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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以百貫計算。
“這種鹽能售多少錢一斤?”
顯然它又是一個巨大的財富,朱歡想了許久,忽然站起來,帶著一些細鹽直奔李家。
“李員外,你看。”朱歡開啟鹽包。
“這是什麼物事?”李妃兒父親都沒有看出來它是鹽。
“嚐嚐。”
“鹽哪。”李員外站起來:“它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都是生意人,一眼就看出它的價值。
“普通的鹽都可以加工這種鹽。”
“成本多少?”李員外眼巴巴地看著朱歡,分明是說這生意能不能讓俺也來插上一夥。
“且不問成本,它是你女婿教我的。”
“朱員外,你拿我開玩笑……你是說那小子。”
“厲害吧,有的事我能對你說了。”朱歡大約將這一年來發生的事說了說,不過黑岙嶺上的私貨說成了藥材皮毛,死活不能讓王巨沾上私鹽的,萬一他能唱名東華門,這個履歷就坑了王巨。
“朱員外,你為何這麼熱心?”
“換作是你,會不會熱心?”
李員外苦笑,兩者性質不同的,朱家付出的不過是一些錢,就是這個錢似乎朱家早就有了回報,更不要說他的次子開竅。自己付出的卻是女兒的終身幸福。
想了許久說道:“我問一問妃兒吧。”
…………
二叔坐在哪裡還在繼續夢遊,延州城中李家與王家的距離不亞於王巨心中趙禎與王巨的距離。
並且之前朱家一點風聲都沒有洩露,以至他聽到訊息後,呆了好幾天。
李母笑著搖頭。
一樣米,百樣人哪。
一個是叔叔,一個是從子(侄子),現在看來卻顛倒了。
她看著王巨問:“小哥,為什麼你要提出三條要求?”
三條要求不算過份,終讓李家多少有些不悅,不管以後你有多大出息,現在是我家高你家低。
王巨平靜答道:“我還有弟弟妹妹,所以入贅不妥,眼下也貧困,朱家雖有意資助,我是讀書人,沒有必要,也不想受人恩惠。至於親事往後拖,主要有兩條,第一我的弟弟妹妹現在比較小,幾年後他們就漸漸大了,而且我志在科闈,可是想出人頭地太難,必須要安心讀書。其次女大十八變,男大也十八變。萬一我以後變得不肖,你家也可以悔婚,不會害了李小娘子。”
“萬一你唱名東華門呢?”李母逼問道。
榜下捉婿太兇狠,只要能捉住,不管是老頭子,還是有沒有成親的,都會拼命往家裡拖。
至少三分之一的進士都被中原大戶人家捉走了。
一門婚約到時候會起什麼作用?
“那個倒不會,想要唱名東華門,太難了。最少在及冠之前,我恐怕沒那學問,更不會有那不切實際的想法。我的想法是看能不能在及冠之前,能成為一名舉子。然後學習那些士子,一考二考三考……”
李員外呵呵樂了。
“那麼這幾年你有什麼打算?”
他沒象王巨講那個大道理,但差不多吧,不管一二三考,能考中王家墳頭上就冒青煙了,甚至延州都會轟動,可憐的延州,至今還沒一個進士呢。
然而眼下得活。
“李員外,那個鹽啊……”朱歡坐在一邊悄聲說道。若是能謀利,當真忘記掉王巨?當然,現在還沒有銷售,朱歡也不會與王鉅細說,更不知道會產生多少利潤。再說,還有夏國劍一年能分得幾十貫呢。
下句話就不大好說了,插釵後,你李家當真不顧這個女婿了。三管齊下,王巨兄妹生活還不能保障嗎?你女兒還會吃虧嗎?況且王巨還在迅速成長著,到了二十歲時,他成長到什麼地步,只有天曉得了。
王巨不惱怒,做父母的考慮肯定要長遠一點,難道由著女兒的性子,讓她嫁給一個乞丐或者歹人。
這是不勢利,而是對子女的關愛,何為勢利,那是純粹的嫌窮愛富,那麼他今天就不可能坐在這裡了。
王巨平靜答道:“我在寨子裡也說過,讓他們控制夏國劍的產量,其實就是多少力氣挑多重的擔子。我現在還小,能溫飽就行了。暫時不能多想,學習才是我眼下的關健。”
他準備去拜張載為師,沒有說了。
那不是準備去做張載普通的學生,若那樣,張載的弟子不要太多。
但想要成為張載的親傳弟子,自己必須有拿得出手的學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