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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而是一種殘酷的清洗手段,將許多得益者清洗出權利圈。
不然,要麼學習宋真宗鹹平之治那樣吧,在大家能承受的範圍內,進行一次調節,弊病仍然存在,不過各方面問題得到緩和,至少延遲了危機的發作。實際中期趙禎同樣是用這個辦法在主政的,不過動靜更小,時間更慢。雖然安靜了,效果不顯著。因此一到晚年身體不大好了,危機一起突出來。到了趙曙手中,進一步深化。
趙頊還在沉思,最後說道:“原來如此,我朝的工商業比唐朝發達。”
“正是,所以國家收入激增,而百姓未必比唐朝的差。一個國家也象一個人一樣,有的是毛髮,有的是四肢,有的是眼耳鼻舌,有的是五臟六腑,有的是瘡瘤,可能極少數群體少掉沒關係,就象人掉了一根頭髮一樣,甚至那些瘡瘤及時割掉還是一件好事。但大多數人都不能缺少,都要同樣愛惜,包括商人。不過殿下也要切記,只能在暗中誘導,不能公開說,畢竟是士農工商,只要公開了,那引起的風波同樣小不了。”
“我有些想明白了。”
王巨心中一笑,想明白,那有那麼簡單。
而且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宋朝的內治何嘗不是在外患逼迫下才出現的?
可若沒有外患了,又怎麼辦?說不定就象東漢那樣,迅速土崩瓦解。畢竟那麼多人口,這個不處理好,也是危機。
但這個就沒必要說了。
誰能將宋朝的外患解決,那不僅是西夏,還有遼國,未來的女真人,元蒙人。
想象東漢那樣,只有西陲幾個羌人在蹦達,那是不大可能了。
“王巨,你一定要好好考。”趙頊說道。
這也是規則,就是張齊賢那樣的奇人,也是考中進士後,趙匡義才能重用的。不然還繼續在家裡面待著。
“儘量吧,這次主考官是誰?”王巨輕描淡寫地在後面問了一句。
“由翰林學士馮京知貢舉,翰林侍讀學士範鎮、知制誥邵必並權同知貢舉。”趙頊隨意答道。
現在朝堂這個決定還沒有頒發露布(張帖出去的公文),不過早晚也要公佈出去的,不是保密訊息。
但他也沒有想到,這條訊息對王巨卻是很重要的。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各自離去。
即便是趙頊,也不能隨便出來溜達,他同樣有著功課,還有著一些無形的制約。
但在回去的路上,趙頊喜不自勝:“姑姑,本王終於明白太祖接見張齊賢,漢高祖重視張良之緣故了。”
“頊兒,你可不能亂說啊,會害了他的。”
“那是,他還小嘛,繼續在成長中,不能撥苗助長。”其實若無王巨隱晦的提醒,他都能向父親推薦王巨了。
可他立即不解地說:“這小子才華橫溢,我還聽說了,他去了蘇洵府上,與蘇洵僅交談了一會功夫,蘇洵便請下人立即上茶,還用了請上茶三個字。”
趙念奴又樂,笑著說:“張載還不是如此,原先不想收他為門生,結果王巨闖了進去,僅是六拜,張載乖乖地收下。”
趙頊同樣也大笑起來,又說:“他不過是在那個山旮旯裡,這些學問是怎麼學來的。”
“父皇送了他很多書,況且也不是沒有過前例,姜子牙遇周文王以前還不是很落魄。”
“也是,”然後趙頊盯著趙念奴。
“你不要看我,難道本公主還能與人爭夫君不成。”趙念奴嗔道。
第一二〇章上眼藥
“晚生拜見司馬公,”王巨說道。
這次司馬光將他召來,王巨更加莫明其妙。
三丁選一中,韓琦與司馬光各有各的心態。司馬光那是綏靖,保守派,因此反對三丁選一。
韓琦是迫於無奈。
然而王巨還懷疑韓琦同樣有著私心。
那一年好水川兵敗後,秦州老百姓將韓琦的馬攔住說:“韓大人,我們的兒子跟你出去打仗了,現在我們兒子在哪兒,將我們兒子還給我們吧。”
戰爭了,勝敗乃兵家常事,象李元昊他弄死了多少西夏兒郎,吐蕃人就將他幹掉了十幾萬軍隊,高繼勳、張亢、張岊、王凱他們又幹掉了他好幾萬兵馬,那麼李元昊還不活了?
這事兒背後肯定有著陰謀,但未查出來。
然而當時卻讓韓琦下不了臺,若非夏竦力挺,差一點就將他政治生涯給毀了。
所以王巨認為這個三丁選一,一是迫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