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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深處達到了近二十米,還有許多支流也要改修呢。
所以用費不菲,似乎明面上看,用支來源很清晰,一是秀州與兩浙路的物資支援,二是當地豪強的“捐助”,特別到後來,連蘇州的豪強也紛紛來“捐助”,不是捐助,而是為了那些良田。
中國的耕地地力太薄了,特別是北方那些耕地,整整耕耘了數千年,許多田地皆“營養不良”,用王巨的話來說,如果不考慮到千家萬戶百姓的生存,他都想勸官家下詔,讓北方所有的耕地冬種紫雲英,春天漚爛後再種豆,這樣休養十年後,才讓百姓耕種,否則產量始終跟不上來。
而且與江東圩不一樣,這裡是塘田,離海近,汛期短,只要這道黃浦江將整個水利挑將起來,它們會瞬間成為宋朝第一等的頂尖良田。
最後是華亭縣本身的賦稅,隨著黃浦江往上游延伸,至少大型海船已經可以航行到上海務,再加上每年不斷地增加耕地與移民,商稅、賦稅皆陸續提高,雖然朝廷讓蘇維琮為知州,因為張薦馬屁拍得好,蘇維琮繼續同意華亭縣於原有賦稅基礎外的收入,繼續抽調出來,用於修建水利。
然而憑藉這些,還是不足以修建這道大型水利工程,王縣尉查來查去,便查到那三十家商人的捐助了,於是越查疑問越多,最終確定這三十名商賈與彼岸有著關係。
他帶著這些證據,向朱垓彙報,不過這時候春天正式來監,工程已經停下,而且它就要竣工了,朱垓想了想,又向朝廷做了彙報。
朝廷便將張薦召到京城詢問。
張薦很聰明的,沒有說蔡確授使的,而是說應當地鄉紳邀請,這才發起了這項水利工程,至於這幾十名商賈,他也不大清楚,為了換取修水利的錢帛,張薦推出以錢帛換耕地的做法,這幾十名商賈也拿出錢帛換耕地,很正常的情況,因此張薦並沒有仔細調查。如果朝廷有疑問,可派中使查這幾十名商賈來歷。
還有大臣責問,不過如今首相變成了呂大防與範純仁,種種做法不那麼激進了,這道水利修起來,確實產生很多好處,呂大防想了想,也沒有下詔盤查那幾十名商賈的來歷,難道他要與王巨做對嗎,於是讓張薦返回華亭縣,秋後將餘下的三十里水利修竣。
而且這時候京城已經很嚴竣了,呂大防也沒有心思繼續盤問這項水利了。
張薦離開京城,呂大防與範純仁、範祖禹等人強闖皇宮。
高滔滔重新啟用範純仁,然而國家繼續衰敗,朝堂也沒有寧靜,高滔滔失望之下,病倒了。
正好趙煦大親,狄詠做為國丈,帶著他這一將四千餘官兵從河北輪戍回來,趙煦害怕出意外,便讓狄詠的部下替代了原來的近衛。
有大臣反對,但趙煦不聽。
這時候趙煦萬分感謝他的父親與王巨,正是他們的安排,狄詠這一將特別地大,整整十營官兵,三營騎兵,七營步兵,正好能完成皇宮近衛的需要。
不過還有一個要害沒有解決,那便是入內內侍省與內侍省,又叫前後省,也就是皇宮的太監部門,其中的入內省最為重要。
於是趙煦派親信小黃門帶著秘詔,前往洪州,讓在洪州監酒的李祥立即秘密返回京城。
李祥接到秘詔後會意,刻意裝病,買通了一些手下替他掩飾,然後悄悄騎馬迅速北上,來到京城後,立即被趙煦授為內侍省都知,這時候趙煦才感到他有了安全感。
訊息立即傳到幾位宰相耳朵裡,範純仁等人一起傻眼了,小皇帝這是想幹嘛,難道想將他的奶奶幹掉?
於是大家集結,強行闖入內宮。
高滔滔在帷幕後說道:“老婆子將要死了,這幾年保佑聖躬,粗究心力,區區之心,只是想不墜先烈基業,保佑大宋平安,不知官家知之否?相公及天下知之否。”
趙煦很恭敬地答道:“祖母,孫兒知之。”
但他手卻攥成了一個拳頭。
其實還好哪,如果不是王巨,在高滔滔折騰下,趙煦雖然親政了,可身體也徹底垮掉了。但就是有了王巨安排,這幾年趙煦也被高滔滔折騰得不輕,不能練習五禽戲了,連王巨留下的那幾十篇策論也全部被太監燒掉了,甚至都不敢隨便說話!
高滔滔繼續說道:“我因為受到了武宗臨終託付,才和官家升殿,數年過去了,你們說說心裡話,我給了孃家什麼好處?只因為要做到公正,我一個兒子一個女兒死掉,都沒有見到(指趙頊四弟趙頵,長女陳國公主,因為他們成年,必須在皇城外開府或嫁人,高滔滔又不便出宮,於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