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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土裡,三天三夜不出來,曾有幾個同行專門想去壞他的事,就去他可能埋伏的地段仔細檢視,結果硬沒找出來,還是讓他殺掉了目標。後面幾個同行重新去看了現場,原來他們以為是齧鼠洞的那個地方,就是土行孫藏身之處,而那齧鼠的聲音,就是土行孫吃東西時發出的聲響。
聽著洪仲聰的承諾,土行孫當然不敢有什麼異議:“那日大夥都被殺潰了,那七八人**著上身,淌著不知道誰的血,就這麼殺去了。大約衝了七八十步,九州風雷丁大俠就叫住了他們。洪爺,不瞞您說,當時俺要是出刀,大約能捅上一下,但要捅倒怕就不能……”
洪仲聰聽著笑了起來,土行孫手底下的功夫稀鬆得很,丁一那行人如此兇悍,土行孫就算能捅中一下,還真如他自己所說,不太可能捅倒對方,恐怕被砍成一灘爛肉是真的。於是洪仲聰擺了擺手:“說了不追究你沒出手的事了,別廢話,接著往下說。”
“唉,那時俺倒還能出手,後面,不怕洪爺和在座諸位兄弟笑話,俺就嚇得出不了手了。”土行孫此時說起,似乎還是驚魂末定,“他們殺潰了大夥,沒走,洗鍋的洗鍋,提水的提水,煮肉吃。他孃的,他孃的!那一地的血啊!腸子、斷手、屍體……還有屎,不知道是有人死時嚇出來的,還是那些馬拉的……總之,就那味道,他們就在那地頭煮肉吃。”
在場有不少人當日就在現場,聽著他的話,回憶起來現在都隱隱有些反胃。
“吃啊,他們真吃啊,九州風雷丁大俠看怕吃了有二斤,他那些弟子也差不離,有個還沒吃飽,提了把尖刀,說要割點人肉來嚐嚐!丁大俠喝止了他……列位,你們儘管笑俺,俺真的怕了,這是人麼?就他孃的屠夫,也沒說剛殺完豬,一地豬下水混著屎尿味的地頭,就這麼煮肉吃啊!別說那一地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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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血腥序幕(七)
邊上有人聽著已臉色發綠,開口道:“土行孫,你孃的直接往下說行不?再說了,那姓丁不見得就那麼利害!別他媽的一口一個九州風雷丁大俠行不?你就不嫌肉麻?要不是後面那十幾個高手騎著馬來,把潰散的兄弟殺了大半,大夥定下心,反捲回去,姓丁的絕對扛不住!”
土行孫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位爺,為了生意,亂葬崗裡把自己埋起跟死人呆同一塊地,俺也不止一次的事;但這次真破膽了,您以為那十幾騎高手,是九州風雷丁大俠的幫手?您錯了!那是仇家,來了就戰!怎麼打的,洪爺不許俺添油加醋,老實說在土裡俺也沒真見著,最後那十幾騎只逃了六七人出來……好傢伙,他們剛想上馬逃走,四五十騎湧上來團團圍了,當場射死了一雙,後面還有三四百個好手步行跟上來!”
“後面呢?”
“後面九州風雷丁大俠……這位爺,俺知道您聽著膩歪,但俺真嚇著了,不太敢叫那位名諱,你多擔待。丁大俠是被他徒弟抬出來的,那四五十騎個個都是胳臂能跑馬的角色,當頭那個是姓朱的,見了問:“先生怎麼樣了?大師兄你吃屎的麼?先生怎麼搞成這樣!’,邊上有個姓許的扯住他,問那大師兄到底怎麼會這樣?那大師兄也是被人攙出來的,聽著就急得嘔血,好半天才道:‘先生做掉了他們七個,傷了一個,先前和殺手做的那場留下的傷口裂開,撐不住昏過去;六師弟幹掉了兩個,你大師兄我真他娘沒用啊!’”
洪仲聰聽著,放下茶碗坐直了起來:“什麼?你說清楚!丁一還能做了七個。傷了一個?那十幾騎,哪一個不是高手,就算面對其中任何兩個,我也沒有必勝把握,丁一被咱們突然發難,至少披創八處,他還能做掉七個、重傷一個?”
“洪爺,您以為要不俺土行孫為何嚇破膽?連那位的名諱都不敢叫了?這他孃的不是人啊!”土行孫站了起來唱了個肥諾,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布包——想來是洪仲聰給他的定金,雖說洪仲聰應承說不用退。但他還是——擱在桌上,衝那洪仲聰抱拳道,“多謝洪爺大量,孫某人是沒膽子吃這碗飯了,這些年還有點積蓄。回老家當個富家翁吧,列位爺。後會無期了!”
洪仲聰臉色發青。手上不知不覺握緊了拳頭,微微地搖著頭自語:“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過了半晌,方才鎮定下來,對著在場那些個殺手說道,“諸位,這樁是洪某人籌劃不周。只是方才也聽得土行孫說了,這一年半載之中,我等還是收斂些,但凡沾染丁某人和他手下那些惡鬼的生意。無論銀碼如何,暫時都先拒了吧。”那些都是膽寒的殺手,無不連聲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