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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手下:左營副將薩鎮冰,定遠管帶劉步蟾,鎮遠管帶林泰曾,經遠管帶林永升,來遠管帶邱寶仁,致遠管帶鄧世昌,靖遠管帶葉祖珪,濟遠管帶方伯謙,廣丙管帶程壁光,威海營務處提調牛昶暤鵲齲�苡晷�灰患�瘛<肝還艽�故潛冉細噝說模�暇褂辛嗣旱��筒揮美銜炎帕耍�災苡晷�夠骨濁校�岬髖j茣就有些不爽:一個百姓,想勞軍或是把銀子送來,或是送些酒肉也好,這個周雨軒,小小年紀,送些煤彈,吃不得喝不得用不得,一百多萬兩的銀子,都可以讓全水師上下過個肥年了,簡直是太不上路了。和他一樣心思的還有程壁光,臉色都臭臭的。
周雨軒看著眾人,心中不斷再想,過了這個年,這群人裡有的以身殉國流芳千古,有的屈膝投降臨陣脫逃遺臭萬年了,現在這些人還在一起表面上一團和氣,不知那幾位在背後捅自己人刀子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呢。眾人寒暄了一番,丁汝昌就要準備擺宴,周雨軒擺手拒絕:“小人能有幸一觀我北洋軍威,已屬愈矩,不敢再勞煩各位大人。日後諸位有暇可到關東一遊,小人必倒履相迎。但小人有一言,想請教正卿兄,不知可否?”
鄧世昌雖然對周雨軒心懷感謝,可也沒太在意這個青年人,聽周雨軒這麼說,趕緊答話:“周大人雪中送炭,解我北洋困頓,如有垂詢,只要不涉及軍務,必將坦言相告。”
周雨軒一拱手,說道:“昔日有趙氏孤兒的故事,公孫杵臼捨生取義以報趙朔知遇之恩,程嬰忍辱負重揹負罵名撫養趙朔之後,最後得報父仇,二人所為孰易孰難?”
鄧世昌沉吟片刻,說道:“捨生取義者較為易,忍辱負重者難。”
“諸位大人為國之干將,李大人倚為海上長城。然炮艦易得,將才難求。大人似長存以身報國之志,卻不知身後何人再可抗敵?捨生取義者小義也,留有用之身已報國家,大義也,願大人愛惜有用之身,舍小義而取大義,則百姓之福,國家幸甚。”
鄧世昌心中一凜,這個青年很不簡單啊,自己在水師混跡多年,多年的經歷讓自己對這個國家都有些麻木了,所以總希望能作為一名軍人光榮地死在戰場上,也算不辜負了這一生,今天自己的這番心思沒想到讓周雨軒一語道破,心懷激盪之際,不禁有些惺惺相惜,拱手說道:“軍人戰死沙場馬革裹屍自是常事。兩軍相遇,勇者為勝,若人人畏死,不敢接敵,即使留下賤軀,又有何用?大人關切,正卿謝過,但身為軍人,不敢從命。”
周雨軒肅然再次拱手:“正卿兄雖舍難取易,然報國為民之心,在下佩服,如他日有幸再與大人相逢,在下願與兄共謀一醉。”
當下再次與丁汝昌等閒聊,多次提醒北洋眾人當心倭人異動,但除了鄧世昌有些上心之外,其他人全然是天朝上國的架勢。混然不將日本海軍當回事,只是忘記了這天朝上國的海軍因為缺煤都不能出去巡邏,因為卻炮彈都不能訓練了。周雨軒看著丁汝昌心中一動,不覺有個想法:“丁提督,我有一友人,乃是德國海軍軍人,日前曾在日本逗留國一些時日,平時閒談時也曾談到日本艦船的一些事情,提督若不嫌小人多嘴,在下可否與諸位大人分說一二?”
這周雨軒乃是李中堂所看重的人物,特地吩咐好生招待,丁汝昌雖然有些不耐煩,可也只好讓周雨軒說下去。
周雨軒便把自己知道的關於日本三景艦的事情和眾人分說了一遍。自從北洋水師購買了定遠和鎮遠兩艘鐵甲艦後,日本海軍所有軍艦均無法擊穿兩艦的裝甲,這讓日本海軍感到十分恐懼,為了對抗定遠和鎮遠兩艦,日本海軍高薪邀請法國人白勞易設計和生產了口徑為320毫米的嚴島、松島、橋立三艦,合稱三景艦。三艦排水量僅為四千多噸,由於設計的問題,為了搭載如此口徑的巨炮(定遠和鎮遠口徑305毫米,排水量7335噸),三景艦船舷設計德遠比一般軍艦要低,抵禦風浪的能力很差。每艦隻搭載了一門巨炮,射速奇慢,上下左右瞄準都很麻煩,半個多小時能打出一炮就不錯了,所以三景艦隻是日本海軍自己弄出的一個笑話,不必放在心上,就算遇到了,停船讓三景艦慢慢打,都未必能打得中,倒是其他艦隻,安裝的都是速射炮,射速是北洋水師各船的6倍,這點是需要注意的。
日本海軍其他艦隻除扶桑和高千穗外,其他艦隻火炮口徑對定遠和鎮遠只是撓癢癢而已。所以對上日本海軍,只要先將其中幾隻排水量比較大的艦隻打掉,剩下的就不足為慮了。日本海軍作戰都喜歡把速度快的作為分艦隊前突,現代海戰應注意使用側舷火力,採用T字型戰陣,如果艦首對著敵艦則自己這方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