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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作者來說,無上的榮譽,便是讀者喜歡自己的作品。
文章寫到此處,才是漸入佳境,為何要這樣說了。
蓋因本文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宅鬥,無論蔣儀也罷,孟府中其餘幾位閨秀也罷,或者徐氏小李氏,她們各自為了自己將來的人生營苟,對或者不對,每一個人總能說服自己的良心,去做對得起或者對不起旁人的事。
有到了閻王那裡,都不會悔改的決心。
而孟府這樣一個府第,或者說一個家庭,為何長輩們都會變成徐氏王氏小李氏一樣,便是這孟府幾十年毛積累下來的家風所致。
好的家風,子女受益,壞的家風,子女零落。
這也算是胡言亂語,待我寫完手中另一部小說,再細細剖白一番此時心境,可好?
☆、陷井2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週六,雖然讀者不多,但希望你們一爭開眼睛就能看到我的更新哦!
蔣儀先甩了陸遠澤的手,端了油燈到後首開了窗子探望,見下面是一排馬廄,卻無衛兵把守,她邊看時已動手解了衣服,從裡間往外抽繩子,陸遠澤見她揹著自己解了衣服,心中暗叫自己這一趟真是沒有白來,只是她如此大膽,卻也不選個好的所在,這屋子裡竟連個床也沒有。
他正四處望著,卻見蔣儀已經拴好繩角,將一捆繩子理成一團遞給了他:“快,你先下。”
“啊?”陸遠澤驚道:“我為什麼要下去?”
蔣儀見他此時臉上泛著潮紅,笑的也極是曖昧,忽而意識到他必是以為真是自己約了他要到此處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又怒又羞道:“我舅父們給你做了個坑要陷害你,我這是要救你出去,快先從這繩子上下去……”
陸遠澤道:“我走了,你怎麼辦?”
“誰要你走了,你先下去,然後在下面接著我,我要撤繩子。”
“為何要撤繩子,你隨後順繩子下來不就成了?”
“那不成,抓你的人會順繩子找到我們的。”
“你撤了繩子怎麼下來?”陸遠澤反問道,忽而恍然大悟道:“你跳下來,我自會接住你的。”
蔣儀到了窗前示範道:“如今天黑,我若冒然起跳,你怎麼能接得住?一會兒我就在這窗子正中央沿牆溜下去,你依牆接住我即可,萬不可接的太早了,要從我腰上抓住,不然……”
“不然你就坐到我頭上了?”陸遠澤聽外間腳步漸重,知有人已追了來,也不再多逗她,背了繩子便溜下去了。他本是書生,那裡幹過跳牆爬梯的事情,一路便走的十分慢,蔣儀聽外面腳步漸近,急的心內直冒火,只等下面陸遠澤繩子一鬆,便解了櫃腳繩索從窗戶扔了下去,自己整個人也隨即溜下窗子,一隻吊在窗臺上掩了窗扇,這才喘著氣悄聲問下在道:“你可看準了我?”
陸遠澤道:“看準了,下來吧。”
蔣儀聽得屋中推門聲,雙手一鬆,卻仍是不住磨在牆壁上,她還從未在這樣高的崖壁上往下跳過,只覺得自己猛然便墜了下去,心內暗道:此番若陸遠澤不接住,雙腿真要廢了。
念頭還未遠,便覺得掖間一雙有力的手穩穩接住了她,將她打橫抱停在半空。
蔣儀忙一掙扎從他身上下來,接陸遠澤在馬廄中穿行,見一處殘了半壁的屋中堆著馬料,忙拉了他手鑽到內間去。
陸遠澤此時卻不願走了,他手一用勁,把正在往前衝的蔣儀拖回了自己懷中。
蔣儀被他擁在胸前,懷中還抱著一串繩子,藉著外間的月光,見陸遠澤咧嘴笑道:“蔣姑娘但凡出門,腰間必要綁著繩子嗎?”
蔣儀欲要掙脫,卻被他抱的更緊了,聳動肩膀道:“陸編修快放開我,咱們慢慢說。”
陸遠澤道:“那可不行,我見你兩回都在解衣服,我還是童男子,一回也就罷了,這樣的誘惑有了第二回,可真是忍不得了。”
蔣儀轉念一想,自己那回在歷縣,卻也是被他撞間從腰間結了繩索下來捆餘有成,心內便也覺得好笑起來,這樣一笑,身體微微的顫動便惹得陸遠澤全身都繃緊了,他噓道:“別動,讓我緩一緩。”
蔣儀已是十七八的大姑娘,雖還懵懂,卻也略曉男女之事,知他此時必是動了情,自己若再在他懷中只怕要惹出事來,遂努力掙脫了退後兩步,仍在暗影中往身上裹那繩子,邊裹邊道:“是我四舅父去翰林院約的你?”
陸遠澤道:“他帶了許多你寫的小楷詩詞,說你自歷縣歸京,便十分思念於我,孟府也欲要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