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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宣忙捂了徐氏嘴道:“你亂說什麼了,這話說了是要殺頭的。”
過了正月初五,便有幾個著衛兵服的人前來孟府看了各處佈局各院陳設,俱畫成圖帶走了。
正月初七這日,李德立便親自來了,他叫了孟泛商量中丞來了之後該在那裡見過老夫人,又該在那裡用餐,與蔣儀何處相見,將這些事俱安排定,孟泛見他獨不安排廚下,便問道:“不知中丞大人喜愛何種菜色,我叫家裡廚房好準備上。”
李德立微微笑道:“廚子今晚就會到,大廚房裡人雜亂就不用了。孟二爺您院中的小廚房乾淨自在,複雜菜色廚子都是半備好的,屆時到你院中開廚即可。”
孟泛喜的什麼一樣,忙忙的應了。李德立告辭而去,隨帶的親兵們卻留了下來,只在府外戒備著,見孟府人等出入也不阻攔,到了時辰自行換班而去,十分的齊整有序。
晚間廚子駕馬車而來,竟然連炒鍋餐具都是一併碼齊在箱子裡帶了來。他們佔了廚房後也不叨擾外人,出外也是靜靜悄悄謙恭有禮。孟泛也曾放過外任,在蜀中著實闊了幾年,但他手下的人行動就是雞飛狗跳馬驚豬跑的,那裡能像陸欽州這些下人一樣文雅有禮。
晚上孟泛替他們置了安歇處,那些廚子也是一再的感謝,換班睡覺,廚房裡卻總有人盯著。
徐氏來了兩趟西跨院,見那些人黯黯默默的好沒意趣,便又回了自己院中。她喚了花媽媽進來,卻不說話,只在那裡嘆息。
花媽媽跪行到她腳下道:“夫人若有了煩心事全說於老奴聽吧,若有老奴能幫上的,自會全力以赴。”
徐氏低了頭問花媽媽道:“那日在歷縣,你瞧著那陸編修對蔣家姑娘可有意思沒有?”
花媽媽在歷縣頭一日跑了一整日,次日又忙著到蔣家探嫁妝,那裡在這些事情上留過心,今聽徐氏問了,拍手道:“是了,當日那陸編修還與蔣姑娘一起在屋子裡寫過狀紙了,我看他倆卻是有些眉來眼去了。”
徐氏怨道:“為何你早不說?”
花媽媽低了頭不敢言語,徐氏又道:“雖二爺那裡沒有透準話,我瞧著不出意外明日那陸中丞就要上府提親。蔣家姑娘既與那陸編修有私,再嫁給陸中丞,這傳出去可是件醜事,咱們要想辦法告訴了陸中丞才好。”
花媽媽道:“不然老奴明兒去攔那陸中丞的轎子?”
徐氏瞪了她一眼道:“二爺說他這種朝廷重臣,轎子一圍都是武師在護著,還近不身就能叫人家一刀斃了命的,趁早死了這條心。”
花媽媽又道:“明兒陸中丞來了,必要吃飯的,到時候老奴叫人寫張字條傳進去?”
徐氏搖頭道:“人家廚子都是自己帶的,想必也不需要我們的人傳菜送飯。”
她急的起身來回踱著步,自喃道:“我派了人到五丈河去過,他家門戶太死,府裡下人出門等閒也不與人攀談,這可怎麼辦了?”
花媽媽忽地眼中一亮,抬頭笑道:“夫人還是想的太麻煩,既咱們近不了他的身,四爺是可以的呀。明天中丞大人來了,四爺是這府老爺,必要過去陪客的,四爺那人平日說話有點……”
她看徐氏示意她繼續說下去,訕訕一笑道:“四爺本來說話就三兩不找的,今晚夫人只教了四爺明兒在飯桌上把蔣姑娘曾在歷縣與陸編修相遇的話說出去,到時候若陸中丞有意,自會派人來咱四爺這裡打問,到時候咱們再……”
徐氏沉吟著點頭道:“快把管家叫來,讓他到馮氏繡坊對面的醉人間去,四爺在後院長包了個房。叫他先到我孃家把我兩個哥哥帶上,再多帶幾個人,務必今晚把四爺給我帶回來。”
到了初八這日清早,便有陸府家奴來傳話道:“中丞大人吃過早飯就出發了,前去接了清王與承順侯二位貴客,大約至午就要到的,府裡務必叫閒雜人等都回避了,莫要衝撞了才好。”
孟泛一聽陸欽州還帶著這樣兩位威聲赫赫的貴客要來,心裡更喜了幾分,府裡雖已四處整潔齊備,猶還不滿意,揣著個裘皮護手四處轉悠著。
陸欽州與清王承順侯的馬車不一會兒便在森森護衛下自西門放了門檻直接駛進了府。陸欽州先下了車,接了清王與承順侯下得車來,清王見陸欽州今日重新做親,仍是平日那幅不溫不火的樣子,怕他心中緊張,因自己也算孟府一個女婿,便伸手攬了陸欽州道:“中丞大人不必拘禮,內子雖出自孟府,某自成親後也是頭一回到這府上做客,與你一樣是新女婿。”
說罷與承順侯兩個哈哈大笑。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