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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滔滔無法親自弔唁)。”
然後又絮叨地說了許多她的功勞,呂大防等大臣隨聲附和,趙煦越聽越氣憤,最後忍不住說道:“大防等出去!”
奶奶的,宋朝都折騰成這樣,還有臉在這兒互相自誇!
不久高滔滔病逝。
宋朝朝堂忽然變得很安靜,沒有一個人爭吵,整整一個多月,趙煦一言不發。範祖禹忍不住了,便上書,皇上你在想嘛,不管你想用誰,必須從國家角度出發(不要胡思亂想,再用新黨,俺們可是不同意的)。偉大的太皇太后死了,必須象仁宗對待劉太后那樣,下令百姓不得議論天聖是非,以保障政局穩定,更維護了太后名聲,也全了仁宗仁孝美名。
奏子遞進皇宮,但傳來的訊息是趙煦啟用了六名大太監,這也是必然,君王更遞之時,特別是內宮必須要掌控起來,僅憑李祥一個人,還不能掌控兩省的。
範祖禹更急了,這趨勢不妙啊,他連連上書,結果卻聽到一個霹靂般的訊息,章惇也被趙煦用秘旨從英州調回京城。
章惇走是瞞不住英州官員的,但皇帝剛一親政,便啟用章惇,英州官員那個敢向京城宰相們打小報告,所以章惇快到京城,才被朝中大臣們得知。
所有大佬們都急了,呂陶帶著一大群大臣,不斷地上書,皇上,你不能這麼幹。為何呢,想任命宰相,必須得用朝廷正式的詔書,也就是皇帝下口旨,或者寫草書,經兩制官或門下審議後,重新寫制書,方可成為詔書。
你用這個秘詔,任命一名太監那也罷了,但任命宰相,這道任命無效。
可是無論他們再怎麼鬧,趙煦都沒有給任何回應,相反的,趙煦又讓狄詠派出一部親衛,前去親迎章惇,以免半途有不測發生。
範純仁黯然,說了一句,都別爭了。
將皇帝逼到這份上,比當年韓琦逼趙頊還要過份的,再爭下去,難道想將皇帝拉下馬去不成?
蘇東坡見勢不妙,撥腿離開京城。
他能逃,範純仁呂大防不能逃,章惇來到京城,這一群大臣們不顧臉面,一個個親自來到十幾裡外東水門碼頭,迎接章惇迴歸,章惇看著這一群不要臉的大臣,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呵呵兩聲。
隨著朝廷下詔,將蔡確、張商英、李清臣等人陸續調回京城,張商英接到朝廷用特腳遞送來的詔書,人還沒有走,便用特腳遞上奏,武宗盛德大業,都被一群奸臣逆賊敗壞了,因此我請求朝廷將京城各部司所有檔案一起封檔儲存,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調動檢視,以勘查每一個官員的清奸忠邪。
準備清算了。
而且朔黨又做了一件天怒人怨的事,張薦進京述職,向朝廷彙報原委,朱垓等不及,又親自來華亭查問。
在華亭他無意中看上了一個叫蘭蘭的行首,十分恩寵,在她的館中逗留了十幾天,然後返回秀州。
這個王縣尉又看到了一個機會,在他挑唆下,蘭蘭帶著婢女,找到段天水,妾身也要地。
與張薦長袖善舞不同,段天水腦筋可沒有那麼活絡,他一聽氣樂了,你只是一個妓子,不是劉娥的伎,而是真正的妓,憑什麼向我要地?
而且就是其他的鄉紳,他們雖然分配了許多耕地,但都是用錢變相購買下來的,你一個小妓子,嘴一張,什麼都不出,憑什麼向老子討要幾十頃耕田?
一怒之下,將衙役將這個蘭蘭笞了五十下,拖了出去。
這下捅了馬蜂窩,蘭蘭跑到朱垓面前哭訴,朱垓大怒,立即用與“逆賊”王巨通謀的罪名將段天水押到秀州州衙,一頓毒打。
為了河工,段天水這幾年可以說是嘔心瀝血,身體本來就不好,一頓毒打之下,被活活打死了。
然而朱垓為了掩蓋其罪名,又繼續派人去那三十名商賈家中抓捕,不過那三十名商賈不在家中,於是將他們家中的僕役一起抓來,用嚴刑逼供,不是也是!
張薦就在這種情況下返回華亭縣的,但是他很精明,聽到相關風聲,立即隱蔽起來,又利用當地鄉紳的關係,查出了相關的真相,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麼,正準備“畏罪潛逃”向彼岸,就聽到朝堂的變動。
因此冒著兩浙路抓捕的風險,又潛回京城,擊登聞鼓鳴冤。
趙煦看到章惇送上來的奏章後,立即將所有重臣召集,大怒道:“僅動用了朝廷少許物資,幾乎憑藉一己之力,修浚了這麼龐大的利國利民的水利,只剩下最後三十里,這樣的社稷功臣,堂堂的緊縣主薄,卻被一名妓子活活逼死了,呂大防,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