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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乘風道:“陛下聖明。”
朱佑樘吁了口氣,道:“朕若是聖明,又豈會有光明教餘孽?朕問你,寧王在這朝中是否黨羽甚多?”
這一句話讓柳乘風心裡不禁打鼓,瞧這朱佑樘的樣子,是已經懷疑到了寧王了,只是沒有鐵證而已。
柳乘風連忙道:“這個臣並不知情。”
朱佑樘臉色平淡,慢悠悠地道:“你不知情,可是朕卻知情,寧王到京的時候,六部之中有不少人去拜訪,其中還有你們錦衣衛的武官甚至是東廠的理刑百戶。”朱佑樘慢悠悠地道:“或者,他們拜訪完全是出於客套,可是寧王既然涉及到了教匪,朕就不能掉以輕心了,所以要查光明教,須從暗中著手。”
朱佑樘負著手,慢悠悠地嘆了口氣,繼續道:“鎮府司不能用,東廠也未必能用,怕就怕朕的旨意下去,就有人走漏了風聲,這件事就交給你暗中辦理。”
“啊”柳乘風萬萬沒有想到,皇上居然讓自己一個小小的百戶來辦這麼大的案子,他不禁苦笑道:“不是微臣不願盡力,實在是光明教教匪或許已經遍佈天下,微臣不過一個小小錦衣衛百戶,手頭上的人手至多也不過兩百人,還要維持轄內治安,只怕會耽誤了陛下的大事。”
朱佑樘的心思很明確,這件事太棘手,絕不能驚動了寧王,也不能打草驚蛇,而寧王一向長袖善舞,與這京師中的許多人都打過交道,據說每年都有寧王府的長史押著金銀珠寶入京四下打點。在這種情況之下,這件事交給哪個衙門去辦,都可能會走漏訊息。
反而是這柳乘風,素來與寧王父子有怨,況且這件事也是他來稟告的,忠誠斷不成問題,再加上他此前雷厲風行的手段,也留給了朱佑樘深刻的印象。
不過柳乘風所說的話倒也沒有錯,柳乘風畢竟不過是個百戶罷了,一個百戶,手頭的資源有限,要辦這麼大的案子,實在是有點兒寒磣。
朱佑樘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兩可的辦法來,只好苦笑一聲道:“你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這件事,朕再思量思量。”
柳乘風見朱佑樘露出陰鬱之色,不由笑起來,道:“陛下,今曰是皇后娘娘的壽辰,都是微臣萬死,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節骨眼上說出來。不過微臣現在還有一樁好事,想告知陛下,好讓陛下高興一下。”
“哦?什麼好事?”朱佑樘雖然聽到好事二字,臉色仍是一副憂心重重的樣子,漫不經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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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自立門戶
朱佑樘確實很擔心,這佛像的出現也讓他不得不小心在意。自漢以來,先是黃巾起義,張角自稱天公將軍,以太平道的名義席捲天下,一舉動搖漢室四百年基業。此後又有宋時方臘的明教起義,以及諸多白蓮教起義,到了元末,明教、白蓮教更是燃起無數烽火,這些血淋淋的教訓,朱佑樘豈能無視?
雖說當今天下昇平,總不至到漢末、元末那般的地步,可是這種事絕不能掉以輕心。現在在朱佑樘的心裡,琢磨的就是在儘量隱秘的情況之下,先將這些明教餘孽揪出來。
這件事不但事關著明教,更關乎著寧王,大張旗鼓自然是不成的,一旦傳出去,寧王、明教人等必然警覺,因此保守秘密也極為重要。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是另一方面,朱佑樘又有一種無力之感,不能倚靠東廠、錦衣衛、內閣,還有誰可以動用?
柳乘風說要告訴朱佑樘一樁喜事,朱佑樘卻是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只是沉著臉,點頭道:“你說吧。”
柳乘風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道:“煙花衚衕百戶所近幾月以來收取商稅,如今已積攢下白銀五萬兩,這麼一大筆銀子,微臣不敢擅自主張,還請陛下拿主意,是充入國庫,還是直接入內庫報賬,亦或是交由鎮府司處置。”
“五萬”朱佑樘不由深吸了口氣,暫時將那明教之事擱在了一邊。而五萬兩銀子意味著什麼,朱佑樘當然明白,這可是一個上等大縣近一年的稅賦,而百戶所所轄之處,不過是彈丸之地罷了,卻只是幾個月功夫就攢下了白銀五萬兩。
這時候的大明,每年的歲入是白銀三百萬,當然,這不包括賦糧,大明的收稅體制很是奇怪,對農民,他們徵收糧食,再經過漕船,輸送入京,用以養兵賑災。除了這些,就只剩下鹽鐵專賣和各地鎮守太監的孝敬了,三百萬層層瞞報私扣下來,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