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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件事,小人做不得主,我我”
柳乘風淡淡一笑道:“那就請做得主的人來,我們時間不多,還是勞煩儘快通報的好。”
這門子飛也似地進去稟告了,過不多時,光祿寺卿出來,也是有些愕然的樣子,柳乘風見了他,朝他行了禮,正色道:“下官奉欽命審案,還請大人行個方便。”
光祿寺卿心裡有氣,這兒好歹也是朝廷幾大部堂、院寺之一,錦衣衛就算要查,那也得先把聖旨拿來,至少也要讓牟斌下個條子知會一下,怎麼能讓一群校尉說進去就進去?
光祿寺卿臉色驟冷,道:“你可有聖旨?”
柳乘風搖頭。
光祿寺卿繼續道:“既然沒有聖旨,這鴻臚寺”
柳乘風已是火了,打斷他道:“時間不多,事涉欽案,下官只能從權,來人,衝進去,給我查!”
陳泓宇等人應了一聲,隨即嘩啦啦地朝光祿寺的兩邊如潮水一般衝進去。
光祿寺卿手氣得指著柳乘風道:“你你”
柳乘風冷著臉道:“得罪了,這件事關係重大,說起來若是放走了賊人,大人也未必擔待得起,大人若是看柳某不順眼,大可以上書彈劾去。”
說罷,柳乘風便按著腰間的御賜繡春劍,跨了進去。
半個時辰之後,終於有人有了發現,陳泓宇臉色凝重地過來稟告,隨即帶著柳乘風到了一處寧王父子隨扈所住的院落,進了右進的一處廂房,柳乘風快步過去,這廂房裡也有一方供案,供案上香灰的痕跡很明顯,正如柳乘風上一次在昭明寺裡所見的一樣,都是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痕跡。
“寧王的隨扈之中果然有明教的餘孽。”柳乘風臉色鐵青,隨即道:“來人,都備好馬,隨我去追。”
校尉們聽了柳乘風的命令,如潮水一般從光祿寺退出,各自騎了馬,由柳乘風打頭,飛馬出了朝陽門,朝城外的驛站奔過去。
朝陽驛與其他的驛站不同,這兒的驛丞要比其他驛站高那麼一個品級,人手也是不少,畢竟這兒是出入京師的重要通道,達官貴人多,規格自然也就高了。
而這時,禮部尚書馬文升已到了滷儀在這兒久候多時,寧王的車駕到了,樂聲響起,馬文升帶著大小官員迎了上去。
朱覲鈞從車中出來,如沐春風地與馬文升客套一番,隨即一齊進了驛站,開始寒暄。
藩王出入京師,規矩卻是不少,皇家為了表示對宗室的厚愛,往往都是超規格的款待,等上了茶,馬文升喝了一口,見寧王端起茶盞時露出幾分惋惜之色,不禁問:“殿下何故惋惜?”
朱覲鈞微微一笑道:“這惋惜,一是捨不得京師,捨不得皇上,這一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再來,再來覲見。這其二嘛”朱覲鈞哈哈一笑,道:“王恕與本王有引頸之交,他的學識、為人,本王心嚮往之,只是可惜本王要走,卻不能與他辭別,實在是一件憾事。”
馬文升默然,低頭去喝茶。
朱覲鈞又道:“本王聽說,到了年末的時候要破一次常規,以六年一察更為四年一察?”
朱覲鈞的一句話,差點沒讓馬文升口中的茶噴出來。
所謂京察,是大明考核京官的一種制度。太祖年間,規定是六年舉行一次,以“四格”、“八法”為升降標準。“四格”為:守、政、才、年。每格按其成績列為稱職、勤職、供職三等。列一等者記名,得有升任外官的優先權。而“八法”則是:貪、酷、無為、不謹、年老、有疾、浮躁、才弱。分別給以提問、革職或降級呼叫的處分,年老和有疾者退休。
這京察由吏部主導,都察院、大理寺為輔助,弘治登極以來,對六年一察一直有些不滿意,所以屢次在內閣議事的時候,提及改革之事。不過因為阻力太大,一直沒有實施。直到今年春分的時候,才獲得內閣的支援。
不過這件事幹系大,所以參與討論此事的除了內閣幾個學士,就只剩下幾個尚書了,連侍郎都沒有機會參與這軍機,宮裡和內閣的打算是,先不透露任何風聲,等到年末時,再突然下旨意,到時就算有人反對,只怕也措手不及。
也就是說,知道這件事的人,滿打滿算也不會超過二十個人,而這二十個人都知道事關重大,一個個都是守口如瓶,可是朱覲鈞一個藩王,卻是如何得知?
馬文升的臉上已是掠過了一絲疑竇,整個人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突然,他的腦海中掠過一個名字——王恕。
據說這幾曰,王恕和寧王走得很近,雖說王恕從未拜訪過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