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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驚道:“你們怎麼不早與我說?”
孟泛道:“早與你說了又能怎麼樣?”
李氏低聲說了些什麼,就聽孟泛拍手大叫道:“他的話那裡能信?十萬銀子?笑話,他連大字都不會寫一個,還要上殿去考?考什麼?考個掉腦袋回來?”
李氏忙忙的阻著孟泛喊出來道:“卷子是事先就拿到的,他早已做好了揣在身上,進去就拿出來放在那裡,再沒人能看到的。”
孟泛冷笑道:“笑話,上殿試的人搜身是連開襠褲都要脫了的,他還能揣卷子進去,好死不死領頓棍子回家來吧。”
李氏本叫孟宣徐氏兩個熱熱鬧鬧鬨了一個月,才把孟澹當年留給自己的一些體已叫他們運出去全賣了,湊了幾萬銀子給了他們,本是想著也給孟宣弄個官來當,這會聽了孟泛的話,知道孟泛是參加過殿考的人,話必不會差的。此時如冬月間的一盆涼水澆了身,嚎啕大哭了起來。
孟泛一掀簾子怒衝衝走了,青青喚了個小丫頭叫到李氏廳房裡伺候著,自己尋個空兒往六里居跑了去了。
王氏在六里居聽了青青一字不拉的敘述,冷冷笑道:“我就說四房最近在弄鬼,果不其然吧?不過老夫人平時省的什麼一樣,恨不得一文錢都掰成兩半來花,活該叫人把銀子騙了去。”
她頓了頓,見青青告退了,才對燕兒道:“先一個元麗,再一個蔣家姑娘,都是不安分妄想攀高枝兒的,元麗已經沒了就不說了,這蔣家姑娘,還有她後悔哭的一日。別的不說,這份嫁妝她就拿難到手,到了成親的時候,四房再放些水,保管叫她一入陸府就叫人家整日笑話她。”
燕兒道:“只是王妃那日來了談及此事,是十分願意叫蔣姑娘與陸欽州做親的。”
王氏點頭道:“是啊,她也是為了宮中聖人與太子的大計著想。所以這事我們還必須得管一管,我即刻親書封信,你派人送到王府去。”
次日元秋就來了,喚了孟泛與天佑到六里居議事,因孟宣得了銀子就與徐氏兩個回孃家去了,如今也找不到他們,他們這一房也只能做罷。
王氏屋中如今還沒撤了火炕,請李氏上來坐了,孟泛父子與元秋一溜兒圈椅坐在下面。元秋道:“昨兒我看母親送信來,說陸家訂了婚期,就在下月初八,這日子著實是有些急了。但陸欽州是朝中重丞,常伴聖上左右的,他擇日子必也是各方權衡後才訂下來的,如今我們也只能依了他。只四叔父為何不見?”
孟宣騙了李氏錢出去賄考的事昨日王氏信中也寫了,只這是孟泛與李氏商量過的私事,還瞞著王氏的,是以元秋便要問出明路來。
李氏咳了一聲,側身揩著眼睛。
孟泛冷笑道:“不知你四叔從那裡結識了些旁門左道的人,說往年有去了世沒有上報的貢生,他塞十萬銀子就可替考,試題都是早就給了他叫他託人寫好,拿進著進殿試的,如今想必正在那裡磨墨書題給咱們家中狀元了。”
元秋道:“三月初一大考,後天晚上皇帝親書了考題密封在一隻匣子中,到了大考那日清早,由翰林院,參知院,御史臺並各位太子太保,太傅們一併開匣,將考題呈給考生,如今這考題怕連皇帝都還未想出來,四叔父從那裡得來的考題?”
天佑笑道:“聽聞四叔曾提過,是從瑞王那一路來的考題。”
元秋聽了這話也是皺眉道:“就算他真有了考題,題又不止一目。今春王參知改新政,殿試要分四考,一場考大經,二場考兼經,三場考論,最後一場是與各位主考辯策論。四叔的為人大家都知道,他連大字都糊不起一個來,如何與主考策論?”
李氏哭道:“元秋必要救救你四叔父,他大概也是叫人哄騙了的。你四叔母說徐家離考場近要溫課,帶你四叔父去了徐家,你快快的帶了人去將他叫回來吧。”
元秋見祖母這樣惶恐,心中憐她,柔聲道:“祖母也不必太過操心,他這事情處處露著破綻,怕也是有人存心騙他銀錢,只怕錢如今也早已叫人騙走了,沒了錢他空人一個,自然也會回來的。”
李氏道:“等你四叔父來了,他形容了那些騙子的長相,你叫王爺派兵把他們捉了,把我的錢原還給我吧。”
即是騙子,拿了錢自然沒影了,到那裡捉他們去?
元秋轉了話題道:“陸欽州是聖上的肱骨之臣,儀兒能嫁入他家也是件好事情,只是我聽聞母親言道如今四叔母不在家,竟無人替儀兒打理嫁妝之事,可有此事?”
孟泛點頭道:“四房如今連後院房門都鎖著,我們等閒也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