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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儀今日穿著一身玉色綢襖長裙,脖子上一圈純白風毛在微風中撫著她的面龐。
她比上次自己所見之時更消瘦了幾分,唇色泛著白意,許是穿的少的緣故。上次在武陵絕頂上,她也只穿件棉褙子,連件有風毛的衣服都沒有,想必在這孟府裡她過的也不是很好。陸欽州想起自己頭一回見她,長髮總攏在後面梳條油黑的辮子,雖是一襲青白大褂滿身傷口,但混身帶著一股斬不斷的韌氣,而那日在山上侃侃而談,她眼中泛出的神彩亦叫他著迷。
如今雖那傷疤淡去,眼中的神彩亦不知去了何處,或是因他的提親給了她負擔,嚇怕了她,令她如惶惶而居的兔子般不知該如何自處。
陸欽州在心中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仍如當日在山上般,將自己放在了長輩的位置上問道:“當日在歷縣,官司可還打的順當,嫁妝是否全要回來了?”
蔣儀道:“俱是四舅父一手辦理,想必是順當的。”
陸欽州道:“為何會被賊人所劫?你四舅父是與你同去的嗎?他當時在何處?”
蔣儀道:“那賊人原是我繼母孃家兄弟,因要刻意壞我名聲,在半路茶窠便趁亂劫了車。”
……
既到了這裡,又繞不開陸遠澤去了。
陸欽州道:“遠澤那裡聖上御賜了婚事,是聖上唯一的女兒神愛公主,因公主尚未成年才封中未宣,待過上兩年公主到了年齡,就要開府做封。”
言下之意是要她未再心存妄想?
蔣儀聽他似在開解自己,忙道:“小女並未妄想能與陸編修結親。”
陸欽州轉過身走到她近前來,俯首低聲道:“既你們有舊,你若嫁到我陸府,與遠澤來往相見恐多有不便,這親事也就不必再議。你此番見了外祖母只管說未曾相看中我,我亦會叫媒人如是說。”
他雖溫言雅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