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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門出去,如果蘇大俠不聽勸,我等為了家小,也只好先把蘇大俠制住,你明白麼?”
誰不明白?馬五洪二匆匆抱拳各自招呼了人快步奔出,不快不行,丁一身法不錯大家都有看著,但若不是顧忌丁一的勢,這房間裡一十七人,難道有一二人可以制住丁一?必然是不可能的,丁一現在也就全盛時三四成的身手,這樣江湖豪俠可不是幾百年後練國術的那些一輩子沒殺過一個人的仁兄,功夫都是在生死對陣之間練出來的角色,真要放手弄的話,十七人裡,至少有三四人絕對能拿下現在的丁一的。
而這十七人,沒有人有信心在蘇欸刀下撐過三回合。
丁一要是和蘇欸對上,唯一的結局,就是死。
何況丁一還託大沒有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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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麻煩(五)(求收求三江票!)
長街漆黑烈,天際半勾月被許多星照得黯然,只有倚紅樓門口兩枝風中晃動的燈籠,泛著微微的光。丁一行出倚紅樓的門口,方自取下一枝燈籠持在手中,卻下意識地側過身體。因為他有一種如被猛獸盯住的感覺,他面對的方向,傳來讓人牙酸的摩擦聲,是長刀劃在青石板的街面上的聲音,幾點火星從從刀鋒與路面的接觸處閃起時,隱約映出拖刀而行者的一對薄底快靴。
刀在離丁一十步左右時停住了,那極具穿透xìng的男中音在黑暗中響起:“可有遺言麼?”
丁一深吸了一口氣,雖然還沒交手,但他能感覺到對方很強。
強,不是憑空而言,而是從對方選擇的風向、處身的位置、氣息的調節,都可以看出這一點:蘇欸絕對是經驗豐富的殺人者。而更為可怕的是,他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實力或戰績,而輕視對手,聽著蘇欸綿長緩慢的呼吸聲,丁一很清楚對方此時如同獵豹一般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一出手,必定是石破天驚的攻擊。
丁一併不適應這種戰鬥,尤其是在他體力遠不能達到全盛時的現在。速度、力量、準確xìng、耐力,都和對方不是同一級別的,至於技巧,動不動殺幾十人的蘇欸,絕對只會比丁一更豐富。所以丁一很清楚,動手,他就死,沒有第二個答案。
從在倚紅樓上丁一就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沒有帶刀,因為帶不帶刀的結局並沒有差別。
他只是開口向那蘇欸問道:“爾先祖是阿臺還是朵兒只伯?爾跟也先如何稱呼?或是思任發、思機發是你親人?孔曰取義孟曰成仁,算了,跟你這狄夷之人說這些,你也不懂……”
卻聽黑暗中那穿透力極強的男中音響起:“不必亂我心志,某非狄夷,世代皆是大明子民。”
丁一冷笑道:“是麼?哼,你是大明子民,何以賣國資敵?學生於國是有功的,將瓦刺人的馬價壓得只有十分之一,你可知道多少百姓因此鍋裡可以多一把米麼?買馬的錢少了,稅也便少了,多少人不用因要交稅賣兒賣女?你是大明子民,你憑什麼殺我?夷狗,放馬過來,學生若是皺一下眉頭,卻也便白讀了這許多年的聖賢書!”
“某憑什麼殺你?”那黑暗中的男中音,對這個丁一突然丟擲的問題,一時有點疑惑。
丁一把燈籠橫在身前,另一隻手卻扶在燈籠上,似乎藉著那點暖意來讓手指不至於僵硬,聽得對方的話,卻又開口道:“不要再裝了,夷狗!丁某上京至此,不曾強取豪奪,不曾恃強凌弱,中官yù授官爵於丁某,因非正道而丁某不受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你憑什麼來殺我?你憑什麼殺我?”
“你殺了杜九!”
“辱人先輩,身為人子,能無動於衷麼?”杜九在埋怨丁父不知道怎麼管教丁一時,的確是說過丁父cāo蛋的,丁一這麼扯過來,倒也是能沾上邊的。
黑暗中沉默了一陣,卻又響起那蘇欸的聲音:“你不講江湖規矩,仗勢壓人……”
“呸!荒謬!今晚說起來不過是你們把我朋友綁票,丁某過來領人罷了。”丁一吐了一口唾沫,昂然抬頭道,“瓦刺亡我大明之心不死,每年打草谷邊關百姓軍士深受其禍,學生心中計較的是這等樣事,哪有閒與你們玩家家酒一般,去搞什麼所謂的江湖規矩?是了,你這等賣國求榮之人,不曾理會這些的,管這天下是元是明?管漢人被當成幾等人?管異族如何待我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