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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是心裡有數的。
一氧化碳比空氣的密度低,自然就是上升起去,透入這護衛的鼻腔。
過了一陣,丁一伸手去搭那護衛的脈搏,卻便感覺到他的脈搏慢慢快了起來。
這時那鐵管溫度慢慢降了下去,丁一戴了手套旋開蓋子,把裡面的灰都倒進火堆裡,又用水再次淋於口罩上,然後撿了一塊炭扔進鐵管中,旋上蓋子敷了溼土,再湊到那護衛鼻孔下,那人手上面板漸漸便有了櫻桃一般的顏色,漸漸的面唇紫紺,手腳冰涼。
丁一當下收了那管子,將灰倒入那火堆裡,收拾了東西,然後去摸他心口,已很難感覺到心跳。丁一放下心,從來路潛行回去,從那蒙古包的縫隙裡鑽進去,丁一將揹包放在那打鼾如雷的吉達身邊,喝了兩口水,連忙就睡了下去,畢竟過上一陣,還要頂替那少年守夜。
但他喝了酒,白天廝殺了許久,又和塔拉、吉達各自做過了一場,剛又去辦了那件事,鐵打的軀體也支援不下去,睡了一陣,隱約聽著吉達爬起解手,主動叫那少年去睡,替他守望夜,丁一便也不起身了。
那夜幕甚黑,從帳篷裡望出去,只隱約看見火光旁邊那旗杆,上面的旗卻在黑暗裡無法看清。
無論黑色的夜幕遮掩去多少事,卻掩不去人心頭的希望,因著天總是會亮的。
每一天的太陽,總是會升起。
伯顏帖木兒聽著手下稟報,那個護衛突然暴斃,不禁大驚,連忙帶了人過去看那屍體,全身上下都剝光了,尋不著一處刀口、鈍器砸擊的痕跡。便是這麼無緣無故的死了,伯顏帖木兒立時就拍馬去尋也先稟報。
也先聽著便隨伯顏帖木兒過來看了,卻對手下吩咐道:“仔細看那屍體的頭髮之間,可有貫腦鐵釘!”那些手下按著他的分派,乾脆把那屍體頭髮全剃光了,連下身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