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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梅!”蔣儀高聲叫著:“初梅!”
“別叫了,她帶孩子去睡了。”陸欽州自小榻床那邊走過來,想必他在那裡呆了許久。
蔣儀做了那樣的夢,心中如何能安。下了床道:“大人要來,怎麼不事先叫人傳句話進來。”
她披了掛在衣架上的寶藍褙子開了臥房門,回頭笑道:“大人再坐坐,我吩咐她們備熱水送茶來。”
她連鞋都不曾穿好就奔跳到了隔壁屋子,這屋中已經佈置成了一處十分溫暖的臥室。壯壯在床上憨然睡著,兩個乳母並一個福春坐在小榻床上做繡活兒,見她來了,忙都迎了起來。
蔣儀笑道:“我並沒有別的事,不過來看看他。”
福春走過來道:“方才他與我們頑了會,吃了乳母的奶就睡下了。”
他一個人倒是吃著三處奶。
蔣儀見那乳母在後面笑著,點頭道:“辛苦奶媽了,只是您的奶可也按點擠著?”
乳母道:“那是自然,若不按點擠著,奴婢也怕奶回了無法當差。”
蔣儀怕孩子吃了她儲餿了的奶拉肚子,只是這話自然不好當面說,也只能背地裡交待福春盯著。
她出門時,倒有種自己被壯壯拋棄的感覺,疲乏已解卻心中空蕩,怏怏到了臥房,見陸欽州仍在小榻床上坐著翻書,過去在几子上坐了道:“大人今日還要不要出去?”
陸欽州合了書道:“我洗過了。”
蔣儀見他果然打著赤腳,只他已洗過了,自己也去洗了,出來見他已躺在床上。自己雖仍牽掛著那邊,卻也只得上床同躺了。
他上回搬到外院去睡,還是在她月子中的事,從那之後,壯壯便一直同她一床睡著。如今乍然把孩子搬到隔壁換他在身邊,她還放不下那份牽掛。
陸欽州的手自被中鑽了過來在她身上撫摩著,半晌才問道:“好了不曾?”
她產後大出血,惡露直到滿月才淨。
蔣儀無言點頭,任憑他爬上來動著。陸欽州見她半晌無言無語,在她耳旁輕語道:“可是覺得痛?”
蔣儀搖頭:“並沒有。”
他這回倒是難得的快,蔣儀起身自己擦洗過了,站在窗邊聽了半晌隔壁無任何動靜才上了床,自拆了一床被子靠床沿睡了。
陸欽州伸手攬她過來在耳畔問道:“你這醋性也夠大。”
蔣儀輕輕掙開了轉身過來望著陸欽州道:“妾並沒有吃醋。只是外間大人慾要與誰開府作夫妻妾都管不著,這陸府中的九夫人卻只能是蔣儀一個人。雖不過一個胡曉竹,可若明日大人再有了旁人,也任由她到府中來作威作福落妾的臉,妾這九死一生才撿回命來的九夫人就當的太冤了。”
陸欽州皺眉道:“不過是沒影的事,你倒作真了。”
當日在這床前,他與胡曉竹倆人一前一後離去,難道只是出去問安聊天氣?
蔣儀冷笑道:“有影沒影大人自己心裡清楚,作不作得真,妾也只有這句話。若那胡曉竹再到這陸府中來,可別怪妾不給她臉面。”
她生了兒子又受了許多苦,頓時覺得自己理直氣壯起來。
陸欽州叫她噘嘴惱怒的樣子逗的笑了起來,點頭道:“好,好,以後我必不要她再到陸府來。”
蔣儀忽而轉頭側聽,隱約聽得隔壁屋中壯壯哼唧的聲音,她平日帶慣了他,睜眼就要看到她的。如今見醒來孃親不在換了幾個外人,想必再哼唧兩聲就要哇哇大哭了。
陸欽州自然也聽到了隔壁屋中的哭聲,一把將她扯翻在床上,翻身壓了上來道:“你從那裡知道我叫她行首的話?”
蔣儀叫他壓著絲毫不能動彈,又這姿勢又不能喊丫環進來,只得拼命推了道:“大人,壯壯在隔壁正哭,妾要過去給他哺乳。”
陸欽州捉了她手道:“隔壁兩個乳母一個丫環陪著他,要你哄他?快說。”
蔣儀使勁搖頭掙扎道:“妾沒有聽過,那不過是個玩笑罷了。”
壯壯終於驚天動地的嚎吻大哭起來,兩個乳母並一個福春三個人又是鈴鐺又是兒歌正不停哄著。蔣儀此時急紅了眼怒瞪了陸欽州道:“陸欽州,放開我。”
陸欽州笑道:“你倒長膽子了,都敢直呼我大名。”
蔣儀雙腳拱了上來蹬著他道:“怎麼,你父母起給你的名字難道不是給人喊的?你若再不起來,我就喊丫環進來。”
陸欽州伸手下去一把扯了她褲子道:“你喊來我看看。”
他一腳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