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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七坐在車沿上心猿意馬,這時見車已進林中許久,便回身進來要辦好事,誰知才掀了簾子就見花媽媽倒在一灘血泊中,蔣儀竟不見了蹤影。花媽媽雙眼盯緊了兒子,伸出捂著喉嚨滿是鮮血的手指著窗外。花七一拍腦袋怒喝道:“小賤人,竟然真跑了!”
他跳下車風一般往後追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千萬不要著急,結局會是好滴。
小蔣這麼厲害,保證不會有事。
而且,你們最愛的三哥和元麗妹妹要出來啦。
☆、元麗
花七沿路往回跑了幾步,見路邊一團壓倒的草叢中滴著幾滴鮮血,嘿嘿冷笑幾聲,自懷中抽出一把尺長的砍刀拎在手上,沿路細細的搜尋起來。走了不幾步,見一件沾了血的衣服落在林中,拿刀挑起來看了,果然是是在孟府花媽媽披給蔣儀的那件,心中怒火更甚。
他朝四周掃了一眼,見一方密林中人影綽綽,思及蔣儀這樣一個悶悶不哼的婦人,竟然不聲不響就割了自己母親的脖子,又他一腔慾火無處發洩,此時渾身躁狂,大吼一聲便往那一方追去。追的近了,果然見一個女子蹲在林中不知做些什麼。他遠遠一躍而起,揚刀朝那女子砍下去。
蹲在地上的女子許是察覺到危險,回頭見一個壯漢舉著一把長刀朝自己送過來,驚的大叫一聲:“哥哥!”
旁邊一個牽馬的年輕男子向前猛跑幾步,縱身雙腳踹在花七身上,花七雖粗壯卻也是個中等身材,而這年輕男子又高又壯,跑起來卻十分靈敏。況他本身的體重就極具殺傷力,整個人混身的重量一股腦送在個花七身上。遭他一踹,花七的刀險險錯過那地上的女子,整個人撞在一顆碗口粗細的樹上,又將那樹壓斷,才跌落在樹杆下。
這年輕男子兩步躍上前,一腳踢遠花七手中的刀,又整隻腳掌踏在花七手上,把他一隻手掌間的骨頭踏的咯吱作響。順勢靴子中抽出一把腰刀來便抵在了花七脖子上。
方才那尖叫的女子衝過來掰了男子道:“哥哥,給他頓教訓算了,別殺人!”
男子抽了刀,壓在花七手上的那隻腳原地打著轉向下使勁壓著,直把花七一隻手上的骨節全壓成了碎碴才抬起腳來,躬腰拿匕首拍著花七的臉道:“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
花七見一個年輕的黑臉漢子,又見他方才一手功夫了得,此時一隻黃膽都嚇破了,那裡還敢呈強,艱難搖頭道:“壯士饒命,小人不過是瞎了眼認錯了人,還請壯士恕我的狗命。”
他一口討饒的功夫,倒是盡得花媽媽真傳。
年青男子見他邪裡邪氣又面色不善,皺眉道:“荒天野地殺拿把刀橫衝直撞,連個小姑娘都敢殺,你這也能叫認錯人?”
“壯士,這是個匪徒,方才將妾劫持了欲要行兇……”年青男子忽聽身後有個女子的聲音,回頭見一個綰著發的年輕少婦,不知何時竟站在自己身後。
原來蔣儀方才雖跑的快,可一個女子再快也快不過男人的腳程。她方才見這裡有兩個人在言語,便也往這邊奔跑過來,後來見花七追了上來,才又繞到另一側密草中屈身躲了,直到見這花七討饒,怕這兩個路人真放了花七,才又追了過來。
她雖身上沾著鮮血,倒也衣著華貴氣度大方,更難得雖滿身狼狽倒還沉穩有度。這年青男子給身邊少女一個眼色,那女子回身到拴馬的樹下一隻袋子裡翻揀出一條繩子來,這男子幾下便把個花七捆成個粽子綁在顆樹上。
那少女梳著高高的小雙幾,穿著厚厚的翻領胡服,束著皮革帶,腳上著一雙看不出顏色的長筒靴子。她高鼻深眼膚色微紅,穿著蒙古少女的服飾,面容倒像個土蕃少女。
那少女往前走了幾步,咬牙含笑道:“說句話姐姐莫要見怪,我瞧著你竟有些像我家的一個姐妹。”
蔣儀見她一口官話咬字十分真切,聽聲音又隱隱有些熟悉,一時也覺這少女自己在何處見過,真怔忡間,就見那少女又笑了起來道:“才不過兩三年,表姐竟就不記得妹妹了?”
蔣儀皺眉道:“你是?”
那少女雙掌一擊攤了手道:“我是元麗呀,孟府三房的元麗。”
蔣儀驚的往後退了兩步,顫聲道:“不,不可能,元麗已經沒了好幾年了。”
她細看了半晌,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果然是元麗,個子高了面板紫紅,可她的確是那個孟府裡最漂亮的五小姐元麗。
蔣儀往前兩步抓住元麗雙手,細看她雙手滿是粗繭,顫聲道:“若三舅父與三舅母知你還在世上,不知要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