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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佩服。”而魏元坤則笑著說道“哪裡哪裡。”而心裡卻想,怎麼樣,鎮住你了吧,我還沒跟你說我見過你呢。魏元坤這麼想也是有理由的,因為當年他上小學時就是面前這位給他做的報告,而這件事情,只有魏元坤知道,而劉臣自然不會清楚自己身後發生的事情。
一想起馬上要見到傳說中的英雄,魏元坤的心中不免有些激動,腦子裡不僅回想起後世朝陽史志中對郭文聯的記載:
郭文聯,原名郭文明,喀左蒙古族自治縣草場人,1912年出生於貧苦的農民家庭。他為人不畏強暴,見義勇為,深得鄉鄰信賴。
1933年日寇侵略魔爪仲到凌源、建昌、喀左縣各地大肆燒殺搶掠,激起了他對日寇的深仇大恨。各地風起雲湧的抗日烈火,更激發了他抗日救國的熱忱。1935年他年方23歲時,就毅然舉旗起事,展開了反滿抗日活動。
郭文聯領導的仁義軍,經過數年與日偽軍警的戰鬥,聲威大振。不少警察分駐所和地方的偽甲長,對他們十分懼怕,只好明為日寇效勞,暗為仁義軍送子彈,送情報,為其活動提供方便。後來由於叛徒的出賣,郭文聯不幸被捕,在監獄中,郭文聯仍然不失英雄氣概,為表堅決抗日之決心,顯示中國人民的骨氣,堅決不吃日偽監獄做的飯,日偽警察不得不去建昌街上給他買飯吃。日本鬼子想用軟化手段收買、勸降,遭到郭文聯的嚴詞痛斥。以後又用殘酷手段,嚴刑拷打,逼他認罪,郭文聯更堅貞不屈,破口大罵,罵出賣他的凌如喜是“民族敗類”,罵警察特務是“亡國奴”、“走狗”。義正詞嚴地對日本法官威脅利誘予以駁斥,他說:“老子是中國人,我寧死也不能當亡國奴!”日寇軟硬兼施的種種詭計都宣告失敗以後,於1942年5月17日,特別治安廳作出殺害郭文聯的決定,5月18日於建昌街北門外將郭文聯砍頭示眾。那一天是建昌集日,日偽警察如臨大敵,戒備森嚴,在山頭和路口都架著機槍,放有重兵把守。把偽旗公署各機關的職員都集合到場,根據偽滿高等法院指令:由錦州地方法院審判官、承德地方法院審判官、承德地區警察廳檢查官和喀喇沁左旗建昌地區法院審判官共同“審判”。郭文聯昂首挺胸走到堂前,毫不畏懼,從容不迫地坐在堂下一條板凳上,對於敵人的無理審問,他閉口不答,予以蔑視。當法官宣佈對他無理判罪時,郭文聯立即站起來罵道:“你們侵佔中國領土,殺害中國人民,罪惡滔天,我打死你們日本鬼子,是為中國人報仇……”罵得敵人狼狽不堪,只好拿毛巾把郭文聯嘴堵住,用汽車拉到刑場。郭文聯到刑場上,更是慷慨激昂,大義凜然,威武不屈。敵人把毛巾拿掉後,他仍然罵不絕聲。這時,日本劊子手石琢(外號大鬍子)拿著戰刀,先用戰刀在郭文聯脖頸上一試,郭文聯回頭一口,把石琢手腕咬下一塊肉來。石琢又一刀把郭文聯的頭砍下,血注直噴起五六尺高。據老人講,當時郭文聯雖然人頭落地,但屍身仍然不倒,鬼子漢奸見狀都嚇得半死,後來集體朝屍身拜了三拜,這郭文聯才向後倒下。
這樣的人無論在那裡在什麼時代,都夠得上“英雄”二字,很快魏元坤就見到了原來只存在於傳說中的英雄郭文聯本人,和他小時候想象中“身高八尺,腰圍也八尺”的抗日英雄形象不同,這郭文聯看上去只不過是一個的很普通的人,和這個時代很多朝陽漢子一樣,身材不算太高,但顯得粗壯結實,面色紅潤,雙手生滿了老繭,穿了一套在這個時代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衣服,而腰間大帶上彆著的兩支沒有準星的鏡面匣子槍則顯示出這是一位在綠林中以“管直”而聞名的一方豪傑。魏元坤等人雖然也是土生土長的朝陽人,但是和這個時代的人卻有了天壤之別,無論是精氣神還是其他都沒有一點可比性——一個是堅持抗戰將近八年的草莽英雄,另一個則是從小生活在和平年代蜜罐里長大嬌生慣養的少爺秧子,若不是都說漢語,恐怕都會認為是兩個國家兩個民族的人——畢竟,在這個時代,放眼整個朝陽恐怕像魏元坤張昕王鶴這樣“臉比好老孃們都白淨”的男人實在是太少了。畢竟兩夥人隔絕了幾十年的時空,而這幾十年的時間,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水土,生長出來的人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賓主相見,雙方交談的氣氛十分的融洽,魏元坤雖說祖上並不是朝陽本地的,平日裡說話也是標準的普通話,但是從小在朝陽長大,本地的方言也是會說的,而此刻為了套近乎,魏元坤是滿口的本地二分洋味,“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郭文聯聽見眼前這位“八路”的鄉音,感情上自然是親近了幾分。之後魏元坤又亮出了自己的黨員證,魏元坤王鶴和王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