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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風灌個透涼,只要忍不住打顫。再是等不下去了,便悄悄下了牆,往東廂站了輕敲了幾下門。
蘇一正是迷迷瞪瞪要睡著,被這幾聲敲門驚醒了過來。心裡想著怕又是她師兄發癔症過來,一面過來開門一面嘴裡就說了出來,“又做什麼呢?要喝酒你便自個兒喝去,不是說了沒空陪你麼?早與你說了明白,不成就是不成,與喝不喝這頓酒沒什麼關係。”
門扇開啟,瞧見的卻不是石青。直愣了眼珠子,還是許硯自個兒擠進屋裡去,她才緩過神來。心裡頓時又緊張慌措起來了,不知他怎麼來了這處。忙合上門扇,轉身往房裡去,小聲問他一句,“王爺,你怎麼來了?”
“不放心,過來瞧瞧。”王爺搓了搓手,自顧往桌邊坐下。屋裡燒著炭盆,比外頭暖和些,他便有些不禁要打顫。轉眼隱約瞧著蘇一也穿得不多,便起來將她往懷裡抱了,說:“借我取取暖。”
蘇一下意識便伸手推他,自沒推開。心裡想著這可是在她家,正堂睡著她爺爺,西廂睡著她師兄和沈三呢。但凡叫他們哪個聽到動靜,都不好做人。是以壓低了嗓子,小聲與他說一句,“我好著呢,沒什麼能叫你不放心的。瞧也瞧了,快些回去吧。”
這會兒把人都抱到懷裡了,哪裡還願意回去,王爺把她又打橫抱起來,往床上擱去,嘴上問她:“剛才你師兄來找你做什麼?”一面問著,一面也就往床上挨著蘇一躺著去了。
蘇一被擠到了牆邊上,仍還往裡挪身子。心裡緊張,嘴上便都照實了說話,“他來找我喝酒,說是我爺爺叫的。只這一次,與我敞開心扉談談。如若我還是不同意的,我和他的婚事便就作罷,往後再不提了。”
王爺側身往裡躺著,把她撈進懷裡,攬著她的腰,自己整個胸膛都緊貼在她後背上。輕輕呼氣,便都暖在蘇一後頸上。他卻又把臉往她脖頸裡埋了埋,離得更是相近,說:“他拿著酒又去找沈家姑娘了,進去了就沒見出來,才剛我進來與你說了兩句話時滅了燈。”
蘇一隻覺得整個身子叫她困得死死的,不斷熱起來,便仍是要往裡挪身子,試圖與他分開距離。也沒那心思在意他說的什麼,只隨意敷衍應一聲,“哦……”
☆、聲音
蘇一稍挪開些; 許硯就動動身子再度靠上去。原來床就不大,想躲也躲不開去。她身架子小,整個陷在他懷裡; 背上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蘇一隻好把燙紅的臉埋進自己胸前,用手捂著,心跳堵在嗓子眼兒。身子不受控地繃得十分緊; 腦子裡亂七八糟想的不知什麼,總歸沒把他說的話放心上。
許硯又把頭往她耳邊湊了湊; 輕蹭過兩下; 壓低了聲音說:“你猜他們在做什麼?”
蘇一復又把頭埋了埋; 讓自己耳朵離他遠一點。暖熱的氣息撲在耳後根上; 麻麻癢癢的感覺讓腦子裡揪緊一根弦。她又分出些注意力在他的話上,想著他說的是石青和沈三。才剛沒在意他說的什麼,這會子連起來; 忽反應過來了些。石青拿酒去找沈三,然後就沒從她房裡出來; 眼下燈也滅了?
他們在做什麼?蘇一忽地腦子醒了徹底,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想著伸頭透過窗子瞧去。哪知剛坐起看向窗子一眼; 就見窗外有人躲開了去。她心想莫不是賊,偷偷摸摸的做什麼,要起了身下去一看究竟,卻被許硯伸手拉了回去。
蘇一胡亂地要甩開他,不忘聲音低小; “不知什麼人,我得出去瞧瞧。”
許硯攔腰壓住她的上半身,不叫她爬起來,又伸過一條腿來壓住她的下半身。這姿勢沒才剛那麼曖昧,心背貼在一處,叫蘇一輕鬆不少。但不知為什麼不讓她出去瞧,便又微側頭瞧他,“要是小毛賊呢?”
許硯拉過她胳膊,讓她側起身子與自己正對,與她說:“從正堂裡出來的,你這會兒再仔細聽。”
蘇一靜下心神來,豎尖了耳朵聽外頭的動靜,果又聽到正堂門的關合聲。這麼說是她爺爺了,那剛才她和王爺悄悄說話不是也叫他聽到了?雖說應聽不出說的什麼,但定是能聽出男子聲音的。她身上冒出冷汗來,攥緊了衣袖子,不知她爺爺為什麼沒出聲,心裡之時一陣擔憂思慮。
王爺卻是沒什麼所謂的模樣,也不怕叫他爺爺一聲呵斥從房裡揪出去。他仍是伸手攬上蘇一的腰,與她正臉相對。窗外灑進微弱的月光,尚能借著隱約看得見對方的臉。他往蘇一再靠上去,蘇一忙把臉轉了朝上,避開了他。
男女共處一室,倘或沒有定力,總要發生些不該發生的。況且這會兒氣氛又是極其曖昧,她腰際叫他攬著,一陣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