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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還記得吧。”
劉昌一頭霧水,沉吟了良久,道:“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奴婢是真不記得了。”
蕭敬雙目微微闔起,道:“你再仔細想想看。”
梁茹也在邊上催促,道:“蕭祖宗問的話,你這鬼東西還敢敷衍嗎?仔細地想想,不要漏了什麼。”
劉昌左思右想,良久之後才道:“奴婢當真記不得了,還請蕭祖宗提點。”
梁茹又是笑了,正要湊趣向蕭敬說幾句這孩兒糊塗之類的話,可是當他再看到蕭敬時,卻發現蕭敬的眼眸中掠過了一絲殺機,那方才和藹可親的面容冷若堅冰。
蕭敬躺在了椅上,端起了茶盞。而在這司禮監的值房兩側耳房裡卻突然衝出了數十個太監,這些太監人人手持利刃,窮兇極惡。
帶頭的是蕭敬的心腹太監,大喝一聲:“將這反賊拿下,他既然想不出,咱們自然能幫他想起來。”
數十個太監一擁而上,將劉昌按倒在地,撕咬毆打,劉昌痛得大叫,隨即被人揪住頭髮拉扯了出去。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梁茹整個人錯愕不已;可是蕭敬仍然抱著茶盞慢悠悠地喝茶,似乎眼前發生的事都和他沒有關係,他一點兒也沒有看見。
梁茹呆住了,良久之後才反應了過來,道:“蕭祖宗,這是怎麼回事?劉昌這混賬哪裡得罪了您老人家?若有什麼錯處,您知會一聲,又何必要這樣?都都是自家人呢”
蕭敬好整以暇地放下了茶盞,一雙眸子猛地落在梁茹身上,這眼眸尖銳如刀,竟是讓梁茹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
隨即
蕭敬尖聲冷笑,那慘白的臉上帶著幾分殘忍。他猛地一拍案牘,案牘發出一聲巨響,連放在案牘上的茶盞都跳起來,又鐺的一聲落在案牘上,響聲不絕。
梁茹害怕,不禁後退了一步。
蕭敬冷聲道:“犯了錯?他犯的是錯嗎?你這個掌印太監是怎麼當的?下頭有人謀逆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