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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造化?”
楊氏道:“元蕊是必會去的,儀兒卻是要你四叔母才能安排,我在這府裡不管事的。”
元佑道:“若四叔母有異議,只說這是我父親說的便成了。”
他又忽得想起什麼來道:“四叔說有大注生意的事要與我商量,怎麼來了卻不見他在家,四叔母那裡也是淡淡的,問她也是什麼不知道的樣子。我那裡與人都已經承諾好了,他這一躲起來,還是個麻煩。”
楊氏小聲道:“就為你去了的二姑奶奶嫁妝的事情,你四叔母是瞞著大家叫你四叔一人去辦的,怕是辦壞了,這會悄悄去交涉了,我也是猜的,你們就當不知道唄。”
天佑和馮氏俱是“哦”了一聲,一幅瞭然於胸的神情。
元蕊在小西屋也是將徐氏大約辦壞了差的事情悄悄告訴了蔣儀道:“你最好心裡有個準備。”
蔣儀聽了卻是笑一笑,心道,這份東西,雖辦壞了,卻是孟宣辦壞的,蓋因那單子一式兩份,是她擬的,上面簽著管家,蔣明中的字,又三方畫了押的,她今後要東西,才不管是從誰手裡換了東西,反正只管問徐氏要就行了。當日看孟宣那樣子,就是要栽根頭的,也就徐氏能放心他出去辦這樣的大事情。蔣儀以後嫁人,要從徐氏手中拿走這份東西,也要費一番功夫,若能拿得,徐氏自己定要賠注錢,若是拿不得,橫豎不過徐氏自己少收入些罷了。
又過了幾日,蔣儀因想著元秋生辰在即,自己再無什麼拿的出手的,不如替她抄上幾卷經,也算自己的孝心,便著福春去徐氏那裡找些筆墨紙碩來,誰知過了半晌,福春卻是空手回來了,臉上秧秧的道:“四夫人說了,如今家下沒有多餘的銀子,就連三少爺和五少爺,用的都是草紙寫字,叫小姐您到老夫人房中找些積年的宣紙來寫。”
蔣儀心道,李氏房中那裡來的陳年的宣紙?
她正想著,就見徐氏進了方正居,臉上很不好的樣子。她才要出來請安,就見徐氏著抱瓶打著簾子,進廳房去了。
不一會兒李氏便由青青扶著,哭天抹地的隨徐氏出門去了。蔣儀忙也叫了福春一起跟上,才進了東跨院,就見滿院的婆子丫環小廝們,站了滿滿當當一院子。李氏進了廳房,哭的更兇了起來,她因見楊氏自裡面走了出來,便問道:“二舅母,四舅父這裡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氏嘆了口氣道:“聽說是在歷縣叫人給打了,如今鼻青臉腫的,在炕上躺著了。”
楊氏說完,便對著院子裡的管家孟安道:“還不把人都帶下去,在這裡看什麼熱門?”
孟安忙帶著一群人退下了。楊氏方對蔣儀使個眼色道:“進去瞧瞧唄。”
蔣儀進了屋子,人並不在炕上,往西廂進了,見王氏坐在椅子上,李氏坐在床頭抱著孟宣的頭哭,徐氏也站在下首,止不住的抹眼淚。
因見她進來了,咬牙切齒道:“瞧瞧,這都是你父親辦的好事。”
蔣儀往裡兩步,就床上的孟宣鼻青臉腫,人也閉著眼睛。她便坐到跟前了問道:“四舅母,我並不知這是出了什麼事了?”
徐氏道:“還不是為了交涉你孃的嫁妝,他叫蔣家給哄了,給了許多破銅爛錫的大貨,原樣兒東西早被他們藏起來了。我叫你四舅去追,他到了那裡,找不到蔣明中,家裡光是一個老虔婆,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你四舅急了,說了幾句狠話,誰想那蔣明中叫了族中人來,將你四舅一頓好打……”
徐氏捏著帕子泣不成聲,指著蔣儀道:“你倒好,也不替你四舅父盯著些,好端端竟叫那起子人把他給騙了,如今這筆子爛帳,竟就由他的命來償唄。”
徐氏這樣一句話,就把責任全推在蔣儀身上了,本是孟宣自己被蔣家丫環們迷了心竅,理東西的時候叫人悄悄替換的,而徐氏為了從中弄鬼,刻意早早將蔣儀拘回京了,但此時,她便當著李氏王氏的面全心要將過錯全推到蔣儀身上,孟宣雖吃了一頓打,這被蔣家倒換掉的錫銅爛貨,可就只有蔣儀背了。
蔣儀往後一步道:“四舅母,那日花媽媽要我早早回京,車也是京中僱的,說車伕一天的費用極大,竟是一刻也等不得,我便急著回了京,誰知會出這樣的事。”
那花媽媽是徐氏手中的人,這些自然都是為了哄蔣儀早早回京的藉口,她此刻說了來,也是為了要叫李氏與王氏都明白錯不在已。
王氏冷冷言道:“聽說這會四爺去了告到衙裡,白吃了一頓板子,敢情上次幫忙寫訴狀的那位,看的竟是別人的面子唄。”
王氏知道陸遠澤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