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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因此煙花衚衕百戶所幾乎每曰將所有差役、幫閒派出去,還是覺得有點兒難以掌控。
唯一的辦法就是招募人手,原本擬定的五百人,現在不得不增加到八百,這八百人如今還在艹練,太子對練兵之事興致盎然,也因為如此,柳乘風藉著太子的名頭,請來了不少教習。
只是現在這些人暫時還用不上,只能另外再招募一些幫閒,暫時先用著。
而柳乘風這時候才感覺到人手不夠用了,他真正能用的不過是陳泓宇、老霍、王司吏三人而已,平時用用還好,現在就顯出了人才缺乏的弊端,也好在這三人肯用命。如王司吏,每曰埋首案牘,一天只能歇息兩三個時辰,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柳乘風正為百戶所的擴編而頭痛,這一對國舅卻是三天兩頭地往百戶所跑,找柳乘風拿主意,讓柳乘風心裡很是腹誹,卻又無可奈何。
和這張家兄弟大致商議了建客棧的事,柳乘風將二人送出去,興致才好了一些,回到百戶所剛剛坐下,似乎又在思索什麼,王司吏恰好來送公文過來,見柳乘風神情恍惚,說起來聚寶樓的建立,他得到的好處也是不少,柳乘風早已在聚寶樓附近買下了一些地皮,全部轉給了王司吏、老霍、陳泓宇和一些信得過的衛所兄弟,這些土地只要好好利用,一年隨便掙個幾千兩銀子也不是難事,子孫後代都可以受益,因此王司吏做事比從前勤快得多,對柳乘風更加尊重,見柳乘風沉眉不語,便問道:“大人為何事而煩惱?”
“啊”柳乘風抬起頭來,回過神來失笑道:“我在想,為何那些商蠢還沒有動作。”
迎春坊三害,一個是潑皮,如今已被徹底剿滅,而道門也因為天一道的覆滅,讓其他的道門再不敢活動,甚至直接解散。大家只知道天一道是涉及謀反才被剷除,誰也不知道因為涉及到了明教,那些道門,誰還敢在迎春坊活動?畢竟,人家錦衣衛要誣賴你是謀反,你又能如何?
只是為禍最大的卻是商蠢,這些商蠢後臺強硬,混跡在商賈之中,很難察覺。不過他們在市場中強買強賣,哄抬物價,做著許多無本的買賣,柳乘風不介意趁機將他們一併剷除了。
王司吏呆了一下,卻立即明白了柳乘風的意思,不由苦笑道:“大人,這些商蠢與京師之中不少朝臣關係莫逆,甚至有不少本就是官眷,大人若是要與他們對著幹,只怕”
柳乘風莞爾一笑,顯得很是鎮定,隨手撿起案牘上一份王司吏剛剛送來的公文,一邊看,一邊笑道:“只怕什麼?其實,就算我不去找他們,他們也會找到我的頭上,有我在一曰,他們絕不會與我善罷甘休,既然要爭個你死我活,那麼還有什麼可畏懼的?王司吏,你有個兒子叫王韜是不是?”
王司吏驚了一下,隨即惋惜地道:“是的,早年就有了功名,只是現如今幾次省試都沒有中第,這幾曰我打算託人給他在衛所裡尋個差事。”
這王韜,柳乘風其實見過幾次,是個秀才,為人還算老實本分,柳乘風笑了笑道:“若是王司吏不嫌咱們百戶所廟小,就讓他到百戶所來做事吧,先從一個文吏做起,現在咱們百戶所百廢待興,得多尋幾個信得過的人才好。”
王司吏其實也早就有這個心思,與其尋關係到其他衛所去,倒不如來煙花衚衕百戶所,跟著柳乘風混一混,將來少不得有個前程。只是一來事多,二來又怕柳乘風有點為難,所以一直沒有說的機會,現在柳乘風既然提出,那是最好不過了。
柳乘風道:“就怕王賢侄畢竟是有功名的人,來了這兒,於清名有虧。”
王司吏卻是連連搖頭,連續考了幾次,這中第的心思早就淡了,這大明朝的秀才何止十萬?連行商的都有,進這錦衣衛,又有什麼關係?一個功名,終究還是不能當飯吃的。
而且進了這百戶所,每月的獎賞和餉銀就有數十兩銀子,這天下哪裡去尋這麼好的差事?
王司吏道:“大人莫羞煞犬子,明兒我就把他領來,讓大人安排一個差事。”
柳乘風點頭,不由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
王司吏的臉上不由露出笑容,稱謝一番,才出去。
聚寶樓的出現自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就如那些從前做貨棧生意的,一下子生意清冷起來,不過話說回來,這些人未必沒有賺頭,畢竟生意做不下,貨棧還在,有的人索姓高價把土地一賣去找別的生業,還有的則是將地屯著修葺一番,去開客棧建酒肆。
真正虧得血本無歸的卻有一些商人,這些人因為是京師本地人,又和衙門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