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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們,這不稀奇,但是孟宣為了強化自已辦事的能力,加之花媽媽和清風明月幾個都不甚清楚陸遠澤是如何接觸上他們這一行人的,是以回京之後,孟宣都是刻意四處宣揚那陸編修是自己京中舊相識,才會到歷縣為蔣儀寫訴狀,又替自己出頭的。
李媽媽聽了蔣儀吩咐,只會附合此話,蔣儀也是三緘其口,但敏感如王氏,自然會發覺這中間的不對勁,果然,又聽王氏說道:“如若不然,那歷縣知縣上次即是照應了他四叔,如何這次就如此翻臉無情了?想必是某人未去的緣故吧。”
徐氏平日裡要給孟宣許多銀子出去拉關係請人吃酒,倒覺得能在歷縣碰到一箇舊相識,是十分平常的事情,是以還疑心不到其他,李氏方和聽了徐氏的話,卻是十分生氣,徐氏弄的鬼,她自然瞧的十分清楚,但是因如今是她管家,且她又生了兩個兒子,轄制了自己最疼愛的幼子,是以對她總是禮讓幾分,但如今聽到她自己辦壞了差事卻要將罪全落到蔣儀身上,便有些不高興了,因而道:“我是早不管事了的,但是既然是去了的儀兒她孃的嫁妝,你又沒有親見過些東西,當日就該帶上幾個府裡的老人一起過去盯著,好不叫老四被人哄騙了去,如何能怪到儀兒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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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舌婦
王氏見這兩個人此時為了這點破銅爛錫,竟是疑不到陸遠澤這個人,她自己又不願自己把這東西說出來,便也沒了興致,因而起身道:“他四叔這個樣子,元秋的生辰自是去不了了,我看善菊也就別去了,在家裡照看他四叔,至於與那蔣家交涉的事情,還是等他二叔到家了再去也不遲,畢竟他二叔是有官身的,大少爺和二少爺也是得力能辦事的,只是當初你們就不該如此心急。”
徐氏本為了元秋生辰,早早做好了兩套衣裳,還有幾個京官家的夫人,與她在王府碰過面的,想來此回也必能碰到,正好要去熟悉熟悉,聽了這話,氣的臉都白了。
到了元秋生日這一日,清清早的徐氏便著人僱好兩架車在大門外候著,她頂著兩個青青的眼窩子,越發瘦的不成樣了,偏還穿的十分鮮豔,胭脂也是擦的份外的濃厚,楊氏與元蕊是必去的,蔣儀因先前天佑親提過了要她去,徐氏也不好十分反對,便也叫上了。
兩個姑娘一輛車,楊氏和徐氏一輛車,又都帶上了賀禮,便往王府去了。楊氏因見徐氏瘦的很不成樣,便問道:“他四叔傷的如何了?我見郎中每日裡也不停的跑。”
徐氏院裡有什麼事情,慣是悄悄瞞著人的,楊氏等人前去探病,也被徐氏堵在正屋,不往孟宣身邊領,是以到如今,楊氏也究竟沒有見過孟宣傷好的如何了。
徐氏心不在焉的道:“那裡就能好了,腰都叫人打斷了,指骨盡碎,腳上沒有一處好皮兒,這事兒,他二伯來了必要到那歷縣將那蔣家踏平掀翻才能出了這口惡氣。”
楊氏心道,孟泛不過是個外放的知縣,到了京裡,若不提去了的護國軍節度使,誰會認識他,自己這些年在京中還是夾著尾巴做人,徐氏倒是會借勢,還踏平蔣家,好大的口氣。轉兒又一想孟泛在外做的好事,心中氣的發緊,臉上便也不怎麼好看了。是以本是高高興興去賀生辰的,妯娌兩個卻是各懷心思,面色凝重。
遠還未到王府,車便走不動了,元蕊掀開簾子看新鮮,輕聲笑道:“姐姐,這馬車隊伍排了足有一里遠了,這些人想必都是來給大姐姐祝壽的,她今日想必十分的開心。”
蔣儀掃了一眼,見外面馬車俱是十分豪華,此處隨排著長龍,來往著王府下人服的小廝們卻是跑來跑去告罪的告罪,見客的見客,卻不叫任何人感覺一絲怠慢,心中再贊元秋理家理的好。如今京裡能封王的人並不多見,蓋因先朝封王封侯,皆是世襲罔替的,過了一兩百年,便留下來許多世襲的王侯來,皇家每年光是例銀,都沉重不堪負,又兼王侯們皆有擁兵之權,私兵漸重,又不上賦稅,竟是窮了皇家,富了他們,是以本朝太祖便廢了世襲罔替這一條,開國上百年,朝中新貴常有,舊尊卻不多見,而清王之所以能得封號,蓋因他是先皇最小的兄弟,與今上自幼一起長大,又潛心道法,幾乎不問朝事。本朝雖外重儒術,宮裡卻還崇黃老,有這樣一位罪心道術的王爺,於皇帝來說也是好事。
他本人從來不辦生辰,便是到了生辰那一天,也只與道中好友或者世外高人們談經論道,並不到外面來,京中有要想與之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