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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謂一時瑜亮,兩大年輕巨賈相見,那畫面還真令人禁不住心潮澎湃。
察覺她眼珠子在對方身上一陣亂瞄,裴喻寒醋味大起,私下逮著機會,狠狠往她腦頂砸了一拳:“眼睛總往哪瞧呢!”
冷念“哎呦”一叫,委屈地抱住腦袋,岑公子大概對他們的關係心知肚明,淡淡勾下嘴角,冷念覺得這位岑公子模樣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愛笑。
他們在前堂品茗,由於如今正值梅花盛開的季節,冷念閒不住,想去園子裡逛逛,岑公子便喚來二妹岑過雪陪她去花園賞梅,冷念見岑二姑娘穿著十分素雅,全身無一絲金銀飾物,卻仍舊美得脫俗,就似從畫冊拈下來的剪紙美人,透著股叫人牽腸掛肚的楚楚風致。
跟岑公子相比,岑二姑娘性情溫溫軟軟的,一點架子沒有,特別好說話,二人很快熟絡起來,雖說冷念是客,但架不住能說會道,一路上倒把岑過雪逗得合不攏嘴。走在半途中,家僕說是萊繡莊已把上回選定的衣裳款式做好送來了。
“萊繡莊?”冷念想起自己夏季的衣裳,就是在萊繡莊做的,打聽之下,才知萊繡莊原來是岑家的產業之一,隨後道,“二姑娘不如先去試穿吧,我一個人隨意逛逛就好。”
岑過雪搖頭:“沒關係,那衣裳是我給五妹定做的,今日只是送來而已。”
冷念問:“五姑娘不在府上嗎?”
岑過雪靜靜垂落眼簾:“嗯,她身子不好,在別處休養……”
冷念原本還想詢問,不過聽她說對方身子不好,適時打住,轉過話題:“二姑娘這樣疼愛五姑娘,我可真羨慕五姑娘呢。”
岑過雪說道:“冷姑娘沒有兄弟姐妹嗎?”
冷念嘆氣:“我一出生,我娘便去世了,是我爹把我打小拉扯大的,我要是像二姑娘一樣,有位跟岑公子那般厲害的哥哥就好了,恐怕我這輩子就無憂無愁,什麼都不用怕啦!”
提及岑倚風,岑過雪倏地渾身一顫,新月般的小臉在陽光底下白得幾近透明,彷彿一摸就能穿透似的,冷念擔憂地問:“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岑過雪原地呆怔,被連喚幾聲,才算醒回神:“沒、沒事。”
冷念感覺她有點心神不寧的,見她悶頭往前走,腳步飛快,突然大叫一聲:“二姑娘,小心前面!”
岑過雪才發現前面是一處荷花池塘,不料腳底恰好被石子一絆,整個人瞬間朝前傾去,冷念趕緊伸手拉她,可惜來不及,二人紛紛落入水裡。
幸好這是個小型池塘,用作觀賞,水也不深,二人很快被家僕扶上岸,不過也跟落湯雞差不多了,況且又趕上大冬天,凜風一吹,委實冷得要命。
裴喻寒跟岑倚風聞訊趕來,裴喻寒二話不說,解開自身狐裘便裹在她身上:“沒事吧?”
冷念被他牢牢擁在懷裡,能清楚感受到他緊張的心跳,心裡只覺溫暖踏實極了,啟唇道:“沒事。”
裴喻寒卻沒好氣:“你怎這麼叫人不放心,只要我不盯著你,保準就得出事。”
儘管話裡充滿責怪,但細聽之下,又掩不住一絲寵溺無奈的味道,冷念嘟著嘴,任他發牢騷,同時看向旁邊的岑過雪,她彷彿很怕岑倚風,嚇得面如白紙,結結巴巴地解釋:“哥哥……對不起,怪、怪我一時走神,所以才害得冷姑娘一同落了水……”
岑倚風道:“過來。”
岑過雪忐忑不安地上前,岑倚風倒沒說什麼,同樣脫下裘衣給她披上,還拿手帕給她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岑過雪則像溫馴的小動物一樣低著頭,那一刻,冷念看到岑倚風眼底的溫柔,為之一驚。
由於裴喻寒怕她著涼,便向岑倚風告辭,急匆匆趕回家,坐在馬車上,冷念若有所思地問:“聽說二姑娘是岑公子的庶妹?”
裴喻寒不料她問這個,略一思忖:“也不算是,好像她本姓谷,生父死後,母親改嫁到岑家,也才隨了岑姓。”
難怪……對方當時眼中的柔情……與裴喻寒看她時的眼神竟是一樣的。冷念沉默不語。
裴喻寒突然沉下臉:“好好的,你問岑公子幹什麼,說起來,你打進門就老盯著岑公子瞧,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
冷念特想笑:“那要看看,是你有錢還是他有錢了。”
“冷念!”裴喻寒恨不能咬掉她一塊肉,“你是不是想我掐死你?”
冷念咯咯嬌笑,勾住他的脖頸:“掐死我,還有誰會像我這麼喜歡你呀,傻瓜。”
夜晚,窗外晃過無數細細密密的碎影,冷念推開窗,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