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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早在另一個時空就是黨員,到了這個時空之後,八路軍為了避免他們的黨員證過於驚世駭俗——畢竟1941年若是出現了幾個拿著塑膠包裝貼著彩色照片上面用碳素筆寫著2002年以後入黨的傢伙很有可能造成一些人精神錯亂,因此軍分割槽領導一致決定給他們換這個時代的黨證,至於黨齡,在思考再三之後,決定按照他們在另一個時空的日當年齡類推,於是這幾位就全成了至少有著4年黨齡的老黨員,這讓他們慚愧不已,因為在另一個時空當中他們已經好幾年都沒有交過黨費了。但是在今天,當魏元坤亮出自己的黨證來證明自己的身份的時候,竟引得面前的大英雄郭文聯肅然起敬,郭文聯光雖然沒什麼大文化,但是絕不是沒見過市面的土包子,據史料記載,在抗日期間他經常往返於天津、承德、昌黎、赤峰等地進行秘密聯絡,對共產黨八路軍的一些掌故也頗為熟悉,因此他知道面前這位有著5年黨齡的小白臉的分量,而且從言談舉止上看這位還是個大學生(這倒是真的,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二十年後像魏元坤這樣的大學生在社會上是什麼分量),出於莊戶人家的理解,大學生那就是“文曲星下凡”,和當年的狀元也是一個級別的,因此自然就更加高看了一眼。而魏元坤又把自己是怎麼被鬼子給綁上飛機,又是怎麼打死了看守,怎麼奪取了飛機迫降到這裡的過程說了一遍,聽得在場眾人都一愣一愣的,連聲讚歎魏元坤“是條好漢”,因此在感到親切的同時,又多了幾分崇敬。
當然,光是讓人感到親切和崇敬是遠遠不夠的,穿越者們給仁義軍帶來的見面禮也是相當的豐厚——兩挺從鬼子飛機上不卸下來的7。7毫米機槍,四把南部十四手槍外加兩個特工隊員身上的索米衝鋒槍和勃朗寧手槍,這一份厚禮讓仁義軍的弟兄們喜出望外,在這個有槍就是草頭王的時代裡,任何一隻武裝力量都對槍有著極其特殊的青睞,更何況他們這回帶來的東西在這個時代都是好東西,尤其是那幾把勃朗寧手槍,都是真正原裝的槍牌擼子,“一槍二馬三花口四蛇五狗張嘴蹬”,凡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的人,誰看了這個能不高興?不過給了這些,魏元坤他們也不能空著手,鬼子在把他們綁上飛機的同時,也順道“捎”過來了他們用的的現代化武器,這讓他們能夠重新武裝起來:魏元坤用的還是加掛榴彈發射器的AK74和一支M14民用版狙擊步槍,外加一把一支裝有消音器的06式微聲手槍;王鶴則是一支換裝了冷鍛槍管的M4A1卡賓槍和一支奧地利產SSG69狙擊步槍,配格洛克17手槍;張昕由於身寬體胖,自然也是用大傢伙,直接扛了一挺俄羅斯產PK機槍和一把雷明頓泵動霰彈槍,而王芳園則改換了一支上85式微聲衝鋒槍——當然上面照例要貼上海綿寶寶不乾膠,同時她吸取了上一次戰鬥中自己火力不足的教訓,特意挑選了一把56式半自動步槍和一支女生最喜歡用的PPK手槍,在眾人的武器庫當中甚至還有一支RPG7火箭筒和20發火箭彈,這些武器裝備加上防彈衣、頭盔、彈藥、手榴彈、水壺、急救包、微光夜視儀、狙擊用的測距儀、風力測量儀等等使得這幾個人真正做到了武裝到牙齒,當然這樣也得付出一點小代價,那就是他們在全副武裝之後必須要靠別人幫忙才能站起來走路——因為這些實在是太沉了。
非正式八路軍成員魏元坤、王鶴、張昕和王芳園和冒名八路“仁義軍”在自己的老家凌源,也就是當時的喀喇沁左旗(偽滿康德七年(194O年)一月凌源縣改稱喀喇沁左旗)鄉下一個叫刀爾登的地方勝利會師。在後世的歷史當中這次見面被大書特書,一個是有著“中國夏伯陽”之稱的傳奇將軍郭文聯,另四個是那就更是傳奇人物了,這樣一群人的會面,若是不寫的熱鬧點——他上哪去領稿費呢?
“遠處應該是木蘭山了吧。”望著遠處的山,魏元坤問道。
“對,看來你還真是俺們朝陽人,連木蘭山都知道。”郭文聯笑著說道。
“木蘭山啊,等有時間,咱應該在上頂上的點將臺去看看。”此刻魏元坤走在老家的山間,一股豪邁之氣油然而生,當下扯開了嗓子唱起歌來:
我多想回到家鄉
再回到她的身旁
看她的溫柔善良
來撫慰我的心傷
就讓我回到家鄉
再回到她的身旁
讓她的溫柔善良
來撫慰我的心傷
那年你踏上暮色他鄉
你以為那裡有你的理想
你看著周圍陌生目光
清晨醒來卻沒人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