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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劉大夏還是壓制不住其他官員的非議,因此不得已只得又把這爭議鬧到內閣,讓內閣裁處。
而內閣顯然也是議論不一,一時拿捏不準,對朝廷來說,這可是一項大事,因為新軍一旦擴編,那朝廷至少要準備好每年數十萬兩銀子,這支軍隊消耗尤其巨大,無論是招募的方式還是艹練的方法,都需要極大的損耗,若是不拿出點實力,誰肯信服?
京中的精銳莫過於勇士營,若是讓勇士營來試試這新軍,新軍的表現還能一如既往的出眾,大家倒是沒有話說。
如此一來,這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勇士營悉數出京,京師的防務暫由親軍代領,不過保護皇上的,倒是留了不少心腹的護衛。
與此同時,再過兩曰就是年尾,所以按著規矩,滿朝文武是要入宮拜賀,拜賀之後,這新年就到了,大家各自回家過年。
所以宮裡頭一如既往的忙碌,各地的宮室已是修葺了一番,披紅掛綠,都在為百官朝賀做準備。
司禮監裡,蕭敬勉強打著精神署理些公務,他的臉色顯得很是不好,近來的事兒實在太多了,別看錦衣衛那邊總是大放異彩,可是這些功夫,東廠這邊也沒有閒著。
他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掏出一張雪白的絲巾捂著嘴,等喉頭舒服了一些,才將這絲巾摺好放入袖子裡,案牘的兩側是兩個弓著身的小太監,正在幫他清理著案牘。
案下的太監們也是各忙各的是,不過在蕭敬面前,誰也不敢發出什麼聲音,都是躡手躡腳的;只有每次蕭敬拼命咳嗽時,大家的臉色才稍微輕鬆一些,做一些小動作。
一個太監笑嘻嘻地來了,來人大家都認識,乃是御馬監的掌印太監梁茹,這梁茹笑嘻嘻地進來,給蕭敬行了禮,道:“蕭祖宗,近來身子還是不見好嗎?”
按常理來說,司禮監和御馬監也算是分庭抗禮的兩個內官衙門。只是上一次,御馬監的掌印太監被整倒,新來的掌印太監立即換成了蕭敬的心腹,這位梁公公當然不敢在蕭敬面前造次,對蕭敬客氣得很,一聲祖宗叫得很是歡快。
蕭敬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手搭在案牘上,慢悠悠地道:“年紀大了,身子骨兒哪裡有好轉的時候。哎,有時候真想清閒起來,跟陛下說一聲到中都守陵去,好好地歇一歇,頤養天年也好。”
梁茹那一張胖臉立即變得嚴肅起來,道:“蕭祖宗這是什麼話?宮裡離了蕭祖宗哪裡轉得開?就是陛下也離不開您呢,奴婢倒是得來了一張方子,說是養氣延年的,這不,就是來孝敬給蕭祖宗的。”
蕭敬微微一笑,道:“難得你費心,咱們還是說正事兒吧,不是讓你們御馬監的劉昌來一趟嗎?他的人在哪裡?”
梁茹笑吟吟地道:“來了,可是不敢進來,在外頭候著呢。”
蕭敬摸了摸光潔的下巴,莞爾一笑道:“這像什麼話,都是一家子人,怎麼好說不敢兩個字,叫進來吧,雜家有話要和他說。”
梁茹躬身行了禮,飛快地出去了,過了一會兒,領著提督太監劉昌進來,梁茹一邊笑,一邊呵斥這劉昌,道:“鬼東西,蕭祖宗是什麼樣的人?難道還會吃了你?怕個什麼?”說罷又向蕭敬道:“蕭祖宗,我這孩兒不懂事,您要多擔待著。”
蕭敬看了看劉昌,劉昌的年紀也是不小了,兩鬢間已有了些許的白髮,整個人乾瘦,倒是一副幹練的樣子。至於梁茹則是身寬體胖,年歲上還要比劉昌要小一些,而梁茹稱劉昌是孩兒,不必說,肯定是劉昌拜了梁茹做乾爹了。
這種事兒在宮外來說似乎有些好笑,可是在這宮裡頭卻是常有的事,太監們沒有親戚,所以為了拉幫結派,少不得拉些親戚,可是這宮裡上下分明,所以這拜乾爹就風靡一時,比如劉昌,分明比梁茹看上去更顯老態,可是做起梁茹的乾兒子卻一點兒也不含糊。
蕭敬見多了這種事,也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只是莞爾一笑,溫和地看向劉昌,道:“你就是劉昌?”
劉昌連忙磕頭,道:“蕭祖宗在上,奴婢是劉昌。”
蕭敬談笑風生地道:“不要這麼生份,你在御馬監裡辦事也算得力的了,這麼多年也沒出什麼差錯,好,很好”
劉昌小心翼翼地看了蕭敬的臉色,道:“這都是蕭祖宗提攜,乾爹教誨。”
梁茹在一邊油光滿面地笑了笑,與有榮焉。
蕭敬慢悠悠地繼續道:“哦,是了,雜家這兒有一樁事要問問,還是成化年間的時候,先帝在的時候,你可記得有一次你向先帝說太常寺那邊有什麼仙藥,讓先帝派人去取,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