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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裴喻寒突然打定主意:“那咱們就去北方吧。”
冷念瞪大眼,以為他在說笑,哪料裴喻寒雷厲風行,說去就真的要去,冷念只好急匆匆收拾行李,臨前又回家看了冷崇,扯謊要隨主人出行一個多月,讓他不要擔心,之後便隨裴喻寒出發。
他們行了約莫十日路程,終於抵達韶州,冷念覺得裴家真厲害,在韶州也有房產,他們住在一處精緻寬敞的四合院裡,來到新地方,冷念顯得可興奮了,當晚收拾好,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裴喻寒倒好,一沾床就睡得沉酣,第二天,冷念早早起床,結果裴喻寒還賴在被窩裡不起來,她急得在旁催促:“少瓊,你快起床,你不是說今早要陪我出去玩的嗎!”
☆、第74章 '連載'
裴喻寒始終沒反應,她只好氣呼呼地鼓起兩腮,俯身端詳他,其實她還從沒這般仔細地看過他呢,大概這就是所謂的龍眉吧,濃黑細緻,修長有勢,舒展時清風俊朗,顰動時犀利逼人,而現在那雙眉就是微微舒展的,襯得輪廓弧線沉浸在月光中一樣深靜柔和,睫毛就像新出生嬰兒的睫毛,長得捲翹,鼻樑又高又挺,精緻如削,嘴唇輕薄,色澤偏淡,可一旦被茶水、熱氣氤氳,就會浮現出一層瑰豔的紅潤,特別漂亮。
她正看得入神,忽然被裴喻寒雙臂從後一環,整個人壓倒在他的胸膛上。
“是不是覺得本少爺太過好看,以致看入了迷,捨不得移眼了,嗯?”
謔笑的語調,冷念才知他早已醒來,用手猛錘那肩頭兩下:“壞蛋,竟然裝睡,還不快點起來!”
裴喻寒歪過臉,湊在她耳畔輕輕吐息:“那你親我一下。”
冷念覺得他現在越來越無賴了,但還是將嘴貼近,吧唧親了一口。
結果裴喻寒笑得美滋滋的,把她當做軟枕一樣摟在懷裡:“才什麼時辰啊,我抱著你睡一會兒再起。”
冷念簡直快氣炸了,恨他居然翻臉不認賬:“裴喻寒,你怎麼說話不算數?以後、以後你別想我再親你了!”
裴喻寒闔著睫,似乎又沉入夢鄉了。
冷念氣急敗壞,突地靈光一現,小手伸入他褲…襠裡,攥住那處要害,說起來,男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尤其晨起,好像更為敏感。
果然,裴喻寒“蹭”地睜開眼睛,那模樣簡直像被踩住尾巴的貓:“冷念,你握哪兒呢!”
冷念得意洋洋,要挾道:“那你起不起來?”
他咬牙切齒:“死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你放不放開?”
“不放!”冷念手勁稍稍一用力,裴喻寒居然悶哼了聲,表情既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
“快點放開!”
“不放!”
“放開!”
“不放!”
結果冷念感覺手中之物在以某種驚人的速度急快膨脹,轉眼間,已是變成直挺挺硬邦邦的小旗幟,還燙得灼人,冷念一下面紅耳赤,終於不好意思地撒開手,豈料眼前一昏,被裴喻寒反壓身下。
裴喻寒壞笑,伸手去解褲帶:“還要不要握了啊?”
“不、不要了……”冷念臉紅到脖子根,早無先前氣勢。
裴喻寒脫掉褲子:“你看看!”
“啊啊——”冷念是敢摸不敢瞧,眼見他真把褲子脫下來,嚇得趕緊捂住眼,哇哇大叫。
裴喻寒咬緊牙根:“小妖精,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冷念總算知道什麼叫引火上身了,在床上被裴喻寒弄得哼哼唧唧,跟只小耗子似的,她都害怕床會不會被他倆給折騰塌了,反正那個時候,她與裴喻寒之間特別沒節制,可能就是所說的食髓知味吧,愈發離不得對方,而且冷念也因此知道了,晨起的男人最可怕,耐力簡直驚人。
彼此昏天黑地了一通,窗外天色已是大亮,冷念以四肢痠疼的辛苦,換來的是裴喻寒的起床,她思來忖去,覺得太不划算了,暗暗發誓,今後絕不大清早去招惹對方了。
裴喻寒之前說帶她出去玩,原來是拜訪一位朋友,來到對方的府邸,冷念差點以為自己是到了哪處王府呢,聽說岑家在韶州是赫赫有名的巨賈,生意小到茶樓香鋪大到綢緞莊錢莊幾乎都有觸及,一路上她東張西望,探頭探腦,裴喻寒可能覺得她樣子沒出息,直朝她翻白眼。
接見他們的是岑府當家少主岑倚風,原來上回裴喻寒出海回來,搭乘的就是岑家的船隻,二人也是在那時相識的,岑倚風與裴喻寒年歲不相上下,生得容色傾美,丰姿貴雅,雙方站在一起