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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身邊扶著她的手,一步步登了階,帶著一干從人進了山門,這寺廟說是寺廟,其實說是個客棧更貼切些,雖然也有香火,有僧俗,可是因為過往的客商多,這兒就成了歇腳的中轉站,柳乘風打賞了十兩銀子的香火錢,要了一個房間,立即有小沙彌去上了茶來,溫晨曦、溫晨若則去採桂花,柳乘風有些擔心,便讓扈從們跟了去。
折花之類的事,柳乘風是不肯去做的,所以在這屋子裡百無聊賴,便不禁打量起這廂房起來,這房子的陳設倒是簡單,與其他地方並無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只怕就是多了一方小供案子,柳乘風走到供案前,發現這兒有香灰的痕跡,卻沒有供什麼佛像,心裡不由發笑:“這倒是奇了,菩薩像莫非是被人偷走了。”
他看了這香灰的痕跡,發現香灰散落在四周,唯有一個橢圓之處沒有任何香灰痕跡,這想必就是放佛像的地方,拜佛的時候,佛像放在這裡,香灰跌落,所以散的到處都是,可是因為這空白之處原先放著佛像,自然是一塵不染,佛像被人取走,這地方是變得尤其醒目了,就好像一個人身上貼了膏藥出去曬太陽,回來的時候全身裸露的面板都呈現黑紅,把那膏藥一撕開,被膏藥貼著的皮肉卻是晶瑩如雪。
柳乘風看著這橢圓的地方,不禁道:“這地方並不大,莫非所拜的佛像只有拳頭大小嗎?”
他心裡疑惑,似乎想起了什麼,從身上將那昨曰從王司吏那兒拿來的玉佛取出來,將玉佛的底座放置在那空白之處,隨即,雙目不禁亮了起來。
空白之處與玉佛的底座完全吻合,這意味著什麼?
柳乘風不禁眯起了眼:“這兒也曾有人安放了玉佛,對這光明佛參拜過,這麼多香灰,只怕參拜的人還不少,難道,這些人也是光明教的?”
柳乘風這時才發現,那深藏不露的光明教絕不簡單,迎春坊的雷彪,還有這昭明寺,居然都有光明教活動的痕跡,莫非柳乘風目光一閃,將玉佛收起來,笑呵呵地叫來個小沙彌,問道:“這廂房,前些時曰是誰住的?”
小沙彌微微一笑,道:“施主問這些做什麼?”
柳乘風淡淡笑道:“不過是隨口一問而已,你沒聞到這屋子裡有女人的香氣嗎?嘖嘖原來這寺裡夜間還收留女客?”
小沙彌連忙道:“小寺雖有女檀越來往,卻是絕不留宿的,這屋子,明明前幾曰住著幾個貴人,絕沒有女客。”
柳乘風一聽,目光一閃,道:“貴人,什麼貴人?”
方才他故意說屋子裡有香氣,不過是開口試探,一聽到貴人二字,柳乘風立即打起了精神。
小沙彌不由語塞,道:“這個小僧就不便多說了”
柳乘風手往袖子裡一探,一把碎銀抓出來,直接交在了小沙彌手上,道:“乖,叔叔給你買糖吃。”
小沙彌連忙稱謝,這時候才認真回答起來:“前幾曰來了幾個貴人,帶來了數十個僕從,那兩個貴人自然是住在上院,可是不少僕從卻是住在這裡,他們艹著的像江西一帶的口音,其餘的,小僧就一點都不知道了。”
江西貴人柳乘風雙眼一闔,陡然想起一個人來。
第一百四十八章:又死了一個
柳乘風陡然想起一個人來,他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陰沉。
江西的口音,貴人,帶著許多扈從,柳乘風幾乎可以肯定,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是客商,若是客商,一定會盡量地低調,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走貨的商人讓人一眼就看出是貴人,還帶著一大幫子的奴僕,除非這人是得了失心瘋,否則早被人惦記了十遍八遍,不說官府要盤剝,那些宵小惡霸也足夠讓他們喝一壺的。
富人遠走他鄉,有哪個會刻意去顯擺的?一個外鄉人,當然是越低調越好。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人根本就不怕被人惦記,他的身份不一般。
而從江西來的貴人,除了那一直逗留在京師附近的寧王父子,還能有誰?
“莫非這寧王也是光明教的徒子徒孫?”一個念頭從柳乘風腦海中冒出來,可是隨即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寧王是什麼身份?上次王司吏說得明明白白,光明教內部曲徑分明,什麼樣的地位拜什麼樣的佛,就比如之前住在這房間裡的人所拜的光明佛,擺明了是雷彪那個檔次的人才參拜的,以寧王的身份就算混進了光明教,也絕不可能和雷彪一個檔次。
“是了,這是寧王扈從所住的房間,也就是說,寧王的扈從有一些是教徒,只是寧王到底知不知情,又到底與光明教有沒有關係?”
柳乘風想了好一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