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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叫他盤清了才走的。”
天佑道:“如今他留而不發,怕也是忌憚於咱家娘娘,只是這一時間他要不給您個實缺,難道就這樣等著?”
孟泛嘆道:“原本我是想趕在娘娘千秋前回來,在王府中見他一面的,因實在趕不及了,去了封信給娘娘,要她叫王爺替我說合說合,銀子我這裡是備得的,只待說合好了,我便送銀子過來。豈知娘娘日前來說,他竟呆了不過半個時辰便走了。”
天佑道:“您本該叫我知道了,去王府候著他,也是一樣的。”
孟泛冷笑道:“你不過一個白身,他那裡會見你,他身邊常養著十幾條帶工夫的少年,等閒上那能近得了他的身。娘娘道他那日大約在王府聽到了些閒言碎語,說他是咱家儀兒的裙下之臣,他怒極了,還將儀兒帶到王爺那裡刻意澄清過此事。”
天佑似是拍桌道:“那個不開眼的,竟然嚼這種舌根?”
孟泛道:“照娘娘的推測,怕不是儀兒自己,就是你四叔母了,不外這兩個人。”
蔣儀聽到這裡,只覺熱血上頭,欲要衝進去為自己辯白,卻也知道那是不能的。又聽內間天佑道:“怕就是四叔母,她慣會嚼舌爛根,本就是小家出身,整日裡鑽營算計,好不好的叫四叔休了她才好。”
孟泛卻是笑道:“你四叔母也有她的用處,你四叔那個人,奸滑懶饞,一無用處,也就你四叔母能挾住她,過兩日我叫她來好好敲打敲打,給點甜頭,你四叔那裡,我還有大用處的,輕易卻不能惹了她們。”
天佑道:“那裡要那麼麻煩,既然那陸欽州是見過儀兒的,儀兒如今也是大姑娘了,長的還有點姿色,不如改日就一頂小轎趁黑送到他家,叫他納成妾算了,他如今是個從二品的大官,按理法也是能納妾的,況他前兩年喪了夫人,不定這儀兒去了,還能一步登天,以後也叫咱們也沾點光。”
蔣儀聽到這裡,心幾乎要停跳了,她呼吸一重,便聽裡間有下炕穿鞋的聲音,自己急急跑出了角門,又出了西跨院,到了小荷塘邊,方才停了下來,不住的喘著粗氣。
若不是這一回,她竟真以為二舅父一家是個父慈子孝的,如今看來,她身上的這點事情,竟也能叫他們做出大文章來,她回想到那回陸欽州在王府池塘邊的一席話,想必亦是說給元秋等人聽的,當時二舅父還未歸京,但他在蜀中貪墨過巨,被陸欽州查了,陸欽州想他必定要走自己這條路,才會在池塘邊說自己當年在孟澹手下叢軍的話,那話雖沒頭沒腦,此時想來,句句玄機。
他憶孟澹於他有舊,想必是要元秋知道,他遲遲不處理孟泛,不過是念著當年孟澹的情意,而後來又唸到孟澹曾提過十分掛念蔣儀,必是他知若孟泛賄錢的路行不通,便要賄人,將她一頂小轎抬了去,是而刻意點出,蔣儀是他小輩,不能壞了人倫。
元秋身邊的人想必將那些話都原話傳於元秋聽了的,是元秋會錯了意,還是她自己也存著心思,不想在二叔孟泛的貪墨案裡捲入太深。
蔣儀這樣想著,只覺得這府中原比自己當初所察覺的,更要險惡了幾分。
待她到了方正居,就見二叔孟泛亦在李氏身邊閒聊,見她進來,眼色陰沉道:“怎不在你祖母身邊伺候,方才去了那裡?”
蔣儀屈膝道:“回二舅父的話,儀兒方才在大舅母院中抄經,因大舅母叫儀兒傳些話與二舅母,儀兒到了外間,碰見一個西跨院的姐姐,她道二舅母與元蕊妹妹出府回孃家去了,儀兒便仍回大舅母那裡取了宣紙筆墨回來,想在這裡抄經的。”
孟泛疑她,但她說的一本正經,況她也確實問過一個西跨院的丫環楊氏去了何處,又回過六里居,她腳步又快,孟泛前腳到,她便到了這裡,要在這一點時間裡做這麼多事情,仍能不慌不喘,倒是不像。
蔣儀見孟泛眼神中的疑濾漸消了,便仍是斂衽道:“二舅父與祖母慢聊著,儀兒過去抄經了。”
她正要告退,就見徐氏扶著王氏笑吟吟的走了進來,徐氏道:“二哥竟也在這裡,這倒好了,既人全了,就不必再四處叫了。”
王氏坐了,徐氏喚丫環們進來添水,親替李氏與孟泛王氏幾個奉了茶,方才站在李氏下首道:“三哥家如今竟是越發沒規矩了,元嬌也是這孟氏族中的女兒,她竟不悶不哼就訂了門親事,說過半月就要成婚了。”
孟泛點頭道:“我也聽說了,不過是個貢生,聽說家下一空二白的。”
王氏笑道:“三弟家的倒是慣會偷奸弄巧,把個小的,黃毛還沒褪掉,就送入宮中去了,元秋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