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節度使的妹妹,還是在皇榜下一肯瞧中的他。他心中有些驕傲,對婚事也不置否,對餘氏也不推辭,就這樣兩廂裡拖拉著,直到孟珍進了門,與餘氏也沒有斷了私情。
孟珍手中散漫,陪嫁又多,幾年間幫襯的蔣明中家房屋也修繕了,奴婢也多了,良田也置了幾百畝進來,如此幾年間,竟把個孤兒寡母的蔣家置辦的紅紅火火。而餘氏不但與蔣明中私情未斷,反而藉著表妹的身份,常常來往於蔣府,一住就是十天半月。她想害孟珍的心,大約自蔣明中成婚就有了。
後來孟氏無故得病,又得非死,即至蔣明中與孟家的交惡,其中少不了餘氏的出謀行籌畫。玉桃先時也曾得過餘氏好處,要她送些自己親做的吃食給孟珍。
玉桃因也貪戀蔣明中過人的俊俏,心裡也揣著幾分鬼,是已便不過問別的,將些糕點小吃端給孟珍,只不過她自己卻從來不吃。
後來餘氏進了府,如願將她抬了姨娘,蔣明中也偶爾會到她房中,幾年中卻一直無孕,好容易懷了身子,她千小心萬小心,大廚房送的飯從來不吃,都是拿了休已到外在賣油賣面來自己做,就這樣,還是在一個深夜被幾個婆子強捏著灌了藥。
她將事情告到蔣明中那裡去,蔣明中雖著陪著她哭了幾聲,罵了幾句餘氏的不好,但親到了餘氏在前,卻是像只哈巴狗兒一樣,一聲都不敢吭的。
玉桃此時才涼了心,又兼自己身子不好了,便尋思將這些事情說給蔣儀,以期她今後能有扳倒餘氏的一天。
蔣儀抿了嘴道:“玉姨娘你如今定要養好自己的身體,有了這些書信,待我前去族中,將此事告到族長那裡去,餘氏定會治餘氏的罪。”
玉桃一陣猛咳,喘息了半天,大限將至的人,臉上卻泛著異樣的潮紅,她笑道:“傻孩子,我這些年也貼身伺候過餘氏,她大姐的女兒就嫁給了咱們族長家做長媳,族長老爺聽了此事,為保兒媳名節,難保要將你滅口,這也是這幾年我不願將此事告訴你的原因。”
蔣儀還不知這曾關係,想起自己母親去了這幾年,自己整日只知哀傷,又兼餘氏巧言,對她關切,自己竟是一直迴避,不肯早做動作,想到這裡那裡還能忍住,心內如刀絞般痛悔不已。
從玉桃房中回來,蔣儀前思後索,又沒有一個可以商量的人,將自己積年存下的手飾珠釵翻揀一翻,都是些花哨不值錢的東西,自己的銀錢一直都是在身邊丫環手裡,丫環又都是餘氏給的,她若要動,餘氏先就知道了。
她思索一夜,想起蔣老夫人壽辰即刻就要近了,這老太太積年貧苦,最喜歡兒女子孫們孝敬些好東西,是以,她藉口要出去替老太太置辦禮物,便將自己積年存的五兩多銀子全掏空了,待到外面置辦禮物時,卻又是將手中幾件笨重的包金首飾融了,替老太太打了件銀裡包金的小老鼠,老夫人肖鼠,見了東西自然開心,餘氏也以為銀子被她拿去打了東西,不會起疑心,她便可以將這五兩銀子貼身藏了起來。
告到族中行不通,她便欲要告到歷縣縣衙去,請官府做主,有書信往來,有玉姨娘做主,她一告準能治餘氏的罪,但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將玉姨娘挪出府去,再替她找了郎中醫病,否則光有書信無證人,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扳倒餘氏。
她即有了這樣的計劃,就將家下即周邊認識的細細梳理了一遍,想要替自己找一個能在府外幫自己跑跑路子的人,玉姨娘病成這樣,府中早就嫌晦氣不想要了,她又是京中來的,這裡沒有知底細的親戚,只要能假託人是她家親人,接回家養病,餘氏必會準的。待出了府,替她賃間房子,替她將養著病,待要擊鼓鳴冤時,做為證人,這官司就能贏了。
待到欲要找個人幫她做這樣事時,才發現自己真是無人可用,一則她年級小,餘氏又管的緊,平常鮮有帶她出去走動結交,況且她小姑娘家家,能認識的,都是自己一般年級的小女孩,不堪大用。府裡的下人們也是早被餘氏換了個底朝天,全是餘氏自己人,但凡自己要用,必會打草驚蛇,如此想來,竟是無人可用。
她在房中磨搓一日,卻是忽而想起一個人來,這人竟是最合適不過的,只是這人要見也難,必得等個時機,如此,她雖心急如焚,卻也沒有辦法,只能每日間悄悄去照看一回玉姨娘,讓她不至渴餓至死,耐心等待時機了。
如此直待到蔣老夫人壽辰過了,她又趁蔣中明休沐時,便趁清早請安時訴明自己思念母親,欲到寄放母親孟氏牌位的玉佛寺去上柱香。蔣儀說這事時,餘氏也在旁看著奶媽替自己生的小兒子如峰餵飯,雖是不置可否,臉色卻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