅了,嘴裡頭結巴道:“沈公子更了不得,他乙榜頭名,考了解元!”
作者有話要說: 嗯嗯,關於第二次這個婚約,仙女們放心喲,文案上面標註過,與沈曇的婚事是青竹千辛萬苦求得的,所以吧,這個訂婚還是有很大內因在裡面呢。
然後我覺得趙三這個男配,可以躋身‘不受歡迎男配角’前幾名了(捂臉笑)。
趙三:牆角種蘑菇。。。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回
外頭風雨交加; 貢院桂花榜前是人頭攢動,有些尚知道頭上戴個斗笠擋擋,大多數卻什麼都顧不上; 淋著雨水便往前頭擠。
沈曇的名號此時此刻算徹底聞名了汴梁城,他歸家時候短,處事也十分低調; 是以許多來看榜的外縣學子; 打聽許久才恍悟這位便是魏國公的嫡長孫。
聽說這位以前還是在軍營裡摸爬滾打過的,後來拜入顧二爺門下,不鳴則已; 一鳴驚人。
鄉試雖然沒有會試那麼隆重; 但依照慣例; 前三甲獲得者中舉的訊息還要由官府派人; 一路敲鑼打鼓,前往應試者府上或者落腳的客棧報信的。
開封府負責此項事務的官員輕車熟路的調派好人手; 礙於天氣不佳; 騎馬在城中行走均困難的很,更別提敲鑼打鼓了; 不過馬兒脖子上的紅綢子還可以掛著; 好歹有點兒喜慶意思。
每逢試後,報信兒這差事可是個肥差,運氣好的話,圍著城裡跑那麼段路,便能撈到衙門裡半年的俸祿。高奎在開封府當衙役十來年; 這還是頭一回輪到這種天大的好事兒,別管雨下的再大,心裡頭都美滋滋的,那白花花的賞銀似乎已經擺在眼前了。
魏國公府所在的巷子臨近皇宮,平頭老百姓很少從這兒經過,一行人在府門前停下馬,高奎咳嗽兩聲,又將斗笠蓑衣整了整,這才帶著人手過去對守門的兵將道明來意。
那兩位兵將對看一眼,便找人進去報信,高奎臉上掛著笑,眼睛盯著大門都不帶眨的,好容易門從裡頭再次開啟了,卻出來好幾個家僕,手裡拎著半人高的白燈籠。
那些人神色泣然,拿著長長的竹竿,把府門前原本掛的一對兒紅綢燈籠摘掉,再將白燈籠替了上去,大大的奠字讓高奎沒由來的抖了一抖。
老國公沈鴻淵病逝了,享年七十又八。
沈府管家一身黑衣匆匆而來,從懷中掏出好幾份紅包,點頭道:“這位大人還請見諒,府上正張羅喪事,便不請官爺們進去了。”
這喜事撞上喪事,高奎連聽都沒聽說過,呆滯了半晌,才把紅封接了,哆嗦著嘴唇說道:“客氣了,這。。。節哀啊!”
沈鴻淵中風後半邊身子不會動,但每日用飯還算不錯,這陣子瞧著精神還好了些,太醫們遵著聖旨,至少留下兩人在國公府坐鎮,饒是這般,也沒能留住老國公的性命。
病來如山倒,昨兒還能和人閒聊兩句的老爺子,轉眼間就仙逝了,連沈仲都跪在塌前,虎目含淚的一直緩不過神來,眾人此時才意識到,之前那些怕是迴光返照。老爺子屋裡頭還種著花草,牆根擺著盆子金桔,這季節還未結果兒,只是綠油油的一簇簇葉子,檀木桌上擺著熬好的參湯,便是想用罷午膳,再伺候著沈鴻淵喝幾口的,如今眼看著沒了熱乎氣兒。
蕭老夫人哭的昏了過去,幾個婆子七手八腳的把人抬到另外的院子,二房謝氏跟著去那邊守著,在不能讓老人再傷心過度有個好歹。
沈曇便跪在沈仲身後,低垂的頭,脊背像是被千斤的巨石壓彎了一般,臉上滿是淚痕。
沈昕沈如幾個小姑娘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齊洛川和齊洛嵐姐妹也是呆愣著不知如何反映,她們二人在沈府住了那麼久,又是上女學,又是學技藝,為的就是能尋上一門好親。齊洛川對沈曇有想法,可雖住在一個府上,她連三省居的門都進不去,幾個月來碰見的次數屈指可數,眼下最後那點意思也消磨完了。
二房沈茂還在當值,老國公這一去,主事的非沈仲莫屬,沈曇聽著耳邊哭泣聲忍不住撐住額頭,良久才啞著聲音對沈仲道:“父親,我去擬信給三叔和四叔,姑姑們那邊便也得派人去通知。”
沈仲隔了好大會子才吐出兩字:“去吧。”
府上早幾年就備起了棺木,老國公向來心寬,自認能從戰場上保住一命,又活了這麼多年,這輩子夠本了,他從不忌諱這些,連墓地都指好的地方。管事找人在園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