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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段時間為了燉補湯,廚房倒是經常踏足,是而元麗才會這麼說。
李存恪一把將她自床上拉了下來,兩人一起滾到床上毯子上。兩手將元麗圈了,見她兩隻腳蹬在自己肚子上縮在一起,睜圓了兩隻眼睛望著自己,忽而就生了要吃她兩片唇瓣的心,伏低了身子貼了唇在她唇上,見她亦不推搡,便拿舌尖抵著要去搜尋她口中的甘飴。元麗此時頭昏腦脹喘不過氣來,才張嘴欲要喘氣,李存恪便跟了進來。在她唇舌間舐磨留連,繼而便整個人壓了下來,如瘋了一般在她舌齒間搜掠攪動。
元麗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伸長了脖子粗哼了兩聲,豈知在男子聽來,女子這樣的哼聲恰能叫他們瘋狂。李存恪一路往下尋著去摸索她的衣帶,元麗叫他放過了唇舌有了些清醒,卻也知道自己與他一起三年多,這樣的事情遲早會有,遂按住了李存恪的手道:“我聽你的,明早就尋個郎中去問一問。但你須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李存恪急的渾身如著火了一般,悶頭悶腦問道:“什麼事情。”
元麗指了李存恪鼻子道:“每天都必須洗澡,你這樣臭,我才不要你。”
李存恪皺眉看了元麗半晌,見她說的一本正經,伏身在她身上笑個不停道:“好,我洗。”
元麗叫他壓的喘不過氣來,推又推不開,氣的拿拳捶了道:“你壓死我了。”
李存恪翻下來仰身躺著,側臉見元麗也一臉緋紅偷瞧著自己,又她方才的意思是答應了願意將自己交付予他的意思,心中無比敞快,兩人相視無言,皆是嘿嘿的笑著。
次日兩人一道又去詢問那黃郎中,黃郎中見李存恪一身胡服不像個良善之輩,元麗卻嬌嬌豔豔是個才長成的絕色佳人,心中腦補了許多胡人強搶漢人良家女子為妾,或者重金購買漢家貧家女子為妾的故事,又見元麗一臉蒼白撫著個肚子,心中暗罵這個胡人禽獸只怕沒有聽自己的話而強行同房了,恰這種婦科隱疾,雖是個郎中畢竟不好去察看的,遂仍是叮囑道:“葵水未至,萬不可行房事。至於生活方面,吃些赤豆紅棗便可使得。”
李存恪先支了元麗出門,又問那黃郎中道:“若是石女,該是什麼樣子,郎中可否跟我形容一下?”
黃郎中心中暗誹著禽獸,但既懸壺濟世,這種東西也不能隨意糊弄人家。是以他還是抽了張他爺爺當年畫的醫圖出來,細心的給李存恪解釋了一遍石女的下部構造。
李存恪看的十分仔細,自己又捧著圖揣摸了許久,元麗在外有些等不得,高聲叫道:“哥哥,你為何還不出來?”
李存恪仍在那裡瞧著,高聲道:“就來就來。”
黃郎中聽了這話,心內暗愧道:原來這男子竟是那絕色小女子的哥哥,瞧我這齷齪心思,竟想些齟齬東西。
想到這裡,起身轉出了小案到了李存恪跟前,收了那圖悄聲道:“若女子到期不來葵水,還有一種可能……”
他小聲湊到李存恪耳邊說了些,李存恪恍然大悟般點著頭,見他伸了手出來比劃著,自己也伸了手出來比劃。
兩人嘰嘰咕咕許久,李存恪才千恩萬謝的出門,攜元麗回了行驛。
自這日起,他果真每日洗澡,到了宮門口接元麗的時候也是混身清清爽爽。洗久了身上的陳垢除去,又因一直呆在京中不著風吹日曬,膚色也漸漸褪了紅黑,逞著古銅色。
又過了月餘,元麗又念起小腹墜痛。李存恪想著自己這些日子也買了幾本婦科方面的書來看過,對於女子身體構造也略懂一二,再有黃郎中那段話的加持,已經對元麗的問題有了七分把握,遂勸元麗道:“不如你脫了褲子我替你瞧一瞧,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元麗道:“你又不是郎中,那裡懂得這些,莫要再騙我了。”
李存恪似笑非笑道:“這些日子我讀了好幾本婦科千金方面的著述,如今也算半個郎中。”
元麗起身自床頂抽了一本書下來扔到李存恪眼前問道:“可是這本?”
封面上一對男女赤身裸體形樣不堪,臊的李存恪忙藏了道:“這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看這個?”
元麗見他不但不承認還往自己身上賴,自摸了臉道:“你竟不覺得羞?”
李存恪道:“說正經的,那日你出去之後,郎中給我講了許多,就是因他們這些個郎中不方便,要叫我們這些當丈夫的在家自檢,就怕你是個石女,咱們就難辦了。”
元麗聽了也慌了神道:“若是石女,那當如何?”
李存恪道:“那我只好去作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