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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查的這樁案子他沒參與,但妖言惑眾、行騙百姓也是罪名,該判個一年半載。”
王正德聽到這話,連忙對楊纂和溫彥博下跪,道出自己身世可憐,行騙是不得已為之,“求溫治中行行好,看在草民年紀小,被家人嫌棄掃地出門挺可憐的份兒上,饒過草民這一次。”
王正德說完就猛勁兒地磕頭。
溫彥博聽說王正德家遠在嶺南,他父母修道,時常不在家,兄弟們也不管他。便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嘆了口氣。
“所有罪名都該按律處置,但若犯人有悔改之心,主動招供,也可酌情。”楊纂囑咐一句,就先去忙了,他相信秦遠和溫彥博能處理好案子,根本不需他多操心。
自從上次魏徵參他在花牡丹一案涉嫌包庇秦瓊,秦遠幫及時他解決了案子,楊纂就對秦遠刮目相看。他以前很器重溫彥博,現在便多器重一人,把秦遠算上了。
“便是他有些可憐,但照例還是該量刑。”溫彥博堅持道。
秦遠點頭,讓溫彥博放心,他一定會按律公平處置他。
到了公堂之後,秦遠就將文書寫好的認罪書送到王正德跟前,讓他簽字畫押。
溫彥博在旁掃了眼認罪書的內容,微微半張口,非常驚訝,這可在他意料之外。
王正德以為自己簽了認罪書之後,好好賠錯,就可以離開了。但在他即將把手指按在上面的時候,秦遠提醒他注意認罪書上的內容。
王正德看完之後,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翹著被硃砂染紅了的手指,呆呆地望著秦遠。然後趕緊改成跪拜的姿勢,提醒秦遠認罪書好像寫錯了。
“寫錯什麼了?”秦遠問。
“這上面寫草民是偽造前太子書信之人,可草民並不是,草民只是收到了那封信,也沒有策劃挑唆叫什麼白染的犯案。”王正德急得快哭了,請秦遠和溫彥博一定要明察。
溫彥博也疑惑,問秦遠這認罪書是不是真的拿錯了。
“沒拿錯。這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呢,怎麼可能錯。只要他認了罪,在這上面簽字畫押,我們這樁案子就算破了。”秦遠看向溫彥博。
“我不是寫信的人!”王正德急得掉眼淚,瘋狂地搖頭否認,“溫治中我冤枉!求您勸一勸秦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