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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前三名與這些大牛們一點不相干,狀元章衡有幾人知道嗎,榜眼竇卞有幾人知道嗎?探花羅凱有幾人知道嗎?
但它卻是極重要的,不僅是唱名在前的榮譽,也決定著進入仕途的起點。宋太宗時將進士分成三個等級,後來多次改變,分成五個等級,天聖時一度分成六個等級,前五名為第一等,第二等稱第一甲,第六等稱第五甲,後來再改,第一等也就是前五名稱為第一甲,第二等大約十幾人到二十幾人稱為第二甲,第三甲第四甲一般一百來人,多時兩百餘人,餘下的就是第五甲。第一甲賜進士及第並文林郎,第二甲賜進士及第並從事郎,第三、第四甲進士出身,第五甲同進士出身。
所以那一屆進士中狀元章衡起始官職便是大州湖州的通判,蘇東坡乃是二甲(不是第二名,估計在第六名到第二十名之間),守孝後授予從八品的福昌主薄之職,但他運氣好,歐陽修罩著,還未行,讓他參加制科,考了一個罕見的三等,立授大理評事,籤書鳳翔府判官,就是這樣,還不及章衡的起點之高。
張載估計與范仲淹一樣,大約是中了三甲,有可能是四甲,因此僅是一個小小的從九品司理參軍。
王韶的名次估計更差,因此久久沒有授職,於是跑到秦州河州開始了傳奇生涯。
但這是一個起點,進入官場還有一個磨勘過程,一般三年一遷,看政績是平遷或者是高遷,范仲淹熬成知縣整花了九年時間,張載僅花了四年多時光,應當來說,這個速度不算慢的。
呂氏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
人家只用了四年多便熬成知縣,可自己丈夫用了多少年才熬成知縣?
實際王巨那六拜風騷之極。
第一拜拜出一個啟蒙讀物。
張載也立即看出它的價值,於是重新改寫,王巨歲數太小,就是寫出赤壁賦這樣的文章,考慮到年齡因素,人們還會指點其中的不足。當然,驚奇會有了。
但張載確實有這個學問去改寫,改寫過後的弟子規,王巨甚至感覺比原來的弟子規還要更好似的。
然後張載將它印刷出來,一千來字,雕板容易,六七頁紙,成本也低廉。然後將它們分發鄉里,讓它與《百家姓》併為第二套啟蒙讀物。
好東西,早晚要發光的,再加上張載的名氣,迅速它就流傳開來。
餘下五拜更是直指儒學核心,只有第六拜那個問題,大家都疏忽了,畢竟現在存天理,滅人慾仍沒有市場。如是推廣,不準抱妹妹看歌舞,讓寇準、蘇東坡、韓琦與小宋他們何以情堪哪?不準享受美食,讓呂蒙正何以情堪哪?不準享受美酒,讓石中立何以情堪哪?
所以許多士子都好奇,僅是一個拜師禮就那麼拉騷,那麼這對師徒日常生活中又談論了什麼?有的人都恨不能入駐張載家去聽一聽。
只是這個表嫂估計不會感興趣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朱歡那個二兒子去年解試考了一個第二。
放榜時朱儁說了一句話:“若無王家小郎提點,我絕對考不中這個名額。”
但那時王巨是什麼樣?一個小山寨的野小子,如今卻隨著天下有名的大儒又學習了很長時間,那麼進化到了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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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買馬社
王巨帶著一些果子,來到張載家。
張載的妻子郭氏心善,看這一大家子可憐,她也是做母親的人,不過兒子張貴還小,才三四歲,於是讓王家一家四口就吃在張家。但張載不是程勘,只是一個知縣,職官只是從七品的著作佐郎。
宋朝宰相樞密月薪是三百千,春、冬服各綾二十匹、絹三十匹、綿百兩,祿粟月一百石。這僅是正俸,除此之外還有龐大的補貼,如茶酒廚料,薪蒿炭鹽,乃至餵馬的草料,隨身差役傔人的衣糧伙食費,另外還有公使錢與職田的收入,一年四時八節的賞賜。收入之高讓人無法想像。
那是高官,官職小收入仍是不很高,象大縣知縣每月只有二十千月薪,小縣知縣只有十二千,祿粟月五到三石。補貼也不多。也不錯了,雜七雜八地加在一起一月收入有近四十貫。
也不算少,可張載是父母官,會有各色各樣的人來託請,拜訪,必須要備一個門房,還有一個做雜事的僕役,一個廚娘。
他平時時常接見鄉老,雖是簡單的粗茶淡飯,那也得花錢。
多了四口人吃飯,經濟便有些緊。
王巨自覺地時常買一些菜蔬大米扛到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