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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了被窩,欲要再睡一會兒。
徐氏扭扭身子推開他,仍是起來了,孟宣昨日回來都快三更了,像只醉蝦一樣從頭紅到腳,滿嘴酒氣,她也不能問什麼,只能捱到早上:“你那二姐,究竟當初去時都拿了些什麼嫁妝,你這會兒起來去老太太那裡打聽打聽好不好?”
……
“我嫁過來就跟你去涼州了,也不曾見過她,你跟我說說她吧,我覺得大嫂很是不喜歡她了。”徐氏見孟宣又勻了呼吸睡著了,氣的再蹬他一腳:“這可是一注天大的財,咱要把它弄到手了,英才和成才以後就不用愁了。”
孟宣這才半睜開眼睛笑道:“她當然拿了好東西,但那全是大哥替她置辦的,母親也不過做樣子添了些,如今要找嫁妝單的底子,還得是大嫂那裡才有。”
徐氏喜的伏到孟宣身上,卻又被他酵了一夜的酒氣燻的直爭眉頭,若不是今天有這樣一注大財吊著,她早發起脾氣來了:“那大嫂又是為何不喜她,我看大嫂到現在提起她來都是咬牙切齒的樣兒,你快給我說說唄。”
孟宣仍是一幅哼哼嘰嘰的公子哥樣兒:“要是你,我把錢不給自家孩子留著,拿了給弟妹添嫁妝,你心裡會不會喜歡?你還不如大嫂,只怕要拿著刀砍了我。”
徐氏一扭身子噘了嘴道:“若是我,你跟本幹不了那種事,但長房那位是怎麼想的,竟能做了這種事出來?”
“大哥!”孟宣忽而明明的睜開了一雙眼睛,望著頭頂的流蘇簾帳,滿眼愁悵道:“他才是真真的純孝子,也是個好人,我們比不得的,我們也不能嚼說他的不好。”
徐氏不好反駁他,開門放了丫環們進來伺候梳洗穿衣。
又問門外伺候的婆子:“兩們少爺起了沒有?穿的什麼衣服。”
婆子忙彎腰在門外高聲回道:“成才少爺仍是昨日那套,英才少爺的卻是撕爛了,正拿下去補了,今日換了一套。英才少爺身上的項圈少了兩隻銀鈴鐺,當時就叫了小廝進來斥了,小廝們也答應了今日必要找那童生討回來的。”
徐氏聽了這話早已陰了臉,一手拍著妝臺道:“怎麼不將那兩個小廝一人給一頓板子?好好兒的讓他們跟著少爺,就讓少爺吃這樣的虧?”
那婆子忙道:“聽三兒說打人的是王太爺家三房的小子王沽,少爺也沒叫他佔去便宜,受的打都盡數還回去了。”
其實那英才就是個受挨不會還手的性子,但徐氏這裡聽了必要上火,反正徐氏問英才也說不清楚,這樣說了她心裡好受些也就不追究下人了。
果然徐氏再沒有問衣服扯破的事,只想著蔣儀名下那注大財。
半個時辰之後,徐氏便扶了丫環搖搖擺擺往李氏房中去了。她平素也不怎麼去請安,不是今日有事,便是明日身子不適,再或者要打點兩個少爺上學,一月裡也不過三五日到上房點個卯,倒是大夫人王氏那裡去的更勤些。
她到了上房,就見除了楊氏母女並蔣儀,王氏並沒有來,想必此時還在睡覺。便堆了笑到李氏面前福了福道:“母親昨日睡的怎樣?”
李氏也是笑著點頭道:“我睡的很好,你早起忙裡忙外,我這裡又沒有什麼事情,以後不必每日都來的。老四昨夜回來沒有,怎麼不見他過來。”
四爺孟宣夜不歸宿已不是新鮮事,他夜裡能找到回家的路,才是新鮮事。徐氏答道:“昨夜回來晚了,又醉了,這會還沒起了。”
“給他醒酒湯了沒有?即是醉了,就不要讓人打擾,把房門關起來讓他好好睡一日。”李氏的焦急顯於面上。
徐氏本懶怠與她做婆媳情深,更懶怠她這樣連迭聲的關心孟宣,若真關心,將大爺去時留下的那些體已兒一併給了孟宣,叫他做個富貴閒人就行了,那還要整日出去拋頭露面找營生?
是以徐氏便面露難色答道:“可不是嗎,但如今錢難找,又這樣一大家子人,他這樣辛苦還難以維持了,不叫他睡好了怎麼行?”
李氏當然知道媳婦的心思,但她這個孃家小戶出身,孃家四五個哥哥兄弟沒有一個成才的,慣是會到李氏這裡來扣這索那,李氏一門心思看緊了家當,只待英才成才兩個長大了才給他們,是以將徐氏的話,也就裝做聽不懂了。
楊氏是慣不會作聲的,孟蕊早見慣了這婆媳幾個的打太極,因道:“奶奶這裡有吃的沒有,我今日起的早,早已餓了的,咱們擺飯吃飯吧。”
☆、嫁妝2
楊氏與徐氏並不在李氏這方正居里用早飯,兩人見這樣便退出來了。要說孟府的吃飯規矩,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