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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了門。蔣儀讓她坐了又遞了茶,才道:“媽媽是知道當日我在繡坊見過那陸編修,說個不害臊的話媽媽也不要笑話,當日他曾親口允了日後就要來這孟府提親的話,雖我也沒將那話全當真,而他過了這兩月也一直未來提親。但是昨日……”
李媽媽當日在窗邊守了半宿,蔣儀天擦黑跳的窗子半夜才回來,她此時只當蔣儀當日已與陸遠澤暗渡了陳艙,當下便驚的站了起來道:“姑娘莫不是與那陸編修……”
她見自己聲音有些大了,忙又壓低了聲音拿雙指比劃了,蔣儀會意,忙壓了她手道:“那倒沒有,媽媽但可放心,儀兒尚未嫁人,萬不敢做出那種事情來。”
李媽媽復又坐了思忖半晌道:“既然陸中丞能叫府裡的管家婆子們前來相看,又要了八字,陸編修那裡定然未曾與他提過你們的事,只不知他是有事耽擱了還是另有所屬。”
蔣儀道:“正是如此,我當日雖是聽信了他的話,卻也並未全信。如今既中丞前來提親,二舅父已經替我答應了,看二舅父的意思,他是十分願意促成此事的。若此事真成了,我嫁到陸府成他叔母,要與他頻繁相見,怕他臉上過不去,若他那裡能想辦法斷了這樁婚事我也沒什麼意見,只這話還須得勞煩李媽媽去趟翰林院,親自知會與他。”
李媽媽應了道:“既是如此,明兒我託個空兒再去趟翰林院,看能不能碰到陸編修。”
蔣儀仍是塞了一角銀子到李媽媽手裡道:“你既去了,若那裡有什麼喝茶避寒的地方,索性多呆一會兒,務必要守到他親口告訴了他才好。”
李媽媽應了,起身告辭了。
蔣儀在窗前坐了半晌,翻開本經書來,亦是神思不定,索性合了書上床睡了。
次日晚飯後李媽媽又來了,蔣儀掩了門便問:“媽媽可遇見陸編修了不曾?”
李媽媽搖頭嘆氣道:“我從清早就去,看著翰林院開門,一直到晚間他們關門時都未見著陸編修,因此我便到那門房上打問了,門房道陸編修約已有兩月不曾去過翰林院。”
蔣儀道:“若有兩月功夫,那正是咱們去繡坊前後的事情。莫不是出了什麼變故?”
她與李媽媽兩個相對無言半晌,仍又取了一角銀子來遞於李媽媽道:“這又得勞煩媽媽再去趟五丈河陸府,就算他不上翰林當值,家必是要回的,媽媽到了五丈河陸家也不必惜疼銀子,務必打聽一下陸編修這段時間去了那裡,可還在京中。”
這日仍是空手而歸,李媽媽自己在五丈河陸府周圍問了一圈,並無人知曉陸遠澤的訊息,陸府高門深牆的大院,她一個小家奴婢也不敢到近前去,雖也見門上時有下人出來辦差,卻也怕露了蔣儀底細不敢去問,只能呆呆守著,守了一日也未見陸遠澤的身影。
今年二九就是三十,離除夕也就兩日光景了,蔣儀雖心裡急的火燒一樣,面上卻也不敢表現出來,李氏這些日子倒對她十分上心,開了自己的庫取了積年的一批陳綢面替她做了一套溫襦棉裙,還特意將自己原來穿的一件襖上的風毛取了替蔣儀又新做了一件出風毛棉襖。
二十八這日,因明日就是新年,府裡徐氏也帶著一群人忙裡忙外蒸煮煎炸起來。蔣儀受了孟泛差遣,自自己抱廈臨窗的大案上書著對聯福字,孟泛與李氏坐在正屋裡閒話喝茶,也是齊樂融融的一府。
那陸府的下人遞了拜帖而來,門房直報到了方正居門口。李氏見來了拜帖,知這合婚必是成了的,喜的忙也賞了那門房幾個銅板。
來的仍是當日好幾個婆子,今日穿的格外要富貴些,那周媽媽進門便笑道:“老夫人大喜,今番我們找人合了婚,我家中丞與令家千金一個路旁土一個海中金,十分的相生相配。若貴府無異咱這婚事就算定下了。待正月中,我家中丞自會親來府中提親,若他要來,必然仍會提前叫下人來檢視一番,他貴為中丞,行動自然比旁人麻煩些,屆時還望貴府多有擔待。”
孟泛本以為雖是結親,因是二婚,陸欽州怕也不會十分上心,只待家裡人定過親便商議婚事,誰知他竟要親自前來,喜不自勝道:“也不知中丞大人究竟那日前來,我們隨時恭候。”
周媽媽道:“他在皇帝身邊聽差,等閒也不回府,我們自打上會回府到如今也未見過他的面,只他傳了這樣的話,必是會來的。”
待送走了陸府下人,孟泛喚了徐福來問道:“四爺有幾天不曾回府了?”
徐福跪了回道:“自小年夜出了府,到今日還未回來。”
孟泛怒拍桌子道:“你這個管家是怎麼當的,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