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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能。”
誰知神愛公主也不覺羞臊,伸開雙手擋在邊海鷹前面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敢動我的人,若不是我哥哥為了皇位要叫我來委身下嫁,本公主日日呆在宮中與海鷹在一起過神仙日子,還有你什麼事兒?”
陸遠澤見這神愛公主仿如是叫邊海鷹給灌了迷魂藥般痴迷不醒,扔了劍拿了公主過來道:“他不過是個閹人,又怎能與你做得夫妻?陸某雖不才,也是個紮紮實實有根的男人,只要公主將這庵人舍了,陸某就一心一意與公主好好過日子,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賣買二字一直分不清楚,今天一個讀者提醒了一下。
剛才百度看了半天,這會又忘了。
太失敗了,哈哈。
☆、平安
神愛公主一直不見陸遠澤服軟,心裡本是與他犟著,這會見他語氣軟了人也還算誠肯,轉身望了眼邊海鷹心中猶疑不定,難以取捨。
那邊海鷹見公主叫他說動了,心道若今日真叫這陸遠澤把公主說迴轉了,自己只怕就只有死的份兒。他是真心愛公主痴狂,而公主如今在府中無人監管,那曹嬤嬤是隻要銀子就萬事不管的。況他自幼與些老太監們廝混在一處,頗知道些如何逗弄女子的法子,趁著公主如今悶呆府中,便將神愛公主引誘上了。
雖陸遠澤手中不帶兵器,他卻是慣常帶著把匕首的。今見陸遠澤把公主送到遠處站了,往自已這邊走來,暗暗便自靴筒中抽出靴首反手捏著。
陸遠澤走近了道:“還不跪下!”
邊海鷹慢吞吞爬了起來,才要跪下,懷中抖落出一隻軟絲肚兜來。陸遠澤見他連公主的肚兜都取了,氣的舌頭都硬在喉中不能言語,轉頭去看公主。公主也瞧見了那肚兜,臉上一點赧色也無,只微微裹了裹自己空蕩敞開的胸襟,扭頭望向一邊。
陸遠澤才要回頭,聽得身後一陣風過來,他雖不習武卻也有年輕人的敏捷,忙側身躲了,就見自己左邊胳膊上袖子破了一塊,面板辣辣的疼著,血瞬時便湧了出來。
這匕首原本是要送到他脖子上去的,若他反應再慢些,只怕明早公主就要傳送亡夫了。
邊海鷹一擊不中紅了臉,嘴歪的更厲害了,他顫顫抖抖持了匕首繞陸遠澤轉著,忽見陸遠澤望向門外,以為是有人進來了,自己也望門口望去。
陸遠澤一腳踢在他小腿上將他踢翻在地,撿了匕首過來就要送向咽喉,誰知這時神愛公主尖叫一聲衝了過道:“駙馬,我求求你,你別殺他。”
陸遠澤見公主這樣跑來,外面只罩著件錦服,內裡空空蕩蕩一絲丨不掛也不覺羞恥,反而苦撐了笑道:“我以後會拘著他,叫他不敢再欺負你。你若不喜見他,我以後到博雅書屋去找你,不叫你看見他,可好?”
看來她是真愛這個閹人了,為了這個閹人不惜紆尊降貴來討好他。
陸遠澤叫神愛公主氣的怒極反笑道:“公主,陸某雖不材也是個男人,如何能叫一個閹人騎到頭上?你不過是因為從小深居宮中無人同玩同樂,才會把他當個寶一樣,待陸某把他殺了,帶你出去四方轉轉看看這大曆的江山萬里風景如畫,再陪你冬夜讀書夏夜閒話,你就不會覺得他珍貴了。”
神愛公主頭搖的撥浪鼓一樣尖叫道:“不行,他不能死,只要他不死,駙馬叫我做什麼都行。”
陸遠澤拿匕首抵緊了邊海鷹咽喉道:“那好,我不殺他,我只叫人把他送到黔南流放,可好?”
神愛公主仍是搖頭:“他必須跟著我,他是我的。”
她與這個閹人也算情根深種了。
陸遠澤扔了匕首道:“即是如此,你們就一同滾回宮中,從此做一對鴛鴦伴侶不要再分開了吧。”
神愛公主尚未回過神來,見陸遠澤扔了匕首,忙過來取了絲帕輕輕擦拭邊海鷹脖子上叫匕首劃出的血跡,她蓬頭散發衣襟四敞著也不能顧,眼淚如斷線的珠般往下落著。
陸遠澤走到大門口,高吼道:“滾,現在就滾!”
邊海鷹起身扶了公主往外走,出了門見陸遠澤未追上來,才邊走邊叫道:“公主,咱們進宮告御狀,駙馬這樣折辱與你,咱們叫閣主降罪與他,殺他滿門。”
陸遠澤將這一切坦然講來,就彷彿昨夜發生的一切都是在旁人身上,與自己無關一樣的淡漠。李德立聽他講完,擱筆吹墨,雙手奉了過來道:“大少爺看看,這樣可行?”
陸遠澤接了過來,奏書簡潔明瞭,一律罪過全推在邊海鷹身上,將神愛公主與他摘的乾乾淨淨。他閱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