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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門房進去。
一會兒一個下人半開中門,讓王巨進來。
王巨心這才定下。
在古代這個開門絕對有講究,若是閒雜人等,只開邊上的角門,若是尊貴的客人,將中門全部開啟。若是還可以的又不那麼尊貴的人,那麼就半開中門。
主要是王巨以前與程勘的過節,讓王巨放心不下。
這是第二次與程勘相見,邊上還有一個老年婦人,大約就是程勘的妻子,王鉅作揖道:“小子見過程公,見過程夫人。”
“坐吧。”
王巨坦然坐下。
程勘也不以為意,這小子膽賊大,哪裡會怯場呢。
“你在雲巖那邊挺乖的嘛。”
是好話還是歹話?
“小子也喜安靜,以前種種無奈,得要活下去。雖然人生自古都得要有一死,可不能死得不明不白,窩窩囊囊。”
“你來見本官有何事務?”
“聽說程公讓朱員外承辦買馬務。”
“那又如何?”
“據小子所知,西夏那個小國君殺死沒藏訛龐後,用漢禮,也派使者向我大宋求和,並且和議侵耕的屈野河地界。程公為何此時有此舉?”
李諒祚幹掉了沒藏訛龐,立即與宋朝處理好屈野河疆界糾紛,宋朝做了一些讓步。只要不打仗,讓吧。郎有義,妾有情,和議也就搭成了。
但他的運氣很不好,隨著銀川平原黃河最重要的支渠七級渠氾濫成災,靈夏二州許多地區漂沒一空。隨後擊殺小沒藏氏,立梁氏為皇后。然而經宋朝的禁市,西夏很是苦逼。這時候梁氏也許未成長起來,也許影響力還不足。因此李諒祚想起父親臨終的遺言與母親的教導,防犯契丹,交好宋朝。
實際兩國有誠心做到了,那麼可能又會和平一段時間……
可是西夏人非象契丹,反覆無常,完全失去了信用。李諒祚也清楚,因此去年十月派使上書:竊慕中國衣冠,令國人皆不用蕃禮,明年當以此迎朝使。
俺可是一個好人,以前種種乃是我那個舅舅幹掉的,與我不相干。也就是先表態,讓宋朝看到誠意,再請恢復互市。
不過西夏國庫虧空嚴重了,於是使者來賀元旦節時,又帶了本國價值八萬貫貨物來交易,但是宋朝官員劣根性發作,別人強硬了,立即退縮,別人態度軟了,又開始狂妄自大。經管內臣因此抬壓價例,導致西夏虧損嚴重,沒有賺到錢,反而賠了老本。今年四月,李諒祚進獻五十匹良馬,表求太宗御製詩草、隸石本,欲建書閣寶藏之。並求《九經》、《唐史》、《冊府元龜》及中國正至朝賀儀。趙禎還其馬,賜以《九經》。
也就是察其言,觀其行。
想恢復互市,想再得到我們大宋的二十多萬貫的歲賜,你得繼續努力做出表現。
如果沒有梁氏,也許宋夏就能繼續和好一段時間。
當然宋朝也有責任,主要是講話的人多,主意不定,加上李諒祚誘降西使城禹藏花麻,這本來是對付吐蕃人的,然而西夏卻將勢力延伸到了古渭州一線,若是繼續發展下去,如果西夏人與隴州岷州羌人勾連在一起,那麼會生生掐斷宋朝的吐蕃馬道與南絲綢之路的商道,甚至能對秦鳳與北川產生威脅,因此這個信任最終破滅。
然而人家運氣卻是逆天的,眼看宋朝收拾了河湟,西夏搖搖欲墜,金人南下了。
眼看金人來了,岳飛北上了。
第六十八章悲催的馬政
這個不能說。
所以王巨只是含糊地說了一個大勢。
“你拜了張載為師,應當聽到薛轉運使主持馬政的事吧?”程勘微微嘆了一口氣,當初自己就警告過張載,然而張載乃是老實人啦,哪裡玩過這小子的心眼,居然不久就將他當成了寶貝。
王巨點點頭。
“歐陽公意欲於嵐石二州設馬監,可馬也有土性,不能將西蕃馬放於河東飼養,因此本官想置買馬社,於西夏那邊買馬,同時河東也置買馬社,從契丹那邊買馬,二州馬監便能有馬養了。”
這段歷史王巨也知道一些。
範祥死了,薛向頂替範祥擔任陝西轉運使,這是一個很會理財的官員,理財能力在宋朝能排到前十位。
陝西轉運,一是軍費,二就是鹽,還有一條,那就是馬。
宋朝於河東河北以及開封與陝西設定了許多牧監,就是專門養馬的場所,陝西最大牧監就在渭水與北洛水之間的沙苑,華州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