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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是以對這方面卻是十分的清楚,今聽了陸欽州的名字,先就嚇的差點從那石几上滑下來,尖叫道:“陸……陸中丞?怎麼會?那人平日裡看著,最是正經不過,那裡會做出這樣事來?”
徐氏見劉夫人不信,撇撇嘴道:“我們這位表小姐,原在自家時就與繼母家的兄弟不清不楚,那繼母因是後來的,也不好管教,便將她送到一個尼姑庵裡去了,叫她好收斂些,誰知她到了那尼姑庵裡,與這兄弟倒成了雙宿雙飛的一對不說,竟不知那裡來的能量,將那陸欽州也招為裙下之丞,想必是她在尼姑庵中呆膩了,要來京中見識一下盛京繁華,那陸欽州便一輛馬車,將她帶來送到我家了。”
“真有這事?那可真是面上看不出來,也不怪,要說我們這些人,面上雖嘻嘻哈哈,內裡是最正經不過的,便是有那不知輕淺的人投了眼光來,也一口唾沫碎回去,最是那些面上正經八百,扭扭捏捏的,私底下才是不清清楚。”
徐氏接道:“可不是嗎?那陸欽州,多大的官,將她送了來,還親自送進我家正門,我為了她,還開了回正門了。”
劉夫人擺手佯裝厭惡道:“既是這樣,一會兒就是她端了茶來,我都不願接了,我怕髒了我的手。”
徐氏道:“我那不過是個藉口,你正當她能要來茶?自她莆一來,我家大夫人一紙書信便寄到了王府,她是如何行徑,王妃如何能不知道?是以她上次來,狠吃了王妃一頓排場了。這還不算什麼,前兒她回自家討嫁妝,還發生了稀罕事情,你待我慢是說於你聽……”
徐氏這般抵毀蔣儀,不過是要弄臭了她的名聲,好叫她嫁不出去,而這劉夫人交遊廣闊,又最愛搬弄事非,只要將蔣儀身上的事情編排一番說給她聽了,不出三日,保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親事
蔣儀那裡知道徐氏如此編排自己,竟有將死的說活,活的說死,有的說沒,沒的說有。她走到那處竹林邊上,因覺著森森涼十分清幽,便往裡看了一眼,不看便罷,這一看,卻是瞧見一個許久不見的人來。
陸遠澤穿一身木蘭色圓領便服,頭上戴著軟腳幞頭,打扮的竟是十分周正,他本就生的好看,此時站在林中翠竹相映下,那襲木蘭色便襯的他眉眼溫潤,出塵脫俗,蔣儀今日穿的是一件自家帶來的二藍染白鶴的半臂襦裙,因原先穿過的裙子短了,又將元秋在家時一件洗硃色染藍紋的裙子放了放穿在下面,頭上因少有珠釵,且元秋給的那兩粒南珠,必要將頭髮全梳起來才能顯出來,是以也不放頭髮,全攏在後面,此時整個人的樣子,便是十分的寒傖可笑。
她猛然瞧見了陸遠澤,也無躲處,只覺著自己這個樣子,十分難堪,便遠遠福了一福,見他也不上前,似是要自己過去的意思,猶豫了一下,眼見這園子里人來人往,自己一個十七八的大姑娘,到竹林裡與一個外男相見,叫人傳出去怕就成了閒話,若不前去打個招呼,他幫了那樣大的忙,怕也不妥當,是以便往前幾步,走到陸遠澤能聽見自己說話的地方,站了施禮道:“小女蔣儀見過際編修!”
陸遠澤此時見她總攏著頭髮,兩粒南珠襯著纖細潔白的鶴頸,高挑的身材在一池綠水掩影下亭亭玉立,這樣如花的年級,又有無雙的容貌,正是披了麻袋也不嫌難看的,是以並未覺得她穿的寒磣,反而覺得她十分端莊可愛,是以便自己往前走了幾步,問道:“在京中可還住得慣嗎?”
蔣依低了頭避過他直透過的眼神低聲道:“還住得慣,多勞陸編修費心了。”
“你們孟府的人,真是顯少外出交際……”陸遠澤還要說什麼,就見蔣儀仍是斂衽一福道:“小女本是奉舅母之命,到院中取些茶水,如此耽擱久了怕也不好,就此別過吧。”
陸遠澤回到京中,暗暗打問了孟府訊息,也知孟府近況,欲要尋個由頭見她一見,因這孟府如今竟是很少外出交遊,是以總沒有機會,正要趁這機會與她說兩句話,見她模樣十分不安,便皺了皺眉頭,卻也不便再強求,只得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便見蔣儀別過眼去,自那巨石山後繞院而出了。他目送她走遠了,卻也遁此徑而走,一壁也來到了松香院中。
楊氏許久不曾回孃家,正與區氏有些閒話要說,兩人便在西邊抱廈的臨窗小炕上歪著說閒話兒,因見蔣儀自院中進來了,便喚進來問道:“你四舅母去了那裡了?”
蔣儀回道:“方才四舅母與劉夫人到後面花園中池塘邊閒聊了。”
在區氏也不是外人,楊氏便也不避諱,皺眉道:“她往日也不是這樣沒分寸的,這府王爺修道的地方,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