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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傳了幾次話,奴婢也不大知道,只是叫大人出去一趟。”
蔣依這會兒總算昏昏沉沉睡著了。
陸欽州瞧她總算睡的安穩了,下床走到外間才問初梅道:“究竟何事?”
初梅這才道:“一樁是隔壁公主府的,清早隔壁就有小太監來報說,咱們大少爺拿刀要殺公主,公主連夜出府回宮去了。另一樁是御史臺傳來的,說昨夜瑞王府上門客作亂,要攻入皇宮,叫宮中禁軍給抓了,如今宮中傳旨要大人去督審。”
“大少爺在那裡?”陸欽州低聲問道。
“怕是仍在隔壁公主府中。”
“瑞王府的門客在何處受審?”
初梅搖頭道:“這個奴婢並不知道。”
無另行通知,想必是在刑部。
陸欽州望了一眼屋內,才道:“去別處多調些人手來,叫潘兒也進來在這裡守著,我在刑部督審,切記不論生了與否,過半個時辰就到刑部來給我報信兒。”
初梅躬身應了,轉頭去尋人了。陸欽州才出了大門,就見周氏捉著個叢雲在門外站著。她年級大了,腿腳又不好,想是站的久了腿都打著顫兒。
陸欽州皺眉道:“待她發作了,自然會有人去報於母親,您來了又不進去,站在門外這是作什麼?”
周氏道:“我終歸是不放心,也不好進去打擾你們。你難得在家陪陪媳婦的。”
陸欽州見她不提公主府的事,想必是外面瞞了沒有通報進來,便也不再與她多言,大步出府去了。
到了府外,李德立已套好車備好人手等著了。
外間天色陰沉,暗雲低壓,陸欽州低頭上了車才道:“德立不必跟了去,你到公主府中去,細細打問了昨夜發生的情況,再與遠澤相商擬上一份摺子,趕天黑親自送到宮門口,我會事先打好招呼叫宮中等著。記住,無論任何事,先摘掉遠澤與公主的過失,把罪全推到那幾個奴婢身上去。寫好了再謄個副本送刑部來。”
李德立應了,轉身例往隔壁跑了。
陸欽州甩了簾子道:“走吧!”
車伕揚鞭,四馬賓士,在漸起的狂風中遠去。
李德立到了公主府,守門的小太監們蔫蔫不振的替他開了門,指了指博雅書屋的路,仍自去窩著了。李德立一徑到了博雅書屋,見門也不掩,自推門進去,就見陸遠澤負了一手在書案上低頭寫著什麼。
他走近了見也不過是些練筆的詩體,揖手行禮道:“大少爺,九公叫屬下來處理你昨夜的事。”
陸遠澤擱了筆,引李德立在一旁茶臺邊坐了,自已從爐上提了熱水下來,捏了茶餅衝了壺茶,苦笑著遞於李德立道:“這府裡的人也不聽我差遣,李大人喝杯我衝的茶。”
李德立雙手接了過來道:“九公聽聞昨夜貴府鬧了些事情,叫屬下來與大少爺商量,這事該如何回覆宮中閣主與聖上。”
陸遠澤低了眉道:“叫李大人笑話了,九叔意思是要怎麼回覆?”
李德立道:“九公叫屬下與大少爺相商,最好摘除大少爺與公主的過失,將一切罪責推到幾個奴婢身上去。”
陸遠澤點頭道:“本就是那起奴才的過失……”
原來昨日丁香裡蔣儀要生產,陸遠澤在博雅書屋二樓上也是略有耳聞,他在樓上遙望陸欽州與蔣儀相偕而走,雖不能聽清,卻也是隱見的言談笑語十分恩愛,思及自己到如今也不能再肖想於叔母,倒不如收了心思與神愛公主好好過日子,公主相貌絕色又出身高貴,雖性子驕橫些,他天性溫柔倒也不是不能容的。
思來想去,到了上更時分便往觀德堂去了。邊海鷹派來的兩個小太監是天一黑就睡的,也不知他出去不及跟來,觀德堂上大門開著,那曹嬤嬤不知去了那裡,一個守門的婆子也是睡的昏昏沉沉。陸遠澤一路無阻到了公主居室前,隱約聽得內裡細語嬌喘,因他上回見過邊海鷹替公主揉腿捏腰,如今也將心中彆扭撇過,低聲道:“陸某求見。”
屋中吟哦聲漸漸大起來,陸遠澤見自己幾番說話都未有人應,徑自推門進屋,一瞧之下,氣的差點血衝頭腦暈了過去。
原來那邊海鷹與公主正抱在一起親著嘴兒摸著手,正是熱酣難分之時。陸遠澤不氣公主,只氣這邊海鷹身為閹人竟然如此引誘公主做出下三濫的事情來。他心道若此人不除,只怕自己與公主此生也難將日子過到一處去。因他空人來此,並無趁手的工具,仍是摘了牆上木劍抵了邊海鷹脖子道:“狗奴才,你竟引誘公主作這種事情,今日我不殺了你,才真是陸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