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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少了半條?”那女子驚道。
陸欽州道:“孟府中的幾位婦人們,如此敗壞一介孤女名聲,她家家風可見一斑,這種人家如何能做親事。”
“你若為此事叫我前來,我既已聽過了,就止在此間,若是你也仍到外間傳這樣的話去,承順候夜裡睡的可還警醒?”
陸欽州本已起了身,忽而彎下腰,約莫是注視著那承順侯夫人:“對了,承順侯與你甚少同床吧。”
“介衡你……”承順侯夫人也起了身,本還怒著,想是見陸欽州穿鞋要走,急急道:“你也知他不過是個擺設,今晚,就留在此間吧。”
門開了,半晌,風裹著寒氣鑽了進來,承順候夫人赤著雙足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又不是這妓院行首,我怎能在這裡嫖了你?”那陸欽州腳步漸遠,竟是就這樣走了。外間一陣腳步聲隨著,想必就是貼身跟著的李德立和那些兵衛們。
那承順侯夫人跌坐在地毯上,一雙繡拳砸在矮几上,將那茶碗都掀翻了,才叫道:“還們不快進來?”
兩個女子急急步了進來,跪在下首,承順侯夫人道:“隔壁還沒有將陸遠澤抓住嗎?為何遲遲不來報?”
其中一個女子道:“回夫人的話,奴婢們方才聽外間傳話進來,說陸家少爺壓根兒就沒有去醉仙樓。”
“一群廢物!”承順侯夫人咬牙切齒道:“害的我三更半夜跑到這骯髒的所在來,竟是一事無成。”
她呆坐了半晌,忽而問道:“你們可曾聽說京中那家人家的夫人被人割了舌頭的?”
“大約是劉少府家的吧,聽說他家夫人早上起來少了半條舌頭,都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還真有這種事……”承順侯夫人忽而嘆道:“陸欽州如今也成了黑心腸,咱們回府吧。”
不一會兒,這幾個人也收拾好包袱離開了。蔣儀在床下躺著,回味著方才陸欽州與這承順侯夫人的談話,雖不敢肯定,八九不離十他也是這承順侯夫人的裙下之臣,萬幸他們談崩了走了,不然今夜宿在這張床上,自己只怕就更加出不去了。
她見那些女子離開後,並未關上後院大門,便也跟著溜了出去,此時已是半夜,坊間街道上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蔣儀貼著牆腳一路快走,到了馮氏繡坊背街巷,捏著鼻子學了兩聲貓叫,便間一條長繩從天而降。她抓過繩子在肘間纏了,抬腳一縱身,鷂子一樣輕盈的三步並作兩步,便已經爬上樓去了。
☆、抄家
李媽媽忙掩了窗戶下了鞘,輕聲叫道:“我的好姑娘,你說不過一時三刻的事情,如何到更夫敲過三更了才來方才隔壁也是人進人出鬧了半夜,這會子才安靜下來,好在沒有人前來盤問咱們。”
蔣儀忙問道:“二少爺如今還在隔壁嗎?”
李媽媽搖頭道:“不在,與二少夫人吵了一場,帶著人走了,如今坊禁他也歸不了家,不知去了那裡。”
蔣儀怕再走動要驚動隔壁的馮氏,又因這男子衣服本有汗臭,再燻得一身濃香味,實在難以捱著,只叫李媽媽兌了些溫水,脫了衣服細細擦過,方才躺到床上。
她雖跑了半夜,如今竟是興奮的睡不著。一時腦中閃現著陸遠澤臉上的笑,一時又想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心中春潮湧動,忽而又想起那侯夫人曾言楊氏到陸府時,說過自己與陸欽州之間的事。她心中一直以為這些事情或許徐氏知道一些,但尚未告訴楊氏,但如今看來,徐氏與楊氏,王氏幾個都是這樣暗嚼過舌頭的,只不過未曾在孟泛與天佑幾個男子跟前顯露過罷了。
只楊氏一慣老實本分,最不喜與人說閒話搗事非的,怎麼會在頭次去陸府時便說這種敗壞自家姑娘名聲的話來,想來想去都不像。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侯夫人怕是從別處聽來的謠言,卻因楊氏恰去了一趟陸府,而區氏又是陸欽州大姐家的甥女,沾著這層干係陸欽州不好追究,才假借了楊氏的嘴把這話說出來。
不過方才陸欽州走後,她還問了婢女陸遠澤有無赴約的事情,可見孟泛孟宣們的計劃,這侯夫人也是知曉的,她或許是為了要讓陸欽州欠自己一個人情,才在此間守著,只待自己的探子報了陸遠澤被抓,便立即與陸欽州一起趕過去營救。
蔣儀真是沒想到這樣一件事情,後面竟有好幾拔人盯著,各有各的打算,各想著撈各的好處。
到了第三日一大清早,天佑早早便來了,只馮氏頂著兩個青眼圈忙裡忙外,亦是收拾著自己的細軟,拿他當空氣一樣,下人端上早飯來,幾個人也是吃的沉默無語,待吃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